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早就猜到田甜會有這么一問,蔡文華頭都不回的笑著說道:“甜兒,你不乖呀,怎么可以偷聽我們的談話!”
這時田甜自顧自的坐到蔡文華對面的沙發(fā)上冷笑著說道:“你說以我的能力還用得到偷聽嗎?蔡文華你不要打岔,咱們可是有過約定的,現(xiàn)在事情還未成功你就想脫身而去,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
田甜說完眼睛里透露著絲絲寒氣看向了蔡文華!
蔡文華對田甜的反應心有成竹,只見他悠閑的靠在了沙發(fā)后背上對田甜說道:“也對,以你堂堂上級忍者的功力想要知道我們的談話確實不費什么力氣!可是你想過沒有我既然知道你的能耐,那么今天為什么還把你帶在身邊呢?”
田甜聽了蔡文華的話臉色一變,冷冷的對蔡文華說道:“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要是搞什么陰謀詭計我的刀可不答應!”
田甜說著話右手一轉,一柄漆黑的匕首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田甜拿著那柄匕首對著蔡文華虛揮了一下,頓時一股寒氣撲向了蔡文華的面門,顯然這柄寒光閃閃的漆黑匕首鋒利異常!
蔡文華看到田甜拿出了這柄匕首不在保持他那風輕云淡的樣子,連忙揮著手苦笑著對田甜說道:“晴子小姐——不不,甜兒姑奶奶,你那這玩意干什么,快收回去,小心割到手!你聽我和你解釋!”
田甜看到蔡文華著急的樣子對他冷哼一聲,右手輕輕一抖,那柄匕首在她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似的轉了幾圈,然后悠然的消失在她的袖口之中!
蔡文華看到田甜收起了那柄匕首松了一口氣,他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長舒了一口氣,蔡文華可是知道那柄匕首在田甜手中能夠發(fā)揮出多么恐怖的威力!
這時田甜冷聲對蔡文華說道:“蔡文華有什么話你就說吧,可不要給我玩什么鬼把戲!”
蔡文華定了定神對田甜說道:“晴子小姐,在一年之前你受宋琦夢那個賤人的安排來到我身邊監(jiān)視我,可是那個賤人卻不知道你是和她們家族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在你發(fā)現(xiàn)我對那個賤人的敵意之后你主動的聯(lián)系我達成合作的意向,我說的對不對!”
田甜聽了蔡文華的話說到:“沒錯,宋琦夢那個賤人正是倭國的數(shù)一數(shù)二三井家族的嫡系大小姐!我和三井家族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想盡辦法接近那個賤人就是想親手殺掉她這位三井家族的嫡系大小姐,可是她的身邊每時每刻都有一位隱藏的高手在保護著她,所以我才想和你合作,想破壞她在華夏的事情,這樣她必然會失去家族的寵愛,那樣我說不定就會有機會親手殺掉她!”
頓了一下田甜冷冷的看著蔡文華說道:“蔡文華,你當時可是答應我一年之內就把宋琦夢這個賤人趕出金玉閣的,可現(xiàn)在合作還沒成功你就想抽身離去,你問過我嗎?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人?”
蔡文華看著殺機重重的田甜雖然內心有點慌亂,但他還是勉強保持著鎮(zhèn)定勉強笑著對田甜說道:“晴子小姐,據(jù)我所知倭國乃是我們華夏人民對你們國家的貶稱吧,你、你怎么也稱呼自己的國家為倭國呢?你們國家的人不是都自稱太陽國嗎?”
田甜瞪了蔡文華一眼說道:“哼,我恨那個變態(tài)國家,我恨那個國家里的那些變態(tài)貪婪的人!我內心早已經(jīng)不承認自己是那個國家的人,以前的送到晴子已經(jīng)徹底的死去了,現(xiàn)在的我叫做田甜,而且是擁有著你們華夏一切合法手續(xù)的公民!好了,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不要再打岔了,說出你今天究竟在耍什么把戲!”
蔡文華剛才不過是故意一問,好給自己爭取一個整理措辭的時間!
和田甜朝夕相處這么長時間,蔡文華可是知道這個看起來甜美的女孩子可是擁有著很可怕的實力的,如果今天應答的不合她心意的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蔡文華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對田甜說道:“說的好,我代表全華夏人民歡迎你的徹底加入,你們倭國那個變態(tài)的國家早就該……”
看到蔡文華還在東拉西扯,田甜心里一怒,一雙眼睛透著寒氣看向了蔡文華!
蔡文華看到甜甜的表現(xiàn)趕忙說道:“好好好,咱們言歸正傳!甜兒小姐,你應該對三井家族很了解吧,這個家族就是在倭國也是排的上號的老牌家族,無論是各方面的實力都非常的強勁!現(xiàn)在這幾年隨著華夏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珠寶業(yè)的蓬勃發(fā)展,三井家族加快了對華夏經(jīng)濟的滲透,他們這群貪婪的人早就對翡翠業(yè)這一塊肥肉垂涎不已,所以他們加強了對我們金玉閣的控制,如果不是他們不是顧及到華夏的特殊國情,想有一個華夏人做利益代言人的話我想我們蔡家父子早就被他們這一群貪婪的人吞噬的一干二凈了!”
說到這里蔡文華臉上露出了苦澀的表情,江城人都認為他們蔡氏父子執(zhí)掌江南省珠寶業(yè)的牛耳,是風光無限的成功者,可是誰人知道他們的處境竟然是這般的難堪,說好聽一點他們是三井家族在華夏的利益代言人,說難聽一點他們就是一條三家家族豢養(yǎng)的狗!
對此蔡文華十分的不甘心,有時他也暗恨他的父親當時不該和這伙貪婪的人狼狽為奸,以致于如今陷入這般難堪的境地!
可是有時候蔡文華也很是理解他父親的做法,因為如果不是有著倭國人在背后撐腰的話,金玉閣怎么會發(fā)展的如此之快呢?只是蔡洪生低估了倭國人的貪婪和無恥才會陷入這般的境地而已!
聽了蔡文華的話田甜冷冰冰的說道:“不錯,現(xiàn)在三井家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們父子的存在已經(jīng)妨礙了他們對金玉閣的控制,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著手對付你們!他們想要對付你們有很多種辦法,但是他們要的是既能對
付你們還能保持金玉閣的完整!宋琦夢的存在只不過是明面上對你們的制衡,他們真正的殺招就是陪在你父親身邊的那幾個女助理,那幾個女助理為你父親生下男孩之時,就是你們父子出事之日!到了那時那個男孩就能合法的繼承你們金玉閣的股權,這樣就能不聲不響的既能保持金玉閣的完整還能保持對金玉閣百分百的控制!”
蔡文華聽了田甜的話臉上早就一片鐵青,他的臉上青筋條條展露顯得猙獰萬分!田甜都能看清楚的事情蔡文華怎么會不知道,只是他的對手太強大而且他們父子在這個泥沼里陷得太深而無可奈何罷了!
田甜看著蔡文華猙獰的臉色冷笑著說道:“你以為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們父子還有可能全身而退嗎?如果合作對象是別人的話還有可能退出去,可是你們現(xiàn)在的對象是倭國人,是十分變態(tài)的倭國人,我告訴你以倭國人的貪婪你根本不可能退出去,你太低估倭國人的貪婪和無恥了,在你們和倭國人合作的那一刻就注定只能被他們吞噬的一干二凈!”
聽了田甜的話蔡文華臉色一變,再也沒有剛才的那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問題還是想的簡單了一些,到了現(xiàn)在他也不清楚自己抽身離去的計劃到底會不會成功!
田甜這時對蔡文華說道:“蔡大公子,不知道你聽了我的話作何感想?還想不想抽身離去了?”
蔡文華勉強對著田甜說道:“我怎么會抽身離去呢,即使我要離開也是要把那個賤人徹底的趕出金玉閣才會離開!”
田甜聽了蔡文華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顯然對蔡文華的話根本不信!
蔡文華看到田甜的表現(xiàn)趕忙說道:“甜兒小姐你誤會我了,我今天帶著你一起來見張揚就是因為想找一個強大的合作伙伴來一起對付三井家族,否則以我們兩個能力根本不能可能斗得過實力強勁的三井家族的!”
田甜聽了蔡文華的話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對蔡文華說道:“你說的強大的伙伴就是張揚?他有你說的那么強大嗎!”
蔡文華趕忙說道:“那是當然了,你想想這個年輕人不但有著十分厲害的賭石技術,而且身手高強,更重要的是背景十分的莫測,一夜之間能夠使喚龍怒雇傭兵團救出遠在英國的人質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更可怕的是他擁有著深不見底的潛力,他的成長實在是太快了,你也知道他在一個月之前還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了天大的變化,如果不是有著莫名的勢力在他背后的話他怎么會變化這般的大!”
田甜聽了蔡文華的話沉默了好半天,過了好一會臉上綻放出一個微笑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人應該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如果和這樣一個潛力無限的強者合作的話應能夠成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