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已經(jīng)讓陳飛揚感覺到很頭疼了,待一切終於平息下來後,陳飛揚的氣兒還沒喘勻,又接到了葉子的電話。
一接通就把陳飛揚給震住了,只聽電話裡葉子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而且聲音極其的微弱“飛揚,飛揚,快,快來救我!”
“葉子,你在什麼位置,發(fā)生什麼事了?”葉子剛回國不久,對國內(nèi)的一些情況還不瞭解,陳飛揚真怕她一個人會出事。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裡面好黑??!飛揚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葉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恐慌,還略帶著幾分絕望。
“你弄不清楚是哪裡,我怎麼過去救你啊”陳飛揚急得直跺腳,直埋怨葉子是個路癡。
“飛揚~~你不要怪我好嗎?我真的好怕啊”
“額~~我沒有怪你,你先別急哈,你好好回憶下,都路過了哪裡?不用害怕我電話不掛斷,陪著你一起回憶”擔心葉子崩潰,陳飛揚只能輕聲安慰。
“飛揚,謝謝你,你對我真好!”電話那端傳來的葉子的哭聲。
“喂!現(xiàn)在不是說謝謝,也不是哭的時候,你要趕緊回憶自己都經(jīng)過哪裡,而且周圍是個怎樣環(huán)境?”女人一到危機的時刻就會自亂陣腳,又哭又鬧真是沒辦法。
“我……我……想起來了”
葉子慢慢回憶起“放學後,我路過一家花店,名字好像叫‘新意’?;ǖ甑尼崦嬗袀€大廠房,我好奇想要進去瞧瞧,進了廠房後便一直往裡走,沒想到後門有口井,我沒留意便一腳踩空掉了下來,幸好手機還帶在身邊,不然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我一定會死在這口井裡的”說著說著葉子又開始抽泣著。
“別哭!別哭!我這就過去,你等我,保持通話啊”陳飛揚緊握著手機,連電梯都忘乘了,一路飛奔下樓。
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縱身鑽了進去。
“師傅,去‘新意’花店”
“叫‘新意’的花店多了,你說的是哪家啊?具體在哪個路口,哪條街啊?地址不說明白我沒法去??!”司機師傅直撓頭。
“哦,那我百度查一下好了,很快的”
葉子那端的電話沒掛,陳飛揚便開始百度搜索‘新意’花店,搜索欄裡一輸入新意二字,便出來三四家同樣名字的花店地址,陳飛揚果斷選擇了離他們學院最近的那一家花店。
“師傅去泰康北路”
“好咧!”司機師傅一腳油門,出租車急速駛?cè)ァ?
此時不是晚高峰,路上的車輛不多,所以到達泰康北路僅用了10分鐘左右。坐在車出租裡等紅燈時,陳飛揚便遠遠看見,路口拐角處有家花店,當出租車駛進那家花店時,陳飛揚擡頭一瞧花店的牌子‘新意’二字直入眼簾。
下了車,陳飛揚將花店周圍蒐羅個遍,也沒有找到葉子所說的廠房,花店後面則是清一水的居民樓。陳飛揚心裡開始犯嘀咕,難道是他路線遠擇錯了?
“喂!葉子,我到‘新意’花店了,卻沒有找到你所說的廠房”陳飛揚問電話那端的葉子。
“是廠房沒錯啊,四周有圍欄,青色的兩道大鐵門。院子里長滿了荒草,還有一堆堆廢棄的……額?我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難道不是廢鐵麼”葉子不確定道。
“葉子,你是順著學校的路走的麼?”陳飛揚要再次確認,他走的路線對不對。
“是啊,沒不錯,沒走多遠就看到花店了,然後離花店不遠的地方就是廠房”葉子再次強調(diào)她途徑的地方也沒有錯。
“行了,我知道了,我再看看”
陳飛揚按照葉子提供的方位又仔細的找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居民的樓的後面有一個若大的庭院,陳飛揚快速跑了過去。
推開庭院兩扇若大的鐵門,院中荒涼寂靜,藉著月光地上映出陳飛揚挺拔的身影。
“葉子,我好像找到了你說的廠房,不過確切的說這裡應(yīng)是個荒廢的庭院,而
不是什麼廠房”陳飛揚拿起手機對葉子說。
“額……是麼,太好了。不過飛揚你要小心啊”葉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緊張。
“放心吧,月亮就在我的頭頂,地下照得通明,我看得清腳下的路,絕不會不像你似的,還能掉進什麼井裡去”陳飛揚禁不住調(diào)侃道。
“飛揚,你真的要小心啊”葉子再次叮囑道。
“我知道了,你的位置具體在哪兒?院子的最裡面嗎?要穿赤一間空屋子,對嗎?”這時陳飛揚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腳底下似乎被什麼東西擱到了,蹲下身來一瞧,原來是一些破碎的瓦片。
再仔細一瞧,全都是碎瓦,一片片無規(guī)則的羅列著,在月光的映襯下,閃著清幽的光。
葉子並沒有跟陳飛揚再次在確認她的具體位置,而是在電話裡一直叮嚀著讓陳飛揚小心點。
“知道哇,我一直很仔細看著腳底下的路呢,放心吧”陳飛揚故作輕鬆,放慢腳步,時不時低頭看看,生怕自己會掉進溝坎裡面去。
“葉子,我已經(jīng)繞道院子的後面了”
陳飛揚跳過一道半米高的小柵欄,他隱約看到靠牆的一角,有個黑呼呼的圓洞,看上去像是一口閒置的井。
陳飛揚趕緊放下電話,對著那深幽的黑洞大聲喊道“葉子,你在裡面嗎,我來了,葉子”
這時,隱約從那黑洞裡傳出聲響,可陳飛揚卻聽不大清楚,他快步跑上前去來到黑洞近前,俯身探去然見下面深黝黝,黑漆漆。
“葉子,你在裡面麼,我來了,葉子?”
然而陳飛揚喊了半天,井裡面卻顯得異常的空靜,好似裡面根本沒有人。
陳飛揚立馬拿起電話“喂!葉子,葉子?你還在嗎?葉子?”對著電話喊了半天,然只聽到電話裡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雜音。
就在這時,藉著月光陳飛揚感覺到身後有兩道黑影閃動,他猛地一轉(zhuǎn)身……
尼瑪!
然見一根碗口那麼粗的木棍子,劈頭蓋臉的朝著他猛輪過來。幸虧陳飛揚躲避得快,一側(cè)頭那根木棍在距離他的鼻尖僅差幾釐米的處落下。
不等著陳飛揚喘息的功夫,又一根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再一次朝著陳飛揚的後背打來。
臥槽!
陳飛揚來不急多想,趕緊彎腰屈膝,棍子再次撲了個空。
陳飛揚縱身一躍,跳離了枯井,生怕自己腳一滑跌落井中。
定睛一瞧,他的面前站著兩名黑衣男子,各帶著一黑色的塑性口罩,身材高大魁梧,二人手中各持一根木棍。
臥槽!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裡來行兇,不怕遇見鬼麼”陳飛揚絲毫不慌張,禁不住調(diào)侃道“你們是來打劫的?那是真不好意思了,另讓你們失望了。我一沒帶現(xiàn)金,二沒帶銀行卡,所以今晚你們要白玩了”
黑衣二男,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並沒有理會陳飛揚的話,只聽得其中一名黑衣男,低吼一聲道“少廢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不由分明,黑衣二男又雙雙持棍,朝著陳飛揚便是一通緊追猛打。
靠!
陳飛揚不由得想,他可是剛破了大案,還沒來得急休息一會分鐘,便一個事情接著一個事情的接踵而來,還讓不讓他活了,想想都覺得累。不由得感嘆,有哪家富人公子活得像他這麼累的,既要操心家庭瑣事,還要關(guān)心人民安全利益。
我去~~
這要是在武俠小說裡,陳飛揚這個人物完全可以稱爲俠人義之士??!什麼蕭峰,楊過,張無忌的,通通都能成爲他拜把子兄弟。嘿嘿!嗯?陳飛揚一轉(zhuǎn)念,自己好像的跑題了,怎麼越扯越遠了呢。
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要找到同樣趁手的武器纔好,不能總讓人追著打啊。
陳飛揚是邊躲閃著黑衣二男的追擊,邊在庭院裡找尋著合適的‘武器’
然,陳飛揚尋遍整個院子裡,除了地上的一些破碎的瓦片,貌似就沒有其它殺傷性大的東西可用了。
行行行!有東西總比一毛沒有強。地上的這些瓦片若是利用好了,也算是件趁手的‘武器’。
陳飛揚猛地一貓腰,順勢拾起地上的幾塊瓦片,回身便朝著黑衣二男砸去。
三四塊瓦片同進被丟出去,其中的一塊正好打在了一黑衣男的腿上。
只聽‘哎呀’一聲,那名黑衣男瞬時停住了腳步,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腿。
好!
陳飛揚抓住機會,連續(xù)從地上拾起若干瓦片,通通朝著那名黑衣男丟去。
蹲在地上的黑衣男被打得嗷嗷直叫,連手中的棍子都掉了。
陳飛揚看準時機,又拾起幾塊瓦片朝著另一名黑衣男扔去。
顯然那名黑衣男的身手要更高明些,動作更快些,紛紛躲過了陳飛揚丟過來的瓦片。
不行!
陳飛揚禁不住的想,他要換武器才行。這時,他緊盯住被打黑衣男身旁的棍子,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未等那黑衣男反應(yīng),陳飛揚已到近前,一個瓦片劈頭便砸。
啪啦~
黑衣男應(yīng)聲倒地。
陳飛揚趕緊拾起地上棍子,將棍子握於手中,這棍子的粗細與分量做爲武器正合適。
棍子應(yīng)該怎麼耍呢?
陳飛揚大腦裡立即開啓棍法模式。
以棍擊人,最有力的地方是在棍尖和離棍尖約一尺內(nèi)的一段棍梢中。這段棍的擊打力量比共它地方擊打力量要大。所以,棍尖和離棍尖一尺內(nèi)的一段棍梢中的任何一點都稱力點。兩手握棍,在前面的手叫先鋒手,棍的力發(fā)自先鋒手,所以先鋒手爲發(fā)力點,如先鋒手受傷,力則無從發(fā)出。所以凡敵人發(fā)棍攻來,要避其力點,而制其先鋒手。
在與對方相持的過程,爲了控制對方,變棍攻敵,往往使粘纏圈轉(zhuǎn)法,使棍尖作圓周運動。
陳飛揚使用簡短的幾招式便把黑衣男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臉腫。
“你怎麼這麼厲害,連棍子都會耍弄”黑子衣揉著腫痛的額頭道。
“小意思,刀槍棍棒樣樣會那麼一點點,怎麼樣還要不要領(lǐng)教一下呢”陳飛揚脣角一抹淺笑道。
不想,那黑衣男扶起地上的同伴,說了聲“後會有期”撒腿便跑。
“別跑,NND!”陳飛揚剛欲衝上前追去。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一接通電話,便聽見葉子埋怨道“快救我出來啊,你在幹嘛嗎?”
“額~~”陳飛揚愣了“葉子,你到底在哪兒……”
“我就在你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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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