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芙妮走進屋子,看了看四周,發現一行五人已經有三人倒在地上哀嚎,每個人都受了程度不一的傷。
反觀林聰臉色淡然,她不由得多看了這個東方人一眼,隨后看了那兩個還站著的人,伸出手,在他們兩個臉頰上留下了清脆的一巴掌。
可是那兩人卻是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發作,將匕首也收了起來,珍芙妮冷聲說道:“滾!再讓我看到有下次,絕對會拆了你們的腦袋!”
得到珍芙妮的發話,五人瞬間離開了,珍芙妮又回過頭望了往身后那一群冷漠的看客,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揚聲說道:“好了,都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在這個地方干什么?”
眼見熱鬧已經沒的看了,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散去,只是一些有心人多多留意起了林聰。
屋內瞬間只留下了林聰,珍芙妮,還有莉娜。莉娜此刻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林聰的身手之后也是不由得大感吃驚,林聰將門關上,這倒是讓珍芙妮多看了一眼。
林聰卻無奈的攤攤手表示他并不像珍芙妮心中所想的那樣,這樣做只是為了更加的隱秘一些而已。
“東方人,你的身手很好,不過你現在算是徹底得罪了這里這一群人了,寡不敵眾,我想你應該需要一些勢力的庇護。”珍芙妮望著林松的雙眼,真摯的說道。
林聰微微一笑,明知故問:“這話怎么說?難道我不是已經加入了你們的團隊嗎?現在我們算是一個幫派的人了。”
“不,東方人,我想你應該明白,在一個幫派內也分很多小團體,像剛才對你們出手的那一群人,并不是只有他們幾個,他們已經盯上了你身邊的這個小女孩,再加上你對他們動手的緣故,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珍芙妮搖了搖頭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雖然林聰并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心思,不過多得到一些情報也是好的,于是他對著珍芙妮說道:“這話怎么說?難道你跟他們不是一個陣營的人嗎?”
“沒錯,雖然我們在一個團隊,但是卻不在一個陣營,我們這個地方有兩個隊長,其中一個是愛德隊長,而另外一個則是羅斯隊長,我們全部都會屬于愛德隊長,剛才對你攻擊的那些人,他們屬于羅斯隊長,不過羅斯那邊的人良莠不齊,所以經常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珍芙妮對著林聰解釋道。
她剛才已經見證過了林聰的身手,若是能將林聰留在自己這一陣營,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幫手,也之所以如此,她才會費這么多的口舌過來解釋。
林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我們的愛德隊長和羅斯隊長從來都不和,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雖然我們都聽老板的,但是每個人都想要占有更多的資源,所以在這其中也會發生不少的摩擦,依我看如今你算是已經徹底得罪了羅斯那邊的人,只有跟著我們才是最好的打算。”珍芙妮說完之后眼睛定定的盯著林聰,等待著他的回答。
珍芙妮心中有足夠的信心,林聰一定會答應的,畢竟自己已經把其中的利害全部都說清楚了,林聰看起來并不傻,應該會做一個明智的決定,令她沒想到的是林聰卻是搖了搖頭。
“抱歉,珍芙妮小姐,我并不能答應你的請求,因為我并不打算長久的居住在這個地方,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林聰看了一眼莉娜,偏過頭對珍芙妮說道。
“為什么?!”珍芙妮不解。
“因為在這個地方我看不到你們可以繼續生活下去的希望,與其在這里一直守成,倒不如主動出擊尋找另外的出路,我會想辦法好好的帶著這個小女孩活下去。”
“我知道你的身手很好,但是在現在這個世道,一個人的身手再好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一個團隊才能夠生存下去,而且我們的愛德隊長是一個很好的人,我想你接觸之后會讓你留下來的。”珍芙妮有些不死心,依舊想要將林聰的留下來。
林聰張嘴還沒說話,珍芙妮又繼續說道:“況且你的身邊還帶著一個小女孩,行動多有不便,而且這附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的好幾個幫派,他們可不像我們這樣,恐怕會直接對你們兩個出手,你先不要急著拒絕,再考慮考慮。”
林聰聞言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知道對方是看中了自己的身手,但是這熱情的想要將自己留下來一時間也不好拒絕。
而在這時,門再次被人敲響,林聰走過去將門打開,卻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跟其他幸存者有些不一樣的就是他沒有其他的人那么邋遢和狼狽,倒是顯得有些精神奕奕。
“林聰先生,我們老板想請你過去一趟。”那人對著林聰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林聰回過頭看了看珍芙妮發現她想說些什么,可是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只是神色有些異樣,似乎想要提醒林聰。
看來珍芙妮也知道自己的老板有些不正常,只是無奈礙于眼下的情況,不好多說。
林聰點點頭,跟著那人再一次來到了丹尼爾的辦公室,丹尼爾此刻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方。
“哦,林聰先生你過來了,我要為我剛才的事情對你說一聲抱歉,你也知道的,這里這么多人想要完全管理到,實在有些不太可能。”丹尼爾將紅酒放在桌子上攤開雙手對著林聰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一臉的歉意。
林聰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說道:“我明白,丹尼爾先生沒有必要為這件事情道歉,畢竟一些人并不能代表大眾。”
“哈哈,林聰先生明白就好,我還真的害怕因為這件事情在林聰先生的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來來請坐,喝杯酒,暖暖身子。”丹尼爾相邀林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