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龍瞥了一眼青年,淡淡笑了笑:“既然答應了,還不快去做?”
青年狠狠白了一眼蕭龍,走上前用力踢了踢昏倒在地上的同伴們:“一群廢物,還不快起來!給老子起來!”
幾名昏倒的同伴被青年提醒,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想問青年情況怎么樣,但看到青年嘴角上的血跡后,老老實實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們馬上將這兩個人送往醫院!”青年指著坐在地上兩個人,冷著臉交代道。
“是!是!衛哥!”幾名同伴嚇得不停點點頭,腳忙手亂地把被他們打傷的兩個人抬出酒店。
青年咬咬牙,從懷里拿出一張支票,“沙沙”地寫了一會,將寫好的支票遞給站在一旁的女人:“上面的錢夠賠償你們損失的吧?”
女人接過支票放在眼前一看,臉色一驚:“多了!多了!用不了這么多!”
青年白了一眼女人,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轉身走到大廳中間,看了看四周圍觀的人群。
蕭龍交代的三件事情已經做了兩件,只是最后這件事情讓青年感到很為難,說什么他在夙影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當眾道歉,豈不是讓他很失臉面!
起初,青年偷偷瞥了一眼蕭龍,想讓蕭龍放他一馬,可看到蕭龍臭擺著一張臉,心里清楚是不可能的!
“各位,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在這里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原諒!”青年糾結了一會,自知除了按照蕭龍說的做之外,沒有其他辦法,咬咬牙,心里大罵幾句蕭龍,硬著頭皮道歉起來。
看到青年把三件事情完成,蕭龍嘴角一翹,從鼻子里發出幾聲冷哼。
“小子,你是什么人?”道完歉,青年猶豫幾秒鐘,走上前,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咬牙切齒地問道。
今天蕭龍讓青年顏面大失,青年自然對蕭龍恨之入骨,恨不得將蕭龍碎尸萬段!
“我說過,你不配知道我是誰!”蕭龍表情冷酷,轉身向劉長龍他們走去,沒走幾步停下了下來,背對著青年:“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青年雙眼冒火地盯著蕭龍,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沖動,好在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否則,避免不了又要遭受一頓皮肉之苦!
“不管你是誰,你給我記住了,今天這事沒完!”青年心里越想越不甘,對著蕭龍叫道。
蕭龍嘴角一翹:“如果你不怕死,可以隨時來找我!”
青年從鼻子里放出一聲冷哼,轉身離開了酒店。
青年離開后,圍觀人群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老大,你真棒!”劉輝和林安安對蕭龍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蕭龍點點頭,沒有把林安安他們的稱贊放在心上。
“蕭龍老弟,謝謝你保住了我們柔拳派的名聲,要不然我們柔拳派數百年的名聲可要讓那小子給毀了!”
“劉老爺子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剛剛已經說了,我也算是柔拳派的人!難不成劉老爺子嫌棄我天資愚鈍,沒有資格加入柔拳派嗎?”
“蕭龍老弟,你說這話可是在挖苦我呀!”
很快,劉長龍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聲。
“幾位,剛剛真是謝謝你們了!”這時,剛剛接待蕭龍他們的那個女人走過來表示感激。
“謝謝就不用了,還是快點安排我們進包間吃飯吧!”蕭龍搖搖頭,說道。
“好!各位請隨我來!”經過剛剛那件事情,女人的態度明顯轉變了很多,帶著蕭龍他們往二樓包間走去。
不一會,蕭龍他們在女人帶領下來到二樓一個包間門前停了下來,女人推開門,兩名女服務員正在打掃,看樣子客人剛走不久。
女人讓兩名服務員加快打掃速度,很快,兩名服務員將包間打掃干凈,女人帶著蕭龍他們走進包間。
在蕭龍招呼下,所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老板,你們這里有什么招牌菜沒有?”蕭龍將菜單放在劉長龍和金大師面前,抬頭向女人問道。
“有呀,我們這是的酸菜魚可是遠近聞名,很多客人就是沖著酸菜魚才來我們這里,要不,你們來一份嘗嘗?”女人建議道。
“劉老爺子,金大師,怎么樣?”
“好呀,既然是招牌菜,自然要嘗嘗!否則,豈不可惜!”劉長龍和金大師笑道。
“那好,老板,來一份吧!”
“好咧!”
不一會,女人拿著蕭龍他們點好的菜單離開了包間。
趁著上菜的時間,劉長龍他們閑聊起來。
“對了,蕭龍老弟,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劉長龍關心地問道。
蕭龍摸了摸胸口,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疼痛,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大礙,休息兩天就行了!”
“蕭龍小友,這段時間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了!”金大師提醒道。
“好,我會注意的!”
鐘家,家主辦公室。
鐘武雙躺在安樂椅上,全身放松,輕輕晃動著安樂椅,閑情逸致,一臉享受的表情。
“老爺,刑警隊大隊長周和和副隊長韓麗來了!”鐘一推開辦公室門,走到鐘武雙身邊,彎著腰小聲提醒道。
“來的這么快呀!”鐘武雙睜開眼睛,陰森地笑了笑。
“老爺,要把他們帶到這里嗎?”鐘一試探地問道。
“人在什么地方?”鐘武雙在鐘一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在待客大廳,大公子正招呼著他們!”
“走,會會他們去!”鐘武雙臉上露出一絲奸笑,接過鐘一遞過來的拐杖,帶著鐘一離開了辦公室。
待客大廳,周和和韓麗挨著坐在沙發上,一名看上去很精干的中年男人正招呼著周和他們,這個中年男人是鐘家家主鐘武雙的大兒子鐘量,是鐘氏集團負責人,被外人稱作“鐘家唯一一個好人”!
“周隊長,韓隊長,不知道你們突然到訪有什么事情嗎?”鐘量試探地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在我們夙影市發生一起傷人案件,出手者正是你們鐘家家主鐘武雙先生身邊的貼身保鏢,所以我們過來想找鐘武雙老爺子了解一下情況!不知道鐘武雙老爺子在不在?”
“我爸在辦公室,管家已經去通知了!”鐘量答道:“周隊長說出手者是我爸貼身保鏢,不知道是哪一位保鏢?”
“鋼刀!”
“是他?”鐘量臉色一驚,不相信地說道:“不可能吧?鋼刀性格純真,平時連我們鐘家大門都很少出,又怎么可能出手傷人呢?”
“鐘量先生,關于鋼刀傷人這件事情是事實,母庸置疑!只不過鋼刀聲稱是受了鐘武雙老爺子的唆使,我們過來是想詢問鐘武雙老爺子,事情是不是真的像鋼刀說得那樣!”坐在一旁的韓麗語氣嚴正地說道。
“不可能,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沒等鐘量開口,大廳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周和他們抬頭望去,看到鐘武雙在管家鐘一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進來。
“爸!”鐘量走上前將鐘武雙扶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周和和韓麗相互看了看,禮貌性地站了起來。
“周隊長,韓隊長,請坐!”鐘武雙坐了下后,揮手示意道。
周和和韓麗點點頭,慢慢坐了下來。
“周隊長,韓隊長,剛剛你們和我兒子鐘量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真想不到鋼刀會出手傷人,但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否則,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這個畜生,真是丟盡了我們鐘家的臉面!”說著,鐘武雙用手中的拐杖用力砸了幾下地板,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韓麗和周和相互看了看:“鐘老爺子,恕我得罪地說幾句,鋼刀你們是鐘家的人,是你鐘老爺子的貼身保鏢,他的所作所為應該是按照你們鐘家的指示,現在他犯了事情,你們把所有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似乎說不過去吧?”
“韓隊長,你說的沒錯,鋼刀是我們鐘家的人,現在他犯了事情,我們自然有推卸不掉的責任,關于這一點,我們鐘家愿意承擔相應的責任!但你們要說鋼刀這次的所作所為是受了我們鐘家唆使,身為鐘家家主,我是萬萬不能接受!”
“是呀,周隊長,韓隊長,希望你們公正嚴明,不能因為鋼刀是我們鐘家的人,就把所有事情記到我們頭上,這也似乎說不過取吧?”鐘量在一旁應和道。
“鐘老爺子,鐘先生,你們誤會了!我們并沒有直接說鋼刀的這次傷人事件是你們鐘家在幕后主使,只不過鋼刀聲稱是受了鐘老爺子的唆使,我們這才過來弄清情況!”
“純粹胡說八道,周隊長,韓隊長,你們有所不知,鋼刀這人頭腦一根筋,做事情認死理,至于他為什么非要聲稱是受我的唆使,我不清楚,但你們警方辦法是講究證據,總不能光憑鋼刀一句話,就認定我是幕后主使吧?”鐘武雙帶有挑釁的目光看著周和他們,那種表情認定周和他們拿他沒辦法。
看到鐘武雙這么囂張的表現,韓麗氣不過了,想站起來要和鐘武雙理論,沒等韓麗站起來,就被坐在一旁的周和給拉住了!周和給韓麗使了個眼色,韓麗愣了下,不爽地白了一眼鐘武雙,將身體轉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