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
聽到這三個字,魏文兵整個再也站不住了,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面上。
他好不容易告奶奶求爺爺,這才在多方關(guān)系下拿到丹道公司的這張訂單,甚至為了保住這份合同,他還為此拿貸了一筆不小的貸款,增加了一條生產(chǎn)線。
要是……
魏文兵根本不敢往下想下去,只要合作不成,那他恐怕很快就會因為資金鏈鍛煉而破產(chǎn)了!
想到這,魏文兵再也坐不住了,他連忙跪坐起來,一把抱住了朱熹的大腿哭訴道:
“朱廠長,這件事是我不對,我跟你們道歉。我為了這份合同才剛剛添置了一條生產(chǎn)線,如果你們不跟我合作,我就死定了!”
“你求錯人了,這個事我做不了主。”
朱熹對著魏文兵搖了搖頭,表示他也無能為力,你得罪誰不好,非得罪丹道最大的那一位,他也不過是一個打工的,這種情誰敢?guī)湍闱螅@種口誰敢?guī)湍汩_?
魏文兵失望的看了朱熹一眼,又立刻朝著白子琪的方向爬去:
“子琪,求求你看在我們這么多年同窗,我對你也好的份上,你幫幫我……”
他邊說,還邊想去抱白子琪的大腿。
白子琪自然不會讓他如愿,直接往后退了幾步,避開了魏文兵的一抱。
“要不是楚無鋒在,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傷害到我了。這件事我看在曾經(jīng)同窗的情分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要我去幫你求情,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魏文兵聽到這句話,整個人楞了一下。
當(dāng)他知道楚無鋒就是丹道的董事長時,就已經(jīng)猜出白子琪肯定是這年輕人的女朋友了。
得罪了董事,白子琪要是不肯幫他,那他就死定了!
“子琪,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只要你幫了我,我保證把你的秘密爛在肚子里,一輩子都爛在肚子里!”
魏文兵知道這是他最后的籌碼了,而且是最有用的籌碼,他用這個籌碼緊緊捆住了大學(xué)時代的白子琪三年。
如今他只想用這籌碼換一筆生意,換一筆能讓他飛黃騰達(dá)的生意。
果然!
白子琪聽到魏文兵提起那件事,頓時整個臉都白了,她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如果這里只有白子琪一個人,那或許魏文兵這個事能成。
可惜他忘了,這里還有個楚無鋒,所以魏文兵的計劃注定失敗!
“既然是秘密,那你就給我爛在肚子里吧!”
楚無鋒上前一步,直接朝魏文兵的腦門點了一下。
這一下,簡單至極,甚至看不出任何傷害度,可偏偏在楚無鋒這一點之下,魏文兵便啞了。
他想開口問楚無鋒要干嘛!
“啞……”
可出口聲音卻變成了嘶啞的,就像啞巴發(fā)出的聲音那樣刺耳,毫無意義。
“啞……啞……”
魏文兵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又嘗試了兩次,可他依然沒能發(fā)出任何正常的聲音來。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接下來一年之內(nèi),你不來找白子琪,啞病自好,但要是你還敢來找白子琪麻煩,那你這輩子就當(dāng)個啞巴吧!”
楚無鋒說完這句話,也不再搭理魏文兵,直接摟住白子琪纖細(xì)的柳腰,回了大排檔。
原本朱熹也是要走的,可當(dāng)他看著原本意氣風(fēng)發(fā)、年少有為的魏文兵此時就像一個落魄的乞丐般,呆呆愣楞的坐著,心中多少有點不忍。所以他解釋了一句道:
“如果你剛剛沒有威脅白總,或許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可你偏偏……唉!”
朱熹說到這,也只能深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