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對于石越惡毒的目光采取了無視,他忽然走到云鳳的身旁,很自然地攬住了云鳳的腰身,然后一臉不屑地看向石越:“石公子,你自己白癡,可以使出那般惡心的手段來,但是我跟云鳳可是聰明人!”
聽到蕭河的話,云鳳翻了翻白眼,這蕭河,貶低石越就算了,竟然還借機夸了自己,當(dāng)然,聽到蕭河這般說,云鳳還是挺高興的。
畢竟蕭河在稱贊了他自己的同時,很義氣地把她也順帶捎上了。
“蕭公子,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趙心綺臉色不滿,明顯有著濃濃的怒意,她其實并不認(rèn)識蕭河,也不知道,但一開始石越向她介紹蕭河跟云鳳的時候,還以為是外甥的朋友。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還沒講幾句話,蕭河忽然拿起酒杯潑了石越一臉酒液,而且話語間明顯蘊含著敵對的情緒。
雖然在平時,趙心綺其實對自己的這個外甥并不是那么喜歡,因為她總感覺石越笑里藏刀,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但他畢竟是姐姐的兒子,趙心綺對于蕭河肆意侮辱石越的做法還是感到極其不舒服的。
“趙部長,這可得問你可愛的外甥了,啊,上次我還把他的弟弟揍了一頓,看來這兩兄弟都是欠揍的主啊!”蕭河聳了聳肩,冷冷地笑道。
“蕭河,fuckyou!Youthisjerk(尼瑪,你這個蠢豬!)”石越接過侍者遞來的紙巾,把臉上的酒液擦掉,然后指著蕭河大聲地吼道。
“fuckyou?”蕭河冷哼一聲,身影一閃,便到了石越的身前,然后他猛地把石越揪起來,便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
“啪!”只聽得一聲脆響,石越的臉頰上便多了一個掌印,他雙眼圓瞪,額頭上青筋暴出,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似乎不敢相信蕭河真的打了他,而且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打了他!
侮辱!這是*裸的侮辱!石越被蕭河揪著衣領(lǐng),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尤其是從周圍射來的各種驚訝的目光,更是讓他心中的怒火跟羞惱發(fā)酵般膨脹起來。
“我跟你沒完!我……”
還沒等石越說完,蕭河反手有一個巴掌過去,這下石越的臉蛋算是對稱了,兩邊都有一個掌印。
“聒噪!”蕭河冷冷地說道。
“住手!你太過分了!快點住手!”看著蕭河連續(xù)扇了石越兩巴掌,趙心綺急忙大聲說道。
“stop!”一個外國人忽然沖了出來,朝著蕭河而去,但是他根本連蕭河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便被蕭河快速一腳踹得飛了出去,在地上連續(xù)滾了幾圈。
幾個外國人看到這一幕,都悄悄地后退了一步,對于他們這些美國高層人士來說,自身的安全首先是最重要,盡管石越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但是蕭河看上去也并不好惹。
蕭河看了趙心綺一眼,雙眸冰冷,趙心綺頓時感到自己掉進(jìn)萬年冰窟一般,從身體各處涌出絲絲寒意,尤其是那雙眼中詭異的血色,更是讓這個政界女強人都感到恐懼無比。
“趙部長,你最好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還有那幾個外國佬,你們做得很對,你們自己談自己的,我跟石越的事你們別管!”蕭河可不管那外國人能不能聽懂中文,便冷冷地說道,在他的眼里,沒有力量只有錢的人,并不值得他尊重。
“你……”趙心綺想強硬起來,但是目光一觸碰到到蕭河冰冷的雙眸,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絲勇氣又消失地一干二凈。
云鳳微微皺起眉頭,走到蕭河身邊,擔(dān)憂地說道:“阿河,石越是石家的下一任家主,你這樣做的話會惹惱他們的,這樣一來,蕭家跟石家就要開戰(zhàn)了……”
蕭河擺了擺手,沉聲地說道:“你不要擔(dān)心,我知道怎么做,你還是一旁看著吧!”
云鳳忽然感覺蕭河變得霸氣十足,這個男人仿佛跟以前變了個人一般,似乎褪掉了以前那一份懶散,顯得更加有男人味起來。尤其是他手中還揪著石越的時候,給云鳳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你要干什么?蕭河,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廢物,什么都不是,現(xiàn)在馬上松手,然后跪下來給勞資磕頭,等我高興了,你永遠(yuǎn)地離開鳳兒,還有可能有生路,不然,你等著石家的報復(fù)吧!”石越惡狠狠地對蕭河說道,他似乎還沒有被打怕,一張臉上寫滿了囂張,配上那紅色的掌印,甚是搞笑。
蕭河笑了起來,他看著石越,嘴角扯起一絲不屑:“白癡,看你的樣子好像吃定我哦,還要我下跪磕頭呢!嘖嘖,說的我的手又癢起來了~”
“你……你不要…………”
“啪!啪!”蕭河甩手便兩巴掌過去,只把石越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口吐白沫。
“蕭河……你……”
“啪!啪!”
“好痛啊!不要打了!”眼見蕭河又揚起巴掌,石越的臉上這下沒有囂張了,只剩下絲絲驚恐之色,看著蕭河急忙擺著手。
“誒,讓我看看,哎呀,好像還差幾掌才能讓你變成豬頭誒,你叫我不要打,這讓我很為難啊!”蕭河一邊扯著石越的腦袋晃來晃去,一邊惋惜地說道。
“蕭河……你不要打了,我不跟你搶云鳳了,你走吧……快走吧!!!”石越看著蕭河緩緩靠近的手掌,驚恐之下,頓時竭斯底里地嚎叫了起來。
“好啊,你說的哦!”蕭河聳了聳肩,他松手放開石越,然后朝趙心綺無奈地說道:“趙部長,我本來是想給你外甥治治腦子的,誰知道還沒到一半他就受不了了,唉,可惜我還施展出我治白癡的獨門秘笈啊!真是可惜了!”
趙心綺一陣氣急,這男人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打了自己的外甥不說,竟然還美其名說給石越治療大腦。
這真是不要臉!趙心綺暗暗想道。
石越一脫離蕭河的控制,頓時急急地朝后退去,臉色滿是惶恐之色。
“云鳳,這家伙之前讓你傷心了,我把他揍了一頓,你現(xiàn)在心里沒有氣了吧?”蕭河不屑地看了一眼石越,對云鳳輕聲地說道。
“就你最好了!”云鳳白了蕭河一眼,隨即她滿是擔(dān)憂地說道:“阿河,我們快點走吧,不然等一下石越報警了!那我們會有大麻煩的!畢竟是美國,我們不要太亂來了。”
“哈哈,云鳳,我們不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惹我們啊,據(jù)我所知,有人已經(jīng)報警了!”蕭河泛起一絲譏諷的笑容,轉(zhuǎn)頭看向一直躲在角落的一個外國中年男人,然后大步地走了過去。
“Sir,whencangotothepolice?(先生,警察什么時候才來啊?)”蕭河看著畏畏縮縮的這外國男人,邪邪地笑著,一句流利的英語便脫口說出。
“哈?”聽到蕭河說英語,云鳳頓時大為驚訝,她可是一直認(rèn)為蕭河初中還沒畢業(yè),不能說英語也不能聽懂英語的,但是如今,蕭河這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語,登時讓她知道自己又錯了!
“石越那*以為我聽不懂英語,可他哪知道我可不僅僅會說英語!”蕭河對云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