世子魚以老師的口吻說道:“還有脾氣,男女之情,都是如潤雨細無聲一般,記得別對我大聲說話。”
顧盼一臉崩潰的表情:“大聲說話都不行?”
世子魚點點頭,算是確定:“不行,另外,吃飯記得給我加菜,還有,我不愛吃肉,愛素食,不愛辛辣,愛清淡。”
顧盼撇撇嘴:“鬼才想知道你愛吃什么?”
世子魚狠狠瞪了一眼顧盼:“不,你必須知道,另外還要告訴我,你的一些愛好習慣,穿衣習慣,化妝,算了,你大概不會化妝,白姑娘,你能不能教教這個笨丫頭。”
白雪表示非常樂意,雖然顧盼換上了裙裝,散開了頭發(fā)沒錯,但是依舊是素顏,臉上絲毫沒有裝點。
不過這個樣子的顧盼已經(jīng)夠美的了,不知道畫上妝之后,會是什么樣子,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子魚對于化了妝的顧盼,也很是期待。
顧盼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鼻子:“老娘這副樣子還要化妝?老娘之前都被穿了裙子的我美呆了好嗎,我還需要化妝?”
世子魚侃侃而談:“先天之美,雖然符合自然,但是卻不怎么符合內(nèi)心充斥了各種各樣功利和欲望的人,后天修飾,能讓你看起來更順眼一點,同樣也符合人們的審美,雖然人大多都在口頭上說最求自然,但是還不都是住在高樓大廈里,吃著油炸、火烤加了各種香料的食物,自然是說笑而已,真正的自然應(yīng)該是天為被地做床,誰又能做得到,好了,白雪,給她先畫個妝,那什么,美白的多用點,她常年練武,膚色有點黑。”
顧盼:“……”
昨天你還說我野性一點好看呢!
可憐的顧盼就被自己好閨蜜白雪笑著拉去化妝了。
白雪很興奮,對于美麗的事物,女人比男人往往更容易著迷:“盼盼啊,我平常給你化妝你都不聽,這次既然是世醫(yī)生說的,你就乖乖聽話吧,咯咯……”
不得不說,化了妝的女人的確很美,哪怕她原
來就是個美女。
淺粉色的唇彩,讓顧盼的嘴唇從英氣逼人,變得柔美了起來,淡淡的眼影,讓那雙美目看起來多了幾絲魅惑,柳眉彎彎,更是漂亮可人,總的來說,剛才沒化妝的女漢子,再花妝,經(jīng)過白雪一雙巧手的后天修飾之后,已經(jīng)變成了真正的絕色佳人,世子魚看著居然都愣了一會。
顧盼身上還多了一些飾品,一個墨玉手鐲,襯托的顧盼手腕白嶄嬌弱,一對耳垂,讓嬌艷的粉色耳垂更加顯眼。
顧盼現(xiàn)在對著身上的零零碎碎,還有臉上抹的那一層及其不自在,總是在扭著身體,就像身上爬了一個螞蟻一樣。
顧盼扭扭捏捏的道:“這……這還是我嗎?”
世子魚開了個玩笑:“當然不是那個女孩子顧盼,美女你誰啊?”
等著顧盼一副想打人的模樣時,世子魚就漫不經(jīng)心的并起雙指,三番兩次的戲弄,讓顧盼越來越?jīng)]骨氣了,這次直接在世子魚和白雪面前,來了個能萌掉牙的蹲防。
顧盼可憐巴巴的抱著頭蹲下,就和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小狗一樣,不明其意,但卻無比可憐的嗯叫。
“行了,別真的哭了,哭了還要補妝,你今天就回家吧,總在人家賴著也不是個事,實在害怕就讓白姑娘送送你。”世子魚絲毫沒有可憐她。
顧盼其實沒哭,一臉誓死不從的樣子看著世子魚:“我如果回家立刻就是無期,改明就是死刑,不回,打死我也不回?”
世子魚無奈道:“我讓你回家,是讓你家里準備準備,你擔心自己出不來?放心,我明天下去會去你家,把你親自接出來,行不行?”
把回家被禁足比做無期,把結(jié)婚比做死刑的女人,也是夠了。不過世子魚就此猜測,顧盼一定從小就是一個熊孩子,不,是熊丫頭。
顧盼聞言大喜:“真的?”
還是白雪不忍心看見閨蜜這番模樣,說道:“不然明天我陪世醫(yī)生一起去顧家找你。”
顧盼激動的把白雪
抱在懷里,世子魚又看見了百合花開的一幕。
坐著豪車回到老城區(qū)世家醫(yī)館的世子魚想起顧盼,就覺得好笑,白雪已經(jīng)用那輛白家的加長林肯去送顧盼回“監(jiān)獄”了,估計從沒見過顧盼這副模樣的顧家人,要愣上一愣,心想這姑娘誰家的?怎么長的有點像顧盼那個野丫頭。
顧盼已經(jīng)把照片通過彩信發(fā)了過來,世子魚決定今晚看看,這家人究竟有病沒病,另外還要準備點明天要用的藥。
熬到半夜,終于把幾張照片仔細的打量了一便,好在像素不錯,把顧家人的臉色也給很清晰的照了下來。
顧家的男人多是身體精氣虧損,這個好辦,滋補的藥材自己這里還有一些,只不過顧盼的母親好像有點問題,這個就要明天再仔細看一下了,畢竟任憑世子醫(yī)術(shù)通天,也不能隔著照片,不聞,不切,不問,只看就能全給看出來。
世子魚正用毛筆寫著藥方,突然筆下一停,在宣紙上畫下一道漆黑的黑線,這張藥方算是廢了。
世子魚毛筆一甩,纖細的毛筆耍著墨汁就咔嚓一聲,打破醫(yī)館的玻璃,飛了出去:“誰?”
按說這老城區(qū)因為開發(fā),搬遷的都差不多了,除了釘子戶也沒誰住在這鬼街一樣廢棄城區(qū),大半夜的更不可能有人在世家醫(yī)館的窗戶外趴著。
飛出去的毛筆在打碎玻璃之后,就變得悄無聲息,世子魚皺著眉頭,情況不對,自己雖然實力大不如前,但是就算匆忙發(fā)力也力道不小,打到墻上樹上,也會發(fā)出個響聲來。
而且世子魚常年施針,對自己的手法還是有自信的,那就是世子魚自己扔出的東西,絕對異常精準,說打麻雀的左眼,絕對不打右眼,唯一的可能,似乎就是毛筆被接住了。
世子魚耳朵一動,然后腳下一踢椅子,椅子后退,世子魚有了蹲下的空間,也不管風度形象,一屁股做到地上。
剛坐下沒多久,毛筆就倒飛回來,而且本來柔弱的筆尖,牢牢的插在身后的藥柜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