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還有一個值得關注的消息,就是第一學期一直很低調的冰刺突然就暴起了,和同爲高一三大勢力之一的戰神火拼不斷,更爲勁爆的是,經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拼鬥之後,戰神居然被冰刺給拿下了!
據說冰刺的老大於冰雖然是一介女流,卻一個人挑了戰神的三個大男人,其中就包括戰神的老大鄭軍。
這可就有點駭人聽聞了,鄭軍可是軍訓時候的標兵,那身板兒可不是蓋的,就在大家懷疑這純屬傳言的時候,戰神卻真的併入了冰刺,鄭軍心甘情願當了於冰的小弟,而且身份地位還在小軍師朱聰和小刀餘楓的後面。
冰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風頭一時無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快又傳出金錢豹的老大金勝,對冰刺的老大於冰窮追不捨,金勝已經放出話來,只要於冰答應做他女朋友,金錢豹也併入冰刺,高一就讓於冰一手遮天,誰和於冰過不去,就是和他金勝過不去。
總的來說,就是於冰這段時間玩的很HIGH,成了高一的焦點人物,但是,蒲陽又開始不爽了。
好死不死的,因爲要到大頭家的夜市攤幫忙,蒲陽現在都已經不去操場上鍛鍊了,小樹林已經解放了,結果,偏偏在幸福公園的門口,又碰見小梅和金勝在一起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金勝光想著甩掉小梅,大罵小梅不要臉,別纏著他,別耽誤他之類的,他還要追於冰,現在已經對小梅徹底沒興趣了,罵小梅是**,是八婆。
蒲陽怒火中燒,也不管大頭在不在旁邊,衝上去對著金勝就是一頓狂踹,一點情面也沒留,下了死手似的。
其實蒲陽氣的不是金勝,是小梅,可是他又不能去打小梅,只能把氣撒在金勝身上。
面對完全狀態下的蒲陽,金勝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大頭都嚇壞了,等他反應過來,蒲陽已經一頓狂風驟雨將金勝給打趴下,縮在地上都快哭了,鼻涕牛牛扯了二尺長。
打完,也不管旁邊的小梅,拉著大頭轉身就走。
“陽哥,你又和金勝結下樑子,那個女人怎麼還和金勝不清不楚的啊。”回去的路上,大頭問道。
“你就別問了,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他嗎都快炸了!”蒲陽雙手抓著頭髮,煩躁的說道。
這事兒沒完,第二天晚上,還是在公園門口,金勝帶人把蒲陽給堵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揍,蒲陽神色淡然,就知道躲不過去,金勝這小子也有意思,對付蒲陽就是對付蒲陽,專門找人把想衝上去幫忙的大頭攔住,讓他眼睜睜看著蒲陽捱打,然後讓他把蒲陽扶回去,冤有頭債有主,做的很漂亮。
“陳默,我問你一句話,陳克是不是你爸爸?”回了宿舍,熄了燈,躺在牀上,蒲陽突然問道。
“是。”陳克沒有隱瞞。
“陳叔那麼大的派頭,那你爲什麼不混?”蒲陽問道。
“我不是不混,是不想在學校混,巴掌大的一片地方,小孩過家家一樣,有什麼意思。”陳默嗤笑一聲,說道。
“陳默,你爸爸平時告訴你的話多,你給我解釋解釋,爲什麼小梅到現在,還和那個狗日的金勝不清不楚的?那狗日的就這麼好?”蒲陽問道。
“他倆一直就很好,不管金勝對你那個小梅多麼不好、多麼忘恩負義,甚至金勝同時找幾個女人,他們倆都還是在一起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陳默和蒲陽攤牌。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蒲陽一驚。
“你還記得你以前綁架金勝的那家賓館吧?”陳默問道。
“當然記得了,寧安賓館。”蒲陽說道。
“那家賓館是我爸開的,你綁架金勝是在那個地方,金勝和你那個小梅開房也是在那個地方,賓館房間內有私密攝像頭,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調出來。”陳默說道。
蒲陽沉默了。
良久,他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說小梅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離開金勝就活不下去了嗎?”
“倒也可以這麼說,因爲金勝有錢,以你那個小梅的生活狀態,只要離開了金勝,準確的說是離開了金勝的錢,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人都是會習慣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培養一個習慣很容易,改掉一個習慣卻很難。”陳默說道。
“這話又是你爸爸說的吧?”蒲陽問道。
“不是,這話是我從書上看來的。”陳默搖頭。
“可是你也有錢,爲什麼你身邊沒有小梅那樣的女人?”蒲陽不解。
“因爲我不想瞎搞,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想做我女朋友的人很多,但是做她們的男朋友對我來說,就太掉價了,金勝是渣男,但我是王子,我這一生的夢想,就是做個像王子一樣的男人,王子的女人就是公主,你說公主是那麼容易就找到的麼?”陳默笑道。
“我想殺了金勝。”蒲陽突然冒出一句。
“很簡單,你拿把刀,像上次綁架他一樣,直接把他宰了就行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一刀兩洞,多爽快。”
“你要是覺得用刀不保險,你就把腎賣了,去買把槍,一擊必殺,然後你自己也死了,一了百了。”陳默說道。
“那不行,我不能拿我的命換他的命,我的命是人命,他的命是狗命,不值。”蒲陽搖頭。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陳默笑了笑,說道。
“什麼辦法?”蒲陽好奇。
“讓你自己混的比金勝他爹還牛比。”陳默說道。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蒲陽問道。
“知識改變命運,等你讀了大學,然後讀了研究生,就可以當老師了,就可以掙錢了,那個時候大概就有機會。”陳默又笑了,何衛華的例子真的很好笑。
“你別提何老師了,那只是個意外。”蒲陽無語。
“那我們學校的意外還挺多的。”陳默說道。
“算了,你說有沒有那種讓我快速混的比金勝他爹還牛比的法子?”蒲陽問道。
“那你就混,這個最快,當你把金勝和金勝他爹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你會成長的。”陳默又變得老氣橫秋了。
“陳默,你打架在行嗎?”蒲陽問道。
“還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陳默說道。
“陽哥,我打架猛,真的。”力子插話道。
“來來來,你倆打我一頓,我發現被金勝打多了,好像捱打也就那麼回事了,反倒是隻要我打他一次,我就覺得賺了,你倆打我一頓,高低也讓我爽一把。”蒲陽神經兮兮的說道。
“你真想爽一把?”陳默說道。
“真想爽一把。”蒲陽說著,就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
“陽哥,能算我一個不?今天想幫你打金勝沒打成,乾脆打你一頓算了。”大頭插話道。
“行,你們三個都來吧,狠狠的打我一頓,我不還手。”蒲陽說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啊。”力子興致勃勃的說道。
“來吧,千萬別客氣。我靠!”蒲陽話音還沒落,力子直接一拳砸在了蒲陽的肚子上,差點給他幹岔氣了,力子打樣,陳默和大頭緊接著就上了,拳拳腳腳接連不斷的往蒲陽身上招呼,蒲陽咬緊了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都有些精神不振,昏昏欲睡的,鄧潔和孟欣欣好奇他們四個人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四人只是笑笑,至於蒲陽的傷,那真是見怪不怪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班裡的男生談論,於冰竟然把金勝給打到醫院去了,而且聽說打的挺狠,沒十天半個月出不來!
“這個於冰瘋了吧。”陳默迷迷糊糊的說道。
於冰的動作一點兒也不慢,把金勝打到醫院只是第一步,緊接著就是對整個金錢豹來了一個大掃蕩,還沒等金勝出院呢,金錢豹已經被冰刺給拿下了,於冰沒有做金勝的女朋友,可是她還是合併了金錢豹,成了在整個高一一手遮天的人物。
大頭和力子都很佩服於冰,甚至是有點崇拜了,兩個人老想著去找找看於冰到底長什麼模樣,是不是三頭六臂,是不是練了葵花寶典轉性了,女人哪有這麼猛!
陳默卻只是笑笑:“先彆著急著羨慕,事情沒那麼簡單,金勝可不是好惹的,靜觀其變吧。”
很快,冰刺的那些成員開始接連不斷的被人攔路暴打,有一個沒一個,全部進了醫院,連以前戰神的老大鄭軍也沒能倖免,小軍師朱聰和小刀餘楓更慘,差點沒讓打死。
面對鉅額的醫療費,於冰傻眼了,東拼西湊了好久,才讓手下的人出了院,結果手下這些人都被警告過,嚇破了膽,再也不敢混了。
剛剛還如日中天的冰刺,轉瞬之間就不復存在了。
事情還沒完,過了不到一個星期,陳默帶來消息,說金佔財開的那輛奔馳車被人刮花了,一輛車百十來萬,停車的地方有監控,很明顯就是於冰乾的。
陳默面色陰沉的嚇人:“這個於冰腦子進水了吧,沒見過性子這麼野的!她這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