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鄭玉明又去拜訪了幾次楊得志,但不是楊得志打太極裝糊涂,就是被秘書告知不在給打發(fā)掉了,這讓鄭玉明很是郁悶,不明白明明兩人之間關(guān)系還不錯的,怎么突然就變了一個樣。
原本他還為楊得志即將升為市委書記而高興的,覺得沒有了王金龍,抱上楊得志的大腿也不錯,可是現(xiàn)在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
楊得志不想和鄭玉明見面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既然決定投向林凡這邊,就自然是不可能和鄭玉明再有什么糾纏。
關(guān)于林凡和鄭玉明之間的矛盾,楊得志知道的很清楚,在決定投向林凡這邊的時候,他就對林凡做了一些了解,知道鄭玉明是夏夢大學時期的男朋友,也就是林凡的情敵,如此他哪還敢和鄭玉明有什么來往。
鄭玉明無奈,只能是將楊得志這邊的情況如實告知趙明珠。
趙明珠在聽了鄭玉明的匯報之后也是十分意外,只是說了自己會查清楚原因就掛了電話。
又是三天時間過去。
咯吱一下。
輝煌娛樂公司的門口突然停了一輛賓利,鄭玉明領(lǐng)著一眾保安早就在公司門口等候多時,見賓利車停下,鄭玉明趕忙上前一步走到車旁。
因為今天是趙明珠親自視察輝煌娛樂的日子。
鄭玉明雖然是輝煌娛樂的負責人,但是公司的里的人都知道,趙明珠才是這家公司的真正老板。
車門打開,首先下來的是一個白發(fā)的外國男子。
鄭玉明頓時一愣,下意識將其看做了是趙明珠的保鏢。
隨即,中年貴婦的趙明珠就從后排的車中走了下來。
鄭玉明剛要叫一聲趙總,中年貴婦卻是迅速的跑到另一邊,將車門給打開,然后便恭敬的站在了一邊。
鄭玉明瞬間一驚,微微愣在了原地,趙明珠如此動作,顯然是車上還有更重要的人。
后面的保安也是看的一愣,作為公司的真正老板,他們都是認識趙明珠的,見大老板如此,心里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能夠讓華夏女首富的趙明珠如此恭敬,居然親自為其開車門?
很快,鄭玉明和后面的一干保安就看到一個外國青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外國男子的年紀并不大,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身上有一種貴族的優(yōu)雅氣質(zhì),但是臉上全是高傲神色,似乎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只是螻蟻。
“愛德華先生,這位就是我跟您說過的輝煌娛樂公司的負責人鄭玉明先生?!壁w明珠臉上堆著笑意指著鄭玉明為外國男子介紹道。
外國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鄭玉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連和鄭玉明主動打招呼的心思都沒有。
這讓鄭玉明感覺一陣不適,心里很是不爽。但是一想到連趙明珠都對其如此尊敬,可見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因此鄭玉明便只能是將心中的不悅壓在心底,準備找個時機親自詢問趙明珠這人的身份。
“趙,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外國男子看著趙明珠吩咐道。
是吩咐,不是請求,就像是主人對自己仆人發(fā)出命令一樣。
而趙明珠卻是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立刻看向鄭玉明道:“小鄭,帶我們?nèi)ツ愕霓k公室!”
“好的趙總!”
在外人面前,鄭玉明都是以趙總來稱呼張明珠。
于是,鄭玉明趕忙在前面帶路,很快就帶著趙明珠一行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眾人落座。
見四周沒有外人之后,愛德華突然開口道:“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外人,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接下來我要你們放棄對夏氏集團的繼續(xù)打壓。”
“為什么?你憑什么對我們發(fā)號施令?”
趙明珠還沒有說話,鄭玉明頓時就坐不住了,他來東海的目的除了想跟夏夢再續(xù)前緣,就是徹底整垮夏氏集團好報復夏云龍,可是愛德華一句話就要他放棄自己的目標,這讓鄭玉明如何不激動?
和夏夢再續(xù)前緣的愿望已經(jīng)無法實現(xiàn)了,現(xiàn)在如果連連最后的目標都喪失了話,鄭玉明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么動力。
而且這家伙一上來就對他和趙姐發(fā)號施令,他以為自己是誰?
就算趙姐對你極其恭敬,你也不能這樣吧?
“閉嘴,愛德華先生的吩咐哪有你反對的權(quán)利!”
趙明珠面色猛變,立刻喝止鄭玉明,隨即就看向愛德華一臉惶恐的說道:“對不起主人,小鄭他不是故意的,他并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如此放肆,您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沒有了外人在場,趙明珠也不再繼續(xù)掩飾愛德華的身份,見鄭玉明突然頂撞愛德華,立刻求情道。
“主人?”
鄭玉明卻是聞言一愣,不明白趙明珠為何突然如此稱呼這個叫**德華的外國男子。
“趙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究竟是誰???”鄭玉明一臉發(fā)愣的看向趙明珠。
“小鄭,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問我背后的勢力是誰嗎?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我背后的勢力就是你現(xiàn)在面前的這人,我的主人愛德華杜邦,他不僅是杜邦家族的繼承的人,還是光明會的核心成員,專門負責華夏的事務。”
不說杜邦家族這個歐洲歷史最古老的家族,就算是這個一向被譽為最神秘的光明會組織也讓鄭玉明一時間驚訝的合不攏嘴。
鄭玉明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問道:“那趙姐你究竟是在為杜邦家族做事,還是再為光明會做事?”
“為杜邦家族做事,就是在為光明會做事!”趙明珠模棱兩可的說道。
但是鄭玉明卻是聽明白了什么意思。
鄭玉明已經(jīng)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一時間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外國男子。
而眼前的外國青年男子愛德華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現(xiàn)身京城與方杰見面的那個人。
愛德華擺了擺手,無所謂的道:“沒關(guān)系,所謂不知者不怪,其實我之所以讓你們放棄對夏氏集團的打壓,是因為我已經(jīng)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再繼續(xù)針對夏氏集團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