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對于公孫敗葉很好奇,但是他并沒有細問,因為有的事畢竟不是人家想要說的,夜幕想等到公孫敗葉自己來告訴他公孫家的事。
公孫敗葉是個聰明人,花清然揭開了他公孫家是道者的事,那么夜幕肯定想知道,而夜幕是不可能來詢問的,他會等,等到自己想告訴他。
花清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夜幕能拉著她一起吃飯,但是花清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止那么簡單,莫非他對自己感興趣?花清然心里暗自想到。不過又迅速的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夜幕和花家關(guān)系并不好,夜幕又怎么可能對花清然感興趣呢!這也是花清然自己在亂想罷了。
“諸葛,你知道公孫敗葉吧!夜幕問道。”對于公孫敗葉,夜幕相信諸葛肯定是知道一些的,畢竟兩家的思想性質(zhì)都是十分的相似。
“公孫家,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他們家族和我們諸葛家的性質(zhì)是差不多的,而且在很早以前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還不錯,不過近些年是一直沒有他們家的蹤跡,很多人都說公孫家落寞了,就像我們諸葛家一樣。”公孫敗葉想了想說道。
“那你說敗葉是一個道術(shù)高手嗎?夜幕問道。”對于一個高手,而且還是潛在的,夜幕必須了解清楚,畢竟公孫敗葉現(xiàn)在是自己身邊的人。萬一他對自己不利,那么夜幕是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的。
“這個很難看,不過我猜想不是,公孫敗葉跟了鄧濤那么多年,相信他應(yīng)該可能發(fā)現(xiàn)一絲端倪。”
“嗯,我找鄧濤問問,看他知道一些什么。”夜幕說完就離開了,公孫敗葉知道夜幕是不可能讓一個潛在的高手呆在他的身邊的,那樣危險系數(shù)太大。
不得不說夜幕很謹慎,作為一個王者做事也必須得謹慎,一不小心就會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狀況,有時候一個人到了絕對的強也是敵不過眾人的聯(lián)合攻擊的。
夜幕很快就找到了鄧濤,而鄧濤正在訓(xùn)練新新一批的王之禁衛(wèi),看到鄧濤那犀利的目光,夜幕知道鐵血教官的手下是不可能有孬兵的。同時也暗嘆他們都在為王朝而努力奮斗著。
“鄧哥!”夜幕笑著走了過去。眾人看到夜幕走了過來立即跪在了地上。參見夜少。幾十個人聲音一致,聲響如雷貫耳讓人不得不對他們刮目相看。
“夜少,你怎么有空來。鄧濤笑著道。”夜幕剛回來一直忙著處理幫派的一些事物,根本沒有出過王朝大廈,眾人都知道夜幕很在乎王朝,王朝幾經(jīng)風(fēng)霜,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異常的虛弱,如果不加緊恢復(fù)是很有可能被太子讜給吞掉的。
“找你問些事。”夜幕笑著道。
“不知夜少要問什么事?”對于夜幕的突然到訪而且還要問他什么,鄧濤有些疑惑,畢竟他和夜幕的接觸并不是很深。對夜幕要問他什么,他實在很迷茫。
“鄧哥,你覺得公孫敗葉這個人怎么樣?”夜幕笑著問道。
“敗葉?夜少是不是敗葉哪里做錯了,如果敗葉做錯了事,請你一定要網(wǎng)開一面。”鄧濤急切的說道。沈陽一戰(zhàn),雷霸和王冰都死了,原來的三人社就剩下了公孫敗葉和他自己,所以鄧濤是不可能看到公孫敗葉有事而不管的。
看到鄧濤一臉的急切,夜幕笑了笑。他知道鄧濤很在乎公孫敗葉,畢竟原本的三人社就剩下他兩人了。
“沒有,他沒做錯什么!相反還做得非常的好,我這次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些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夜幕笑著道。邪邪的笑容讓人看了有些發(fā)毛。鄧濤想不到夜幕許久沒見,已經(jīng)到了一個他仰望的高度了,他暗嘆這夜幕的實力實在是上升的太快了,讓人有些害怕。簡直就是個怪物。
“夜少,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就如實告訴你。”鄧濤看著夜幕說道,他也想知道夜幕到底要問些什么。
“鄧哥,你知道公孫家不僅僅是謀略厲害同時還是一個道術(shù)之家嗎?”夜幕問道,然而眼睛也看著鄧濤,似乎在用眼光告訴鄧濤,自己在看著他,如果他敢說謊,那么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我清楚,敗葉家確實不僅僅是一個謀略家族還是一個道術(shù)之家。不過這似乎不是夜少想要問的。”
“嗯,是的。我想知道的是,公孫敗葉是否會道術(shù),或者說他是不是一個道術(shù)高手。夜幕再次問道。”
“他家是道術(shù)之家,但是他一點也不會道術(shù)。不然他也不會被人追殺。鄧濤搖頭說道。”
“額,他被人追殺?”夜幕聽到公孫敗葉被人追殺,夜幕有些吃驚。
“那鄧哥你知道他是被什么人追殺嗎?”夜幕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倒不清楚,不過我看那些人的架勢應(yīng)該是天道界的人。”鄧濤想了想說道。
“呃?天道界的人,看來公孫敗葉也有難言的事啊!夜幕嘆息道。”他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和鄧濤道了別就離開了。
夜幕知道公孫敗葉這件事也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了,只能等他自己來告訴自己了,自己找過鄧濤,鄧濤是不可能不告訴公孫敗葉的。因此夜幕相信公孫敗葉是一定會來找他的。因為公孫敗葉是一個聰明人。
夜幕剛回到家里不久,公孫敗葉就來電話了,夜幕笑了笑,一切果然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夜少!能約你見個面嗎?”公孫敗葉問道。他一回去就接到了鄧濤的電話。聽到鄧濤說的那些事以后,公孫敗葉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公孫敗葉知道夜幕怎么可能會留一個身份不明不白的人在自己身邊呢!那樣對自己來說就等于安排了一個有形的*。讓人瞬間斃命。
“行!你找地方吧!”夜幕平靜的說道,讓人聽不出一絲的感情色彩。
“夜少!”此時的公孫敗葉已經(jīng)等夜幕一會兒了。
“敗葉,你找我什么事呢!這么急。”夜幕笑著道。絲毫沒有提及公孫家的事。
“夜少,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關(guān)于我的事,而且我也知道你并沒有惡意,只是對自己負責(zé)罷了。其實我的一些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跟著你了,那么我就全盤托出了。”公孫敗葉看著夜幕說道。
“說吧!你為什么會遭到追殺,你到底是不是道術(shù)者,夜幕一下子說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沒有一絲遮掩。
“夜少,其實早在二十年前我公孫家在天道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只不過我公孫家的實力并不像前幾代那樣的強,實力是偏弱的,但是我公孫家有一套道術(shù),是天道界許許多多的道者想要得到的功法。而公孫家變成這個樣子也正是因為那套清心道宗。”公孫敗葉認真的說道。臉色有些不太好,似乎他已經(jīng)走進了那不堪回首的回憶。
“清心道宗這套功法是一本天地道術(shù)。練他的人不僅僅可以平級殺人,更可以越級殺人。而這套功法一直有一個強大的人在惦記著。”而這個人就是現(xiàn)在天道聯(lián)盟的軍師陶醉!
“那一夜,陶醉帶著天道聯(lián)盟的人血洗了我們公孫家,我幸運被鄧哥救了下來。公孫敗葉嘆息道。”
“天道聯(lián)盟陶醉?”夜幕疑惑道,對于天道聯(lián)盟夜幕所知幾乎為零,畢竟古武界接觸的天道界的消息實在是太少,而夜幕和天道界也才剛剛接觸而已。
“是的,天道聯(lián)盟現(xiàn)在的盟主是練虎而他現(xiàn)在的境界是玄清境界,而陶醉則是天道聯(lián)盟的軍師,他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接近地罡了。”而他的這一切成就全部是拜清心道宗。如果沒有這套功法,他是不可能升這么快的。公孫敗葉搖頭道。說到陶醉的時候他眼睛里冒著兇光。
夜幕能夠看得出這公孫敗葉的仇人就是陶醉,夜幕想到似乎歐陽敗葉現(xiàn)在的仇人也似乎哈他是一樣的。天道加盟點名要殺自己。這個事情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事,已經(jīng)了解清楚。
“敗葉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仇人現(xiàn)在也想殺我呢!”夜幕笑著道。
“呃,”聽到天道聯(lián)盟也想殺夜幕,公孫敗葉有些驚訝,畢竟天道聯(lián)盟是些什么人他都是非常的清楚的。夜幕和他們交惡,不得不說這件事是一件壞事,而且還十分的不理智。
“夜少,你和天道聯(lián)盟有什么恩怨呢!是不是太…”公孫敗葉想責(zé)怪夜幕,可是他又不敢。天道聯(lián)盟是什么存在,他知道憑夜幕現(xiàn)在的實力是無法撼動天道聯(lián)盟的。不過以后他就無法猜測了畢竟夜幕發(fā)展的潛力實在太大。
“上一次我殺了他們一個天道界的道者,就是那個神龍道人,他們現(xiàn)在自然要找上我了。”夜幕笑著道,似乎對天道聯(lián)盟并不在意。
“夜少,我想他們應(yīng)該不是因為那個神龍道人,天道界道者雖少但是天級道者也不少,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在打你的太極奧義的主意。”公孫敗葉想了想說道,
“呃…怎么說?”
太極奧義本來就是古陳的武道合一的功法,現(xiàn)在同時修練古武和道術(shù)的人又不是沒有,因此他們很有可能是看上了太極奧義。公孫敗葉說的很絕對。不過公孫敗葉分析得一點也沒有錯。
“嗯,你這么說我也贊成。”夜幕笑著道。
“夜少,其實我是一個道術(shù)者,而我現(xiàn)在的境界也僅僅是天級而已。”公孫敗葉說道。
“額,你竟然是天級道者,敗葉想不到你隱藏的夠深啊!”夜幕吃驚道。
“夜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天道界本就和古武界不和,如果我暴露實力只是惹來殺身之禍罷了。我也沒有想到今晚花清然一下子把我的身份給點了出來。”公孫敗葉笑著道。笑容有些難看。
“沒事,這下就不會再有什么誤會了,敗葉。請恕我今天有些冒昧了。夜幕笑著道。”
“夜少,這些是我沒有說清楚,所以你并沒有錯,公孫敗葉松了一口氣說道。”他可不想和夜幕鬧翻,夜幕可是他的伯樂。
“走,那我們?nèi)ズ纫槐徑庖幌陆裉斓膶擂螝夥铡!币鼓恍χ嶙h道。
“行!”說完兩人便去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