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老盧,你可別激動,我此行是專門來找你敘舊得,不聊往事聊啥呢?”戰(zhàn)隼眼中的黑眼珠轉了轉,接著道:“要說咱倆坐一起暢聊未來,那也不是沒可能,只是對於你而言,都沒有未來了,還聊啥未來呢!呵呵……”
“你會不會說話?我看沒有未來的是你這個無禮的狡猾傢伙。”老盧指著戰(zhàn)隼,氣憤的說道。
“話說我哪裡無禮了?那裡狡猾了?”戰(zhàn)隼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道。
“你在背後做的那些事,別以爲我不知道,我不會原諒你得。”老盧憤怒的叱責道。
“所以你來找我了?”戰(zhàn)隼往沙發(fā)上一靠,淡淡得問道。
“沒錯,只是沒想到有人會出五百萬要取你得狗命。正好能彌補我上次得一些損失。”老盧情緒緩和了些,說道。
“只怕是越陷越深,最後不但撈不回本,聯(lián)名也搭進去了吧!”戰(zhàn)隼使勁抽了口手裡得雪茄,幽幽的說道。
“打我走出這個房間起,咱們的賭約就算開始了,你既然覺得我狡猾,那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得小心點,保不準我會殺個回馬槍哦!”戰(zhàn)隼將手裡的雪茄丟進了菸灰缸裡,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後,慵懶的說道。
“從明天開始,我年紀大了,得休息好了,才能保證有充足的精神和你們年輕人鬥。”老盧搖了搖頭,道。
“這是我得國度,我得地盤,我說了算!”戰(zhàn)隼笑瞇瞇的說道:“當然你要是覺得從明天才開始算,那也行。我無所謂,反正已經(jīng)知道了你得銀行卡號和密碼了,那怕你現(xiàn)在死了,我也能獲得你得資產,至於你怎麼想得,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說完後,戰(zhàn)隼拍了拍屁股,揚長而去。
老盧之所以想要隱退,正是因爲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了,自己的精神也越來越不好了。晚上經(jīng)常會失眠,哪怕是一點點小小的刺激,也有可能會失眠。就像現(xiàn)在,被那個叫戰(zhàn)隼的傢伙打擾之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不知不覺的想起了上次兩人間的賭局,有個石油大亨和殺國王子因爲一個女模特產生了糾紛,於是託人找到了自己,出價一千萬要取王子的狗頭。只要有人給錢,管她目標是誰呢,只要給錢就行。
沒想到自己剛接到任務沒幾天,那個叫戰(zhàn)隼的傢伙就主動找到了自己,要跟自己打賭,賭誰是最先殺死沙國王子的,誰先殺死目標,誰就贏得了那邊傭金,另外輸家還另要給贏家一千萬。
這個年輕人以爲自己在殺手界的全球排名第一,就可以輕視自己這個老前輩嘛?如果不敢接受賭局,肯定會被別人笑話看不起,無論如何必須接受賭局。
誰知道自己剛答應他,他就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把沙國王子殺死了,也就是說自己賭輸了。因爲他在樹立賭局之前,就把沙國王子殺死過了。可惡的是,自己竟然忘了跟他設定賭局開始的時間,才被他陰了。
也正因爲如此,盧卡斯纔會反覆的和他確定賭局開始的時間。只是現(xiàn)在被他無賴般的口吻
,以及想起他曾經(jīng)無賴的手段,令自己氣氛的難以入睡。
如果僅僅是因爲被他鑽了語句得空子,抓了漏洞趁機佔便宜,哪也無所謂,最多是智商的碾壓罷了,畢竟老了,腦子沒年輕人靈活,也可以說得過去。
沒想到第二天這傢伙拿了錢後,還到處說沙國王子是被自己殺得,而且他竟然還無恥的接受了沙國國王的一千萬懸賞,要捉拿自己去找沙國國王拿一千萬的懸賞。
狡猾的華夏人,老子被你徹底的陰了一把!知道實情後的盧卡斯憤恨的罵道,但是令他更無法理解的是就在他口出狂言要捉拿自己後,他就消失不見了,似乎人間蒸發(fā),從這個星球上消失了。
也就是前幾天,自己調查發(fā)現(xiàn)那個石油大亨是假冒得,原來刺殺沙國王子的任務,並不是什麼石油大亨下得單。而是一個姓蒙的華夏人故意找了個臨時演員,讓他扮作石油大亨,找到自己點名讓自己來接這單任務得……
而那個叫戰(zhàn)隼的傢伙,真實姓名就是蒙英振!也就說這一切,都是這傢伙設得局,把自己徹底框了進去。他殺了沙國王子後,栽贓給自己,還騙了自己一千萬得美刀,這就不是侮辱和智商碾壓那麼簡單了,這堪比打臉啊!
自己吃了啞巴虧,還沒處說理。怎麼說?難道嫌自己丟臉得還不夠,還要說出去被別人笑話嘛?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殺了那個華夏小子。哼,敢戲弄自己,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蒙英振離開酒店後,並沒有按照他和盧卡斯說得那樣殺個回馬槍。而是徑直回到了姜家別墅,到了姜家別墅門口給梅玉晴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要再跟蹤盧卡斯了,那傢伙會來主動找自己的,因爲他此行地目的就是暗殺自己。
蒙英振並沒有告訴梅玉晴盧卡斯爲什麼要殺自己,但是他所說的那寥寥幾覺已經(jīng)足以靈梅玉晴心中震盪不已了。人家世界頂級殺手要來殺你,你怎麼能說得這麼輕鬆,話說你是怎麼確定人家就是來殺你得呢?
梅玉晴還想了解多點情況,可是蒙英振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蒙英振掛斷電話後,直接關機。因爲他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要有一場惡戰(zhàn)要打呢!只不過想到與此時,他心裡一陣惡寒,話說自己都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怎麼打?那個盧卡斯可是世界最有名的狙擊手啊,沒有槍怎麼殺他?想近身?根本不可能!
“唉……”蒙英振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子牙自語道:“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多了也沒用。”
推開房間門,順手反鎖上,然後邊脫邊往牀邊走。剛往牀上一坐,一隻細膩的小手朝著自己探了過來。
“啊……”
蒙英振嚇得從牀上挑了起來,失聲尖叫了一聲。他忽然發(fā)現(xiàn)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尖叫一聲真能釋放心底的恐懼,對緩解緊張有好處。
短短的一秒鐘之內,他以爲自己沒有去找盧卡斯殺個回馬槍,那傢伙竟然主動來找自己麻煩了。只是那傢伙的手,應該沒有這麼細膩啊!都怪自
己不該滿腦子想著怎麼對付盧卡斯,從而放鬆了警惕,竟然進房間後都沒有發(fā)現(xiàn)牀上有人。
“你有毛病啊?”蒙英振剛尖叫了一秒鐘之後,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嗲聲怒道。
女人的聲音,蒙英振定睛一看,原來是劉思思。氣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斥責道:“大半夜得,你怎麼在我牀上?”
“大半夜的一驚一乍,被你嚇死了。再說了我還沒問你大半夜,不在牀上睡覺跑去哪裡了?哦,你還敢兇我。”劉思思嬌嗔道。
“這好像是我得房間吧,你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我的牀上,你有理啊?”蒙英振驚魂未定,心裡對於劉思思還有幾分責怪。
“說吧,你半夜去哪了?坦白從寬,要是敢有隱瞞,哼哼……”劉思思根本沒有理會蒙英振的問題,而是小腿一盤坐在了牀上,整理了下睡衣的裙襬,冷笑道。最後冷笑的聲音,令蒙英振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出去辦事了,先回答我,你不在自己房間睡覺,怎麼跑我牀上,就爲了等我回來嚇唬我嘛?”蒙英振深吸了兩口氣,緩解下心裡的驚恐,怒道。
“你去辦什麼事了?是不是去找那啥了?”劉思思好奇的問道,可是她得眼裡盡是精靈古怪之色。
“是的,就是去找那誰了。”蒙英振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混蛋,臭流氓,家裡那麼多美女,你還出去找野雞,你真噁心!”劉思思臉色一變,嗤之以鼻,冷聲怒罵道。
“野雞?”蒙英振驚訝的重複了句,氣憤的敲了一下劉思思的小腦袋,怒道:“你這丫頭腦子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呢?”
“你還敢打我,你看我不告訴風姐和靈姐去。”劉思思揉著被蒙英振敲痛的腦袋,委屈的眼眶裡,晶瑩的水霧重重出現(xiàn),怒道。
“你胡說八道,打你一下都是輕的。”蒙英振沒好氣的說道。
“你自己幹了噁心的事,做了對不起我和風姐、靈姐的事,你還有理了?”劉思思眼中有水紋在打轉,嘴上卻不甘示弱的說道。
“我去找那誰盧卡斯,也算是對不起你們了?”蒙英振無奈的問道,看著劉思思那兩顆晶瑩純真的眼睛,他一時竟氣不起來。
“原來你還愛好這口啊?我就說你倆肯定不正常,不然你不會看到他的照片時,眼睛裡都泛著精光!”劉思思自顧自地分析道。
“你要是在胡說,看我不打你小屁屁。”蒙英振揚起手作勢要打劉思思的屁股。
劉思思趕緊從牀上爬起來,笑著說道:“我錯了,蒙哥哥你別打我啊!”
蒙英振冷笑了下,嘆了口氣,道:“說你爲什麼呆在我牀上?”
“等你啊!”劉思思蜷在牀頭,瞪大了兩個大眼睛,一臉認真的樣子,說道。
“等我?”蒙英振不由得嘴角翹起笑了起來,剛纔只顧著說事,並沒有注意到,劉思思只是穿了件薄如蟬翼的青紗內衣,還是那種超短款的哦。而且她說在等自己,穿這麼性感等自己,難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