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壞能夠感覺到,半空中那個叫小蕓的冤魂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炎熱的夏天廣場上出現了一陣陣的涼風。
郭壞對著半空的冤魂輕輕點了點頭,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的佩服之情,要知道,人死之后,魂魄離體,三日之內如果不入輪回,則永世不可再入輪回,地府鬼兵會強行將她帶回地府,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小蕓死去之后,魂魄化為厲鬼冤魂,鬼兵三十日內不敢近其身,就是現在的情形了。
“大海,聽說你知道不少內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群中,有人看著彭大海輕聲問道。
“也不是啥內幕,不過是咱們云溪縣的救星在我那吃了回燒烤,當時就看出來他們不是凡人,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敢把云溪縣的活閻王拿下啊,真是大快人心啊。”彭大海笑著說道。
“大海,今天給我留兩個桌,晚上我去你那里喝點,哈哈。”人群中一個和彭大海年齡相仿的中年人笑著說道,不一會的功夫,彭大海的燒烤店桌子全部訂出去了,讓彭大海的媳婦瞪大了眼睛。
早晨八點,廣場上的大電視突然打開了,大屏幕上郭壞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我是華夏暴龍團郭壞,初到云溪縣,聽說有冤情,多管閑事管了管,結果越管事情越多,無奈之下將云溪縣的各位請到這里來,有些人是好官還是貪官,匪官,都由你們審判。”郭壞的聲音極富穿透力,開始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片刻之后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整個廣場上傳來了雷鳴般的掌聲。
“暴龍團是哪個軍區的啊?怎么沒有聽說過啊!”掌聲之后,有人問著身邊的人。
“這你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吧,我兒子在部隊當兵,暴龍團這個名字我聽說過,是華夏最神秘的部隊,你瞧瞧啊,這個年輕人估計還沒有二十歲,他敢管咱們云溪縣這個爛攤子,肯定很厲害。”一個中年男人說道,其他人紛紛點頭。
“把云溪縣的蛀蟲帶上臺來。”郭壞大吼一聲,以向熊山為首的一群云溪縣的領導,一群在云溪縣呼風喚雨,視法律如草芥的人被直接拉到了郭壞的身邊。
“這些人你們都認識吧,我們先說說七天前咱們云溪縣的慘案,知道為什么云溪縣最近一直陰沉沉的嗎?因為是他們害死了三個學生,是他們讓三個學生冤死,死去的人不肯離開,我們要為他們伸冤。”郭壞說著,另外四塊電視板上放出了一些祝晴整理好的視頻。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向羽,我們是同學,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們啊。”三個女孩子,衣衫不整,不過面部做了馬賽克處理,但云溪縣稍微知道些三天前發生命案的人都可以猜出來,視頻上的三個女孩子正是冤死的三個女學生。
“蕭蕓蕓,你不是一直不甩老子嗎?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們啊,哈哈。”向熊山的兒子,云溪縣的太子爺向羽,一步步逼近了三個女孩子。
“王龍,救我!”蕭蕓蕓看著一旁的王龍,好像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大聲的吼道。
“哈哈,對,是王龍把你們約出來的,王龍約你你就出來,老子約你你就裝清高,不過一會你就不會這么清高了,你剛才喝的酒里老子給你放了點好東西,一會你就知道了,哈哈。”向羽猥瑣的笑著。
廣場上的人,或者拿著手機看視頻影像的人紛紛握緊了拳頭,這就是云溪縣公安局給出的三個女孩不檢點,是***,去你媽的***。
“向羽,你說只是讓小蕓過來喝杯酒就走,你怎么可以這樣啊。”王龍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抓住了向羽的衣領,大聲問道。
“嘭!”的一聲,一個酒瓶直接敲在了王龍的腦袋上,王龍直接暈了過去。就在這個瞬間,蕭蕓蕓一步跨到了KTV的窗臺臺上,決絕的看著向羽幾人,其他兩個女孩子也慢慢站在了窗臺上。
“裝,你們接著裝,七樓,跳啊,嚇唬爺啊,蕭蕓蕓,我告訴你,今天不僅老子要干你,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要爽你,知道他們是誰嗎?我給你介紹介紹,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這位是咱們縣法院高院長的兒子,我的堂弟,你認識,公安局局長的兒子,你們家有個小買賣我知道,這個是稅務局局長的兒子,其他的幾位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總之,今天你走不了,你走了,我們會慢慢對付你的家人,你好像還有一個上初中的弟弟,哈哈,我們會照顧好他的。”向羽一臉邪惡的說道。
“向羽,我死了之后,化為厲鬼也會來找你。爸爸媽媽,對不起,老師以前告訴過我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別了,爸爸媽媽。”蕭蕓蕓說完之后,縱身從七樓跳了下去。
“小羽,好像玩大了啊,她真的跳下去了啊!”那個法院院長的兒子晃了晃腦袋說道。
“先別管,把這兩個女的搞了再說。”就在這個時候,向羽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有恃無恐,一點沒有內疚,一點沒有擔心,廣場上的人群徹底憤怒了。
其他兩個女孩對視一望,和蕭蕓蕓一樣,縱身跳下,廣場上發出了兩聲撕心的吼聲,“我的閨女,還我閨女的命來。”兩個女人沖上了廣場上,被士兵攔住了。
“還看什么,打電話吧,擦屁股的事情還用我教嗎?”向羽對著幾個青年說道,自己撥通了自己爸爸的電話,他的表情讓云溪縣看到視頻的所有人都想把他碎尸萬段。
“爸,我又闖禍了,沒什么大事,就是一個女同學跟我一起K歌的,我想追她,她不同意,跳樓了,是死是活不知道,我一會跟我大伯說聲,我讓尚哥給我大伯打電話了,估計大伯的人一會就到。我知道了,不會再給你闖出什么簍子的,先掛了,我們得去別的地方玩會,真是晦氣。”向羽說完掛斷了電話。
“讓你大伯做好善后工作,做干凈一點。最近別亂跑了,等風聲過去再出去。”云溪縣的父母官,從頭到尾直說了這樣一句話,聲音很平靜,根本沒有問那個女學生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