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真尼瑪疼啊!天南市B區一個破敗的小出租屋內,蕭逸呲牙咧嘴的輕柔著身上淤青的地方。
“這幫牲口等過兩天,非TM報仇不可,老子虧不能白吃。哎喲,疼死我了。”蕭逸不斷的嘀咕著。
蕭逸只是個平凡的小市民,高中畢業要文憑沒文憑,要技術沒技術,剛步入社會,干過保安,發過傳單,凡是能掙錢的就基本都沒放過。
可惜!不管干什么工作,最多一個星期,對方就會很客氣的讓他滾蛋。
自此蕭逸這小子干起來了混混這個偉大的職業,沒事調戲調戲小妹,收收擺地攤的保護費,小日子不說悠閑,但溫飽不成問題。
這不,今天在北區市場外面看到個美女,那打扮的叫個妖艷,潔白細膩的雙腿,高聳的山峰白花花的,都要把蕭逸的眼睛刺瞎了。
可能蕭爺精蟲上腦,也沒看美女身旁幾個壯漢明顯是保鏢的角色,直接過去就摸了那妖艷美女臉蛋一把。
這一舉動當場就把妖艷美女和幾個壯漢保鏢雷在當場。
緩過神來,幾個壯漢“嗷”的一聲沖上來就給我們的蕭爺一頓暴打,壯漢邊打邊罵道:MD,連北區大哥的女人你都敢動,我看你活膩味了吧。”
苦逼的蕭逸多虧有無數次挨打的經驗,緊緊護住頭部,身子縮作一團,臉上才免遭一劫。但身體上的淤青卻留了下來。
“行了,就這么算了吧,大哥還有事,咱們快點回去。”妖艷美女嬌媚的聲音落入幾個壯漢的耳中。
“呸,雜種,算你今天走運,下次長點眼睛。”其中一個壯漢罵道。
妖艷美女略有興致的看了眼卷縮在地的蕭逸,隨后帶著一行人轉身離去。
旁邊擺地攤的幾個小販,趕忙上前扶起蕭逸。
“沒事吧小兄弟?”其中一個小販關心的問道。
“人走了?MD等我下次碰到的,非讓這幾個貨認識認識我不可,連蕭爺我都敢打,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一幫小販皆露出愕然的神色向蕭逸看去,皆露出“你是個白癡嗎?”的表情。
其中一個大姐關心的說道:“大兄弟,你以后還是別來這片了,剛才那幾人是天南市B區鱷幫的人,下次在碰見他們,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蕭逸自從干了混混這個偉大的職業,自然知道鱷幫的存在,對大姐表示了下感謝,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內,至于小販大姐的話,蕭逸放沒放在心上,那就只有蕭逸自己知道了。
用紅花油揉了揉滿是淤青的身體,隨后蕭逸起身從床下掏出一盒,康師傅紅燒牛肉面,起身拿起暖壺搖了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接著國家供應的自來水把面泡上。
過了三十分鐘伴著冰冷的自來水把有些僵硬的方便面吃下肚,蕭逸一頭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就睡了過去。
就這樣過了幾天,身上傷感覺沒那么疼了,蕭逸穿著從地攤花二十塊錢買來的牛仔褲和T恤向自己北區市場走去。
“喲呵,大哥大姐們我又回來了,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各位捧個人場。”到了北區市場蕭逸就跟賣菜的似得吆喝起來。
小販們看著蕭逸生龍活虎的又出現了,皆都善意的笑了笑,你一塊,他兩塊的交給蕭逸,大伙都知道這是個落魄的小伙子,平常老幫大伙放哨看著城管,閑著的時候,幫大伙們搬搬東西,忙東忙西的,說是蕭逸收保護費,不如說是給這些小販在打雜工。
“大兄弟,你怎么還敢來,聽說鱷幫要收里面市場的營業權,要是叫那天那幾個鱷幫的人看到你,免不了你又要……。”
小販大姐話還沒說完,就讓蕭逸打住了。
“大姐你放心吧,那幫貨在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讓他們認識認識蕭爺。”
蕭逸話剛說完,只看十幾輛面包車突然沖進北區市場,十幾輛車門被拉開,隨后下來百十個兇神惡煞的壯漢,一干壯漢手持刀棒,瘋狂的沖進北區市場。
蕭逸眼尖的看到那天毆打自己的壯漢也在其中,蕭逸眼中神色急轉,隨手從旁邊賣棒球棍的攤上拾起一根棒球棍,找個角落隱藏了起來。
而蕭逸所做的一切,小販們都沒發覺,注意力早隨著那些兇神惡煞的壯漢而去。
只聽不一會北區市場里面響起了吵雜聲,隨后玻璃的破碎聲,打砸聲響起,過了不一會只看那百十個壯漢魚貫而出,朝面包車行去。
就在這時讓小販們想象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看蕭逸從角落里一蹦而出,朝著那天毆打自己的壯漢而去,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快速沖到其中一個壯漢的身前,照著頭部狠狠的一棍子拍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滿頭鮮血從頭部上方溢出,壯漢兩眼發直般看著蕭逸,抬手向蕭逸指了指,“你……。”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尼瑪,連蕭爺都敢打,下次打斷你腿。”蕭逸咧開嘴叫囂道。
而那百十號壯漢都被眼前的場景給整懵了,剛回過神來在看蕭逸這小子,拎著棒球棒轉身撒丫子就朝遠方跑去。
前幾天毆打蕭逸的那幾個壯漢,一下認出了蕭逸。
“MD是那天調戲嫂子的小雜種,老四你帶上十個兄弟把那小子廢了,剩下的人上車快走,警察一會就來了。”只看那天帶頭毆打蕭逸的壯漢說道。
“好嘞三哥,我會好好招呼這小雜種的。跟我追。”只見老四帶著十幾號兄弟朝蕭逸追了過去。
隨后市場外圍這些小販們才清醒過來,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真沒發現,這兄弟是這么一個血性漢子。”其中一個小販道。
“血性個屁,沒看鱷幫的人追上去了嗎?不死也得殘疾。他這是作死。我的棒球棍啊,就這么一根好東西,還讓這臭小子拿跑了”說這話的正是賣棒球棍的小販。
“希望大兄弟能逃過這劫吧。”小販大姐有些擔心的說道。
隨后眾人散去,也沒心情在出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