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楠帶著尤娜和西折跳下了三層樓,找到了沒有損壞的樓道,順著走下去后,悄悄的離開了現場。莫楠的手中提著一個大包,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當天凌晨晚些時候,警察們全部沖了過來。經過專家判斷,找到了這個樓頂。看到了那個已經變成了一堆廢鐵的大槍。地上的血跡,掉落的一塊合金板。最后,上面馬上上報議會。國會議員們經過一陣商定,決定派軍方特殊部門查證這里。
得到的最后消息是,外星體在這里展開了一場搏斗。最后乘飛碟逃走了。他們沒有能看到外星生命,感到很遺憾。而那些外星留下來的金屬,當然就被保存了起來,一直開發研究。
莫楠找喬巴弄了些醫療設備,為了避免麻煩,在拳館里親自給西折動了手術,修復了他的神經肌肉等組織。一直忙到訓練開始,他才睡了過去。
過了幾天,比賽又開始了。西折終于戰勝了所有人,成為了冠軍。于是,他也順利成為了本館的代表。以莫楠估計,沒有那些隱世的老江湖出來,就不可能有人是他的對手。而真正的老江湖,都懶得管世上的一切,就算他的標語再狂也不會引來一個。
總警局,一個紅發的清瘦白人坐在電腦前,手里拿著一支筆,利索的來回打著轉。他正是這家警局的最牛逼探長,負責罪案組的丹尼斯。人稱神父神探。這源于他的辦案風格。他總是喜歡向上帝祈禱,隨后,教育犯罪的人。
而上帝似乎真的很罩他,一次次的都幫他化險為夷,讓他順利的破案。十幾年來,他的破案率高達百分之百。所有讓他接手的案子都破了。而那些不想破的案,都沒有讓他碰。
看完了相關的圖片之后,他笑了,拿筆在一個小本子上寫了幾點,隨后起身。正好在這時遇到了一個調查了本案的同事,他立即伸手攔住了他,“喬!這案子你看過吧?那天我正好休息,沒看到。我想找你了解些情況。”。
“啊?頭兒,這事兒我不知道,那天我拉肚子。我只是跟去混罷了。”被叫做喬的警察已經是一個標準的大肚腩,大鼻子頭兒紅紅的,眼皮厚重看起來昨天也沒有少喝。
丹尼斯搖了搖頭,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褲帶,“坐下,我要知道些基本情況,你別總嫌我煩,沒有我,你們早他媽的下崗了。老實說。”。
“哦,好的,大神探。主要是,我真的拉肚子了,你要快問我快答,這還行。不然我就把屎拉在你的座位邊上。”喬笑嘻嘻的說著,他跟探長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這里有一個大零件,別告訴我你真的相信是外星人留下的。現場的爆炸看來,這堆熔了的東西,原來應該是一門炮。而我看了下痕跡,沒有拖拉,沒有起重。也就是說,有人運上去的。現場錄相看來,這里并沒有人分批運過東西。只有一個人提著一個大包,很可疑。”丹尼斯說到這,自己都已經有些蒙了。那么大的包,那么重的東西,他是怎么弄上去的?
“可疑什么?本來就在上面唄,也許是錄相沒有錄到的前幾年,他就已經藏好了呢。”喬不負責任的說著,他根本就不像一個探員,更像是某公司IT部的主管。
“那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那個包哪去了?這人上去后兩天都沒有下樓,包呢?”丹尼斯很認真的推理著,他已經抓到了一些什么線索。
“這個……”喬沒有了主意也不跟他說了,只拿出了資料,給頭兒清點了一下。
丹尼斯看了現場所剩下的東西后,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而排來排去,他把目標鎖在了最后沖進大樓里的一個男人身上。他的身影快得連錄相都是模糊的。定格后,經過技術處理,好不容易還原了他的面目。竟然是一個黃種人,這城里找一個白人黑人都不容易,找一個能跑這么快的東方人,就不難了。
不久后,丹尼斯找到了莫楠。他很隨和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莫先生是吧?我是總警局的探長,丹尼斯。我想找你聊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莫楠當然明白他的來意,人這精瘦的男人眼中,莫楠看到了智慧。他點頭,“走吧,你想問什么盡管直說,樓下有家咖啡廳,里面的菠蘿包還不錯。”。
“嗯,好的。”丹尼斯也對莫楠的冷笑話有興趣,他笑著接受了莫楠的邀請。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咖啡廳,果然,莫楠是個有趣的人。不點咖啡,只要清水,要了兩大盤子菠蘿包。隨后,不管上面貼著禁止吸煙的牌子,自己拿出雪茄來,邊吃東西邊抽煙。
“先生,這里禁止吸煙。”服務員走了過來,看著莫楠微笑著提醒著。
莫楠笑了,繼續抽煙道:“我不會英文,麻煩你找個翻譯過來。”。
丹尼斯聽著,也被逗笑了。他操著地道的本地口音用英文說著這句話,真是逗死人不償命。而同時,他也了解到,要從莫楠口中得到一句真話,不太容易。
“這個月的二十六號,你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些什么,我只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丹尼斯很小心的提問著,一雙狐貍一樣的眼,發出淡淡的藍光,看著莫楠。
那雙眼的眼神很深隧,像是宇宙一樣深不可測。而他目光的穿透力也強,就像能直接看到人的心底一樣。可惜他這次遇到的是莫楠,一個雜到焦的老油條。
莫楠將雪茄的煙霧向身周一吹,享受的閉起了眼,“探長,我只是去了我該去的地方,做了我該做的事。至于是什么,這是我的個人。如果不是刑訊,我不方便說。”。
“哦,這樣。那也好。我覺得你人不錯,很大方,很有自己的主見。但有時候,人類需要的是法律,不是主見。如果有人犯了法,我一定會讓他伏法的。”丹尼斯暗示性的說著。
莫楠笑了,“呵呵呵,探長好口才。你這話讓我聽得不笑都不行。如果法律真的有用,那么多該死的人都還活著,你為什么不讓它把這些人都暴斃了呢?”。
“只是時候未到,法律才是人類都應該遵守的東西。它就像信仰!”丹尼斯很有自信的勸說起莫楠來。他曾經不止一次的通過談話將對手打敗,讓他們的神情出現露洞。
但莫楠不同,他根本無視這種談話,而且固執己見,“又扯到信仰了。我是無信仰人士。你看,探長,我已經用行動說明了我的態度,也暗示了你一些事。到咖啡廳,人們習慣性的喝咖啡,為什么?因為大家都喝。但不是所有人都沉醉于此。有些不要臉的人,比如我。我就不喝,他們家的咖啡難喝得要死,只有菠蘿包還可以勉強一吃。所以我只吃菠蘿包。”。
“那么,你吸煙也是因為你高興,然后就無視別人的感受?”丹尼斯接著莫楠的話追問著,他果然是個聰明的人,很快就找到了莫楠的露洞,并直擊。
莫楠還是輕笑,探長是很聰明,但跟他比起來還是個小朋友,“這個,我不說可以么?”。
“可以,不過如果可能,請您說一下吧。”丹尼斯很客氣的說著,眼神仍然未變。
莫楠又抽了一口煙,向遠處吹了過去,正吹到了兩個文化人的座位上。他們看了看莫楠,想發飆。莫楠一個兇狠的眼神瞪過去,把他們嚇走了。隨后,莫楠才笑道:“你看,你想享受,想做自己要做的事。就要有能力。比如我,我是個粗人,我就會打架。我愛抽煙,我有錢,我到這里來抽,沒有人能趕我走。如果他們動我,我就會還手。最多我是罰款,而他們將受到將來天天被我打的威脅。我打他們一次很痛,但不至重傷,法律能判我坐牢么?坐幾天?出來我再打,總有一天他們都會服。他們不傻,所以選譯離開。”。
丹尼斯面對這種歪理早已經習慣,他剛想解釋一下,讓莫楠明白一下他是錯的。莫楠就搶過了話,“還有,這只是我的演示。我真正想說還是,你的法律狗屁不是。它要證據,要時間,要沒有人在后面買通陪審團。而我的手段更直接,我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你了吧?你想知道的就是這個,而我,現在就用法律告訴你,我亂說的,你沒有證據,只能看著我。”。
這下兩人的表情都變了。莫楠變得不再那么友善,但還是吃菠蘿包喝水,抽煙。丹尼斯面如死灰,他氣激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在他面前直接承認罪行,然后明白的告訴他,他抓不了人。丹尼斯想了片刻,冷靜了下來,起身后,他還是很有風度的笑道:“呵呵,那我們后會有期吧。如果你留下了證據,我一定不會客氣。希望你一輩子都沒有留任何證據。”。
莫楠伸兩指在頭頂向他一甩,很瀟灑的向他告別。隨后,按滅了雪茄,繼續吃起了菠蘿包來。打了個響指后,又叫了兩杯不同口味的咖啡。眼看著探長走遠,他才喃喃低語,“其實,我還有事騙了你。這里的咖啡也不錯,呵呵。”。
地下賭場內,申玨又一次栽在了蘇軒轅的手上。一下輸了近十億美元。但他卻一點兒也不難過。最近,蘇軒轅倒是很難過。莫楠把情況報給了喬巴,加上他們拿了一個冠軍回來。喬巴有功可請,直接把消息報到了麥克雷格林的耳中。
格林家族的獨裁者,天才的壞人,當即下了決意書。有人想跟格林家族打商戰,就把他打死為止。于是,格林投了大價錢,把整個健身大樓都買了下來。除了蘇公子他們投資的那處。金玄巖他們獨占著一座花了百萬美元打造出來的大空間,守著上百萬美元引進的裝備。每年以百萬美元的負收入賠著錢。只能干瞪眼。
雖然蘇軒轅的財力夠狠,就是年年賠,他也能供著這些人直賠到死。但他的心里卻是非常的不爽。本來一個可以當洗白產地的產業,他自信滿滿,為自己的眼光獨道而高興不已。不想卻成為了別人的踮腳石。而他當然不可能查到幕后是格林家族這種大家伙。
他就全心的以為是莫楠在搞鬼。同時,他也再次認定,這個莫楠就是那個莫楠。也只有原來的莫楠才有這種財力跟他死磕。不過論到財力還是他更強一些。蘇軒轅已經在計劃著如何挽回敗局了。
清算賭金時,蘇軒轅的電話響了,他接了一下,“嗯,是么?辦得不錯。”。
“蘇公子,還有一個意外的消息要告訴您。我手下的人從俄國佬兒那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最近,有些人在暗中查你。看來有人想跟您對著干哪。”電話那端賣情報的人說著。
蘇軒轅眼睛一亮,“好啊,那就讓他們查好了。這樣,你幫我放個消息出去,把我在城外的私人莊園地址放出去。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電話那邊的人當然明白,這是錢來了。他很高興的就照做了。而后,果然得到了一大筆蘇軒轅打來的謝禮金。隨后,蘇軒轅就開始布置起來。
“媽的,讓你跟我斗。這是你找死。這里不是神州,看你怎么辦。我的私人土地上,你敢進,我就讓你白白的送死。哈哈哈。”蘇軒轅聯系了更多的殺手,開始布局。
而就在消息放出的當天晚上,蘇軒轅沒有回莊園。莊園內的管家看到蘇公子買來的大批護院狗,心就提了起來。這些兇貨整天叫個沒完。可今晚,他卻納悶了,這狗怎么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