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來到河邊停下,他望著瀑布下方。
“仙綠草就在瀑布底下,深潭底部”青鸞展翅,然后一頭扎進了深潭中,在落入水中之前化成之前的古裝長發男子。
“走,咱們也跟上去瞧瞧”
陳洋率先駕馭飛劍扎進深潭,肖蕓兒收回翅膀同樣一頭扎人水中。
彩衣男子身上發光,手指指向潭底深處散發著綠光的地方,為陳洋他們指引著方向。
只見譚底深處一顆散發著綠悠悠的水草,正隨風舞動。
“果然是仙綠草沒錯,真沒想到這只青鸞居然還有這等好東西!” 陳洋額頭發光,顯然是楚太平在觀測著下方的那株仙草。
只見仙草全身翠綠,如同芝麻的葉片一節一節,若是它不發光的話,定會以為它只是一普普通通的水草罷了,不認識的人定會錯過,但此株仙草又那是非同尋常之物。
“道友,此仙草已然成熟,您是現在采摘,還是說再過幾日讓它更加成熟了來采摘呢?”白衣男子傳音于陳洋,語氣中充滿著不甘;雖有不甘,但也無可賴和;有時候身外之物肯定是沒有身價性命重要的,只希望他們能放過幾枚神卵。
“既然來了,仙草且也已經成熟,何必多等幾日,多等幾日的藥效實際上也相差無幾,現在采摘吧。”陳洋對于彩衣男子對他的稱呼感到很陌生。
“那好,待在下給您將仙綠草采來”彩衣男子手中化出一青銅鐮刀,然后游到仙草身前,他俯下身子、用手中的鐮刀在泥土中鏟著。
男子一邊鏟著仙草一邊對陳洋傳音道:“采摘仙綠草很有講究,若是不小心將其中根莖弄斷的話,以后便不會生長出來,而且采摘上來的仙綠草、藥效也會大打折扣。
“哦!那好,一切有勞你了。”陳洋這可不是說的托詞,而是真心的感謝這玄衣男子,既然別人幫了自己,那么一句謝謝就能化解很多尷尬和不和。
“給,這顆仙綠草長勢還不錯,若是用靈水泡之,不但能壯大神魂,更可助漲修為”
古裝男子直接將菜到的仙綠草在水潭中就遞給了陳洋。
“好,先上去吧,水中畢竟不是我等的主場。”陳洋接過仙草,沒等古裝男子回答,自己先向上游去;開始慢慢國際玩笑,靈氣之水,那又那么容易得到的。
事實上對于一個筑基期修真者來說,就算在水下待上幾個月都沒啥問題,但陳洋他們畢竟不是水中之魚,還是回到陸地上比較實在一些。
“蕓兒,麻煩你也幫我把衣服烘干一下唄”陳洋上岸,身上衣服早已被打濕,只見肖蕓兒手上掐訣,一個法術就已經讓本濕透的衣服變的干凈整潔,就像剛在服裝店買出來的一般。
“你這都不會,真懷疑你是怎么修煉到筑基期的”
“這不一直忙嗎,沒空研究這些小法術嘛!”陳洋也很尷尬,一直想著提升修為,卻忘了,修真者本就以術法為基,有的時候光顧著修煉,卻把楚太平這個原來金丹老怪給忘了。
陳洋看著絕美的肖蕓兒,心中想著:“這次回去,定要將一些術法都給學會才行,這有現成的師傅,何不利用”
“好吧,”肖蕓兒被陳洋看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剛才一身濕漉漉上岸,定是被陳洋看到她那魔鬼的身材,當下雙手掐訣,指尖一團藍色的火焰突兀的冒出,然后在她一指之下圍繞著陳洋周身旋轉,陳洋被這團藍光包圍,周身暖洋洋,一息之后,身上的衣服已被烘干。】
辰雯雯上岸之后,一抖周身,身上的水,自動滑落,就連一滴水珠都不沾身;這讓陳洋想到了辰雯雯仿佛是身披納米服裝的一匹駿馬。
"道友,讓你們久等了,方才我返回去將仙綠草的根莖整理了一遍,希望來年能發芽”身穿彩色古裝的絕美男子最后一個上岸,他說的沒錯,待陳洋他們上岸之后,他返回去將仙綠草的根莖重新整理了一遍。
“沒事,還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這仙草何來?對了,在下姓陳名洋”陳洋學起古裝男子的說話,剛開始還有些不順口,但說著說著就順其自然了。
“原來是陳道友,在下欒云志,道友可稱呼我為欒云子,小妖本幾百年赤練宗的一只小鸞鳥,因此星球靈氣枯竭,赤練宗整體搬遷,我的家人和朋友都隨之而去,因為我非純血青鸞,所以被宗門放棄,哎!扯遠了,陳道友,不如去我家,咱們坐下來好好喝一杯”欒云志開始假意客套起來,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邀請陳洋去他家“鳥巢”做客;青鸞望著自家鳥巢的方向,帶著些許對小青鸞的思戀。
“算了,道友家我還真不習慣,咱就在這里,有山、有水、有瀑布豈不美哉”陳洋說完便從空間戒指搬出桌椅板凳,然后拿出自肖蕓兒家鄉的水果以及地球上的食物招待欒云子。
“欒兄,千萬別客氣,隨便吃。”陳洋可不會去滿是尸骨的巢穴做客,再說了,就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有好吃的”辰雯雯最先按耐不住,她可是元嬰期神獸,雖然被壓制了修為,也無法化形成人,可他心智可只有幾歲的小姑娘,哪管得了那么多,當下沒等欒云子先吃,直立而行,自己先跑到桌前用兩條前腿捧起零食就吃了起來。
見欒云志用怪異的目光看向辰雯雯,肖蕓兒上前解釋起來:“道友還請見諒,我這妹妹,雖然貴為神獸,但心智未開。”
“道友哪里的話,令妹甚是可愛,貴為神獸,雖壓制了修為,更是無法化形,但是卻羨煞我也,令妹所說不錯,我乃一只雜血青鸞,怎敢怪罪令下”欒云志躲避著肖蕓兒的目光,雖然辰雯雯給他帶來的壓抑更大,但是肖蕓兒之前的殺伐果斷,一箭將他翅膀洞穿,就能看出肖蕓兒是一個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