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冰原,白雪皚皚,都是漫天的雪白,凜冽的寒風席卷著大片的雪花瘋狂的肆虐著。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盡管大雪紛飛景色動人,但是劉楓等人卻無瑕欣賞眼前動人的景色。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仿佛刀割一樣,紛飛的大雪完全阻礙的眼前的視線,入眼望去周圍白茫茫的一片。而腳下厚厚的積雪和寒冰,更是給幾人帶來了巨大困難。
“他媽的,這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透過厚厚的圍巾琥低聲的咒罵隱約傳入二人的耳畔,聲音剛剛傳來便被暴風雪所淹沒。人類的力量在自然的面前時渺小的,即使是琥那樣高大的身材在肆虐的暴風雪當中也顯得毫不起眼。
“抓緊走吧,找到休息的地方就好了?!眲鲝膽阎刑统鲆恢汇y色的軍用酒壺,喝了一大口,隨手遞到琥的近前。
琥接過手中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大口,胃里仿佛涌入一股暖流,盡管寒風依舊,似乎不再那么冷了。盡管真氣能夠取暖,但是誰有那么多真氣可以揮霍?還是用酒取暖比較實際一些。
琥喝完之后,下意識將酒壺遞到邪云的近前,不過后者卻不領情,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這不知道這個大塊頭是真傻還是假傻?兩個大男人嘴對嘴的喝過了,如何叫一個姑娘家去喝?
琥尷尬的一笑,似乎想明白了原因,悻悻的收了回去。默不作聲的向前走去。
劉楓見此心中覺得好像,看到有些瑟瑟發抖的邪云有些不忍。將大手悄然按在對方的肩頭,紫色的真氣徐徐渡入對方的體內。
邪云身體輕輕一顫,感受到身體涌入一陣暖流下意識抬起頭,恰好看見劉楓正滿臉微笑的望著自己,感激道:“謝謝,不過不用了,我不冷,還是節省些真氣吧?!?
“跟我還談謝謝?”劉楓有些薄怒的說道,感覺差不多的時候緩緩的停止了真氣的輸送。
邪云感動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盡管是在責怪自己,但是語氣當中卻充斥著關切。寒風依舊凜冽,但是在邪云的心中卻好像沐浴春風一般,在渡入真氣的同時,劉楓還渡入了自己那顆炙熱的心。十幾年來第一次有人關心自己,眼前的男人確實值得自己托付一生,遇到他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正在一對鴛鴦情意綿綿的時候,琥突然興奮的大叫起來:“你們看,你們看那是什么?”
是什么使他如此的興奮?劉楓下意識順著琥指的方向望去。
當劉楓抬起頭的時候,心頭不由得一顫。
極遠處,有一大群了,遠遠望去大概有幾十人之多。在荒蕪人煙的地方走了這么久,突然見到了同類可以想象的到劉楓等人有多么的興奮。
“太好了,終于見到人了?!眲饔行┘拥恼f道。
“大哥,別弄的你跟外星人一樣好不好?!别埵晴谂d奮當中,也不忘調侃劉楓幾句。
不過此時劉楓出奇的沒有還嘴,興奮的拉起邪云的手向著人群跑去。
劉楓等人還沒到近前,一聲洪亮的聲音便從人群當中響起,嘰里呱啦,劉楓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語言障礙。
對面的人群緊握著手中的魚叉漁網之類東西,警惕的望著劉楓等人。
來到近前,劉楓等人才發現眼前這些人樣子與亞洲人有些類似,皆是黑頭發黃皮膚,不過也有些不相同,他們面部寬大,頰骨顯著突出,眼角皺襞發達,四肢短,軀干大,外鼻比較突出,上、下顎骨強有力地橫張著,因頭蓋正中線像龍骨一樣突起,所以面部模樣呈五角形。
“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眲鞑还軐Ψ铰牪宦牭亩囂叫缘恼f了一句,同時攤開雙手表示并無敵意。
對面的人群見此臉色一緩,領頭的人中年男人又是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琥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會說人話嗎?”
“大哥,在他們眼中也許我們說的不是人話?!眲鳠o奈地說道。
“那怎么辦?”琥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劉楓白了對方一眼,悻悻說道:“這種非人類的語言,誰會說....”
劉楓話說道一般便停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邪云向著對面的人群走去,嘰里咕嚕的說著古怪的話,看到對面人的表情似乎是能聽懂。
“你會說他們的話?”劉楓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啊?!毙霸评硭斎坏恼f道。
“你怎么不早說?!眲骱孟袷潜徊攘宋舶偷呢堃话闾似饋?。
“你也沒問啊?”邪云一臉無辜的說道。
暈,枉費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蹦跶了半天,接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會說,真是無語了。
“那你跟他們說了什么?”劉楓收回郁悶的表情,好奇道。
“我說咱們是來北極考察的,想在他們那里住一段時間。”邪云說道。
“你倒是撒謊不臉紅。”劉楓調侃道。
“有什么臉紅的,這是善意的謊言?!毙霸菩χf道。
劉楓身體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喜悅,邪云竟然會開玩笑了。不知何時,原本冷血的女人正在悄然的改變,眼前的邪云才是自己所期望的,他要是的是一個會撒嬌的小女人,而不是冷血無情的屠夫。
“傻笑什么呢?”邪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楓說道。
“沒什么?”劉楓搖了搖頭,但是笑容去無法遏制。
“他們愛斯基摩人?”琥好奇的問道。
“你知道的還蠻多的?!毙霸朴行┰尞惖耐?,繼續說道:“但是你在他們面前不要這么說,在他們的語言當中 愛斯基摩人是吃生肉的人的意思,他們喜歡稱自己為因紐特人?!?
“哦,活到老學到老。”琥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他們是出來打獵的吧。”劉楓細心的發現,人群當中大部分人手中拿著魚叉梭鏢等狩獵工具,巨大網子里面裝著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動物尸體,濃烈的腥氣離著老遠就能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