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壞也不著急,笑著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楚紅將丹藥放入嘴里后,一絲清涼直沖腦海,接著其他兩個女人驚呆了,三十七八歲對女人是個分水嶺,魚尾紋已經開始越來越明顯,色斑也開始出現,但楚紅臉上的魚尾紋竟然肉眼可見的消失了,臉上用粉都無法掩飾的色斑也消失了。
兩女對視一看,搶一樣的把丹藥塞進了嘴里。
“紅姐,廁所在后面,趕緊去吧。”郭壞笑著說道,楚紅飛快的跑向了廁所,接著王冰和張云也跑向了廁所,也幸好郭壞大宅子里的廁所多,不然要鬧出笑話了。
“壞哥,你這本下的夠大啊。”玉兒看著幾個女人跑掉,笑著說道。
“一些藥渣沒扔,隨便弄了點,不過效果好些還不錯。”說著郭壞遞給玉兒一顆墨綠色的丹藥,玉兒也不客氣,直接服下,接著盤膝而坐,開始吸收藥力。
去廁所?玉兒不用,玉兒的體內別說是毒素,就是一點含雜質的能量都沒有,排什么毒啊,郭壞給玉兒的藥是擴充體內脈絡的丹藥,讓玉兒使用法力更輕松。
差不多十幾分鐘,幾個女人再次出現在郭壞面前,不可不說,這幾個女人的底子都還不錯,服用完丹藥,派出部分體內的毒素,猛的一看,幾個人年輕了好幾歲,三十好幾的人看著像是二十八九一樣。
“玉兒,小壞,這藥我們不能白要,我們給錢,以后有什么好東西,你們想著點姐姐。”楚紅笑著說道,“不醫館開業那天,我肯定帶著我的那些好朋友光顧。”
“紅姐,咱們是朋友,說了送給你們一人一顆,再管你們藥錢,那我們豈不是言而無信。”郭壞笑著說道,“剛才給你們服用的丹藥,藥效差不多能持續半年左右,到時候你們再來找我,我再給你們一人一顆,咱們都是鄰居,別人不給,姐姐們還能不給么?”
“小壞,你這樣說就瞧不起姐姐們了,按照這藥的效果,百萬一顆不為過,我們不能這樣占你們小兩口的便宜,這第一顆的錢我們就不給了,以后這藥賣多少錢,我們給多少錢,不過你得給我們留著點,估計這樣的藥你們也不多吧。”楚紅笑著說道。
“是啊,小紅說的對,今天這藥謝謝你們了,我得趕緊回家,讓我家那口子看看,我比他私藏的那個狐貍精漂亮多了,哼。”說著,王冰給他們幾人道了個別,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小紅,咱們也先回去吧,今天折騰一天了,讓小壞和玉兒他們小兩口好好歇歇。”說著,張云和楚紅也走出了郭家大宅子。
“壞哥,醫館的事情怎么樣了,我做的那些東西還不錯吧。”玉兒笑著說道。
“玉兒老婆,你今天是沒在場,你做的那些東西把華夏建筑協會的人都給鎮住了,明天你跟我去醫館看看,裝修和家具非常配,估計這套東西放在天庭也算是極品了。”郭壞笑著說道。
“人間的生活雖然瑣碎,但是給我的感覺卻很充實,難怪有很多人放著天上的神仙不做偷偷逃到下界。”玉兒感嘆的說道。
“凡人羨慕仙人的長生不老,但他們怎么會理解修仙之路的枯燥無味。”郭壞笑著說道,“玉兒,人間百年,好好享受吧,最近兩天玉兒老婆受累了,我給你好好放松放松。”說著,郭壞抱起玉兒跑向了浴室,片刻之后,又是一陣最原始的激情。
“壞蛋,種馬,真不知道就你這樣的當年怎么能飛升天界,位列仙班。”差不多兩個小時,郭壞躺在床上摟著玉兒,玉兒瞪著郭壞說道。
“早知道當神仙如此枯燥乏味,哥哥當年才不選擇修仙這條路呢。”郭壞笑著說道,“玉兒老婆,難道你沒有發現,咱們剛才那樣也是一種修煉。”
“壞蛋,陰陽雙修雖然是一種修煉方法,但稍不注意很可能走火入魔,一旦入魔,就永遠無法再回頭了,以后這樣的事情還是少來。”玉兒躺在郭壞的懷里說道。
“大不了以后在做這事情的時候不想修煉的事情了。”郭壞笑著說道,“要不咱們再試試?”
“滾蛋,要試你自己試去,如果不累,感覺去弄些吃的,餓死我了。”玉兒說著,一腳把郭壞踢下了床。
“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郭壞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你休息一會吧,我做好吃的喊你。”說著,自己穿上一件睡衣走向了廚房。
“壞哥,你這廚藝提高不少啊,醫館開起來了,以后開個餐館吧,我都想好了,每天咱們就做一桌飯,價格一億,哈哈。”玉兒笑著說道。
“還別說,玉兒你這個想法很好,可以考慮考慮。”郭壞笑著說道,“不過咱們得先把醫館弄好,我今天想呢,就咱們兩個人,周六的開業都忙不過來,得去招聘些員工。”
“這事情你去弄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懂。”玉兒笑著說道,“不過你可要注意了,別什么人都招,我可是聽說人間有什么老板潛規則員工的事情,如果你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的小弟弟就小心點了。”
“咳咳咳,玉兒,你學壞了。”郭壞笑著說道,“放心吧,我這樣的五好青年,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啊,有漂亮的直接拉進后宮了,哪還能讓她們當員工啊。”
“大壞蛋,死性不改。”玉兒吃著東西說道。
“明天跟我一起去醫館,然后咱們去武城大學醫學院看看,招些今年畢業的學生,稍微懂點藥理知識的,以后好管理。”郭壞笑著說道。
“你是想招些女學生,說的跟很正經一樣。”玉兒笑著說道。
“還是你最了解我,哈哈。”郭壞笑著說道,“吃飯吃飯,吃完飯跟著哥去泡妞,哈哈。”
武城大學附中今天來了一名不速之客,夏侯山河,李威說的那些高科技對這樣一個先天中期的高手一點作用都沒有,在女生宿舍樓樓頂,夏侯山河對面站著的是一臉無辜的南宮凌墨。
“小丫頭,別給我整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夏侯天的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說說吧,小天那天是怎么暈倒的。”夏侯山河大聲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了,夏侯天突然在文斗決賽上暈倒,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宮凌墨也不怕他,大聲說道,“那天的錄像你也看到了,誰也沒對他怎么著,可能是看到我們附中要拿下第一了,急火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