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俊聽孔先生這么一說,不由得心中懊惱,說話的語氣也是相當不友好“現(xiàn)代新社會,誰會信你的鬼神一說,不要到處造謠生事,這里是醫(yī)院你若不看病,就請離開吧”
雖說薛俊的話毫不留情面,但孔先生卻不以為然。他一抹須然,淡淡說道“你此時的心境我能理解,誰都希望自己的一生是一帆風順的。即使你不信我,但我們有緣相見,我又是個悲憫之人,所以我還會是將避難法告訴于你”
薛俊剛要拒絕,忠叔趕緊在一旁打幫腔道“薛秘書,還是多多留心些好,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嘛”忠叔轉(zhuǎn)頭對孔先生畢恭畢敬道“您請講”
“哈哈……”孔先生禁不住仰頭大笑,從青色的長褂里掏出一面方形小鏡子,淡然道“此鏡頗有靈氣,你將它放于房間最高處,他會日日為你驅(qū)散身體上的晦濁之氣。若是某有一天鏡面出現(xiàn)裂痕,你盡快拿著鏡子來找我,這樣你便可以渡過災(zāi)難”
薛俊望著遞上前的方形古鏡,又冷眼瞧了瞧面前這位又瘦又小的老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本就心里又煩又亂,趙晨兮沒醒過來,卻遇見個江湖騙子,拿個破鏡子糊弄他,若不是忠叔攔著,薛俊隨手就要將鏡子砸了。
忠叔見孔先生句句說話真真切切,不由得也深信不已,孔先生雖說脾氣怪異,一般不輕易出山,但遇到需要幫助的人他也會毫不吝惜的出手幫忙。
忠叔見薛俊不肯接受古鏡,禁不住為他著急,將薛俊拉到一邊勸道“這世上的事有些現(xiàn)像很難解釋清楚,所以呢寧可信其有。我見這位老先生說得很道理,見他一片好心不如接受古鏡,保自己平安無事”
“忠叔,這……這你也信?他說的都是些無稽之談,人的旦夕禍福怎么會被一面鏡子主宰,不要被他的三言兩語哄騙”
“薛秘書,話不能這么說……”忠叔自覺得這個薛俊性格還真挺犟,心里不認可的事情很難說得通。
僵持之時,只見薛琴從醫(yī)用電梯間走出來,由于心中惦記著堂弟薛俊,所以手頭上的工作一分配完她便立馬又來看薛俊。
薛琴來到急救室的門口,瞧見薛俊正黑著臉與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辯解著什么,趕忙上前尋問。
“這里是醫(yī)院說話盡量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別人”薛琴將薛俊拉到一邊,小說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薛俊顯得極不耐煩。
“怎么啦,跟姐姐說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在推擋一樣東西?那兩個人你認識?”薛琴刨根問底。
“唉~~真是無耐了”薛俊嘆了口氣“其中一位穿西裝的先生是陳伯榮的管家忠叔,另一位穿長褂的老先生我不認識,嘴里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什么了,姐姐聽聽,也好幫你分析一下”薛琴也來了興趣。
薛俊擺了擺手說“姐,你一個學西醫(yī)的,崇尚的是自然科學,怎么會相信迷信和鬼神之說呢”
“哦……”薛琴冥思片刻道“唉,這世上的許多事也有自然科學解釋不了的,所以啊……”
“寧可信其有?對不對,姐姐你怎么跟忠叔的相法一樣啊”薛俊見姐姐也是同樣一套理論,想想也是醉了。
“那個仙風道骨先生對你說什么了……”薛琴越說越好奇。
“額……姐姐不會吧,我現(xiàn)在哪有這心思,晨兮她還沒醒呢,其它事情我顧不上”
“傻弟弟,你只有把自己照顧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顧晨兮啊,若是你出了事晨兮怎么辦?”薛琴知道這時候只有搬出趙晨兮,薛俊才能聽。
“這……”果然中招,薛俊不說話了。
“你剛才推掉的那個物件是啥?”
薛俊見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說了“是一面古鏡,那位老先生說,我印堂發(fā)黑,要有倒霉的事情發(fā)生,讓我拿著古鏡辟邪”
“天吶!這么嚴重,那你為何不收下那寶物,還要推脫?”薛琴真不明白,薛俊怎么不顧自己的安危,把別人的好意拒之
門外呢。
“姐,你是知道的,我從來不相信那些迷信的,再說了晨兮她……”
“就是晨兮她還沒有醒,你更應(yīng)該相信了,說不定你接受了寶物晨兮就會醒了”薛琴再次將趙晨兮搬出來。
“哦……”薛俊想了想說“那好吧,為了晨兮能夠早日恢復(fù)健康,我就按照老先生的話去做”
“對對!”薛琴笑著趕忙領(lǐng)著薛俊去跟孔先生道歉。
“老先生真對不起,我弟弟年青氣盛,如果言語上冒犯您,還請多見諒”薛琴笑盈盈說道“還不知道老先的尊稱呢”
“在下姓孔,這位女士心胸豁達,笑容可掬,聲音脆響此乃大富大貴之命啊!”孔先生再抹須然笑笑說。
“是嘛~~借孔老先生吉言,謝謝謝謝”薛琴笑著說道。
“孔先生,你方才說古鏡可破我弟弟的災(zāi)難,所以還請您賜寶物”
“哦,女士說是寶物,可這位年青人卻不屑一顧啊”孔先生挑理了。
薛琴趕緊說好話“您千萬不要與他計較,他今天心情確實是不好,他的心全在里面急救的那個人身上,所以若有冒犯還請多包含”
“嗯……”孔先生搖頭說“看不到誠意”
薛琴趕忙拉了拉薛俊的衣服,遞了個眼神過去,嘴里小聲嘀咕“為了晨兮,為了晨兮”
果然又重招。
只見薛俊站直了身體,恭敬的給孔先生了行了個禮,低聲說道“孔先生,剛剛是我失禮了,還請您多見諒"
孔先生淡淡笑道“雖說誠意頗少,但我也不是刻薄之人”說著將古鏡取出遞到薛俊的面前“此物具有靈性,一定要善待,請放于高處……還有切記,鏡面有裂痕時,一定要來找我”
“去哪里找您?”薛琴趕忙問,生怕孔先生一下子就沒影了,沒人幫他堂弟破災(zāi)了。
“過些日子,我要去山里靜修,到時候來東南城郊的青巖山找我吧”留下這句,孔先生便潸然離去。
“東南城郊的青巖山?這范圍太廣了怎么找啊”薛琴一臉迷茫。
“姐,你何必要糾結(jié)這些,我都沒打算去找他”薛俊仔細打量手中的古鏡,漫不經(jīng)心說道“看著也沒什么稀奇的,一面老式鏡子而已”
“誒~薛秘書,這過去東西都有靈性的,所以一定要按照孔先生的話去做,對你自己有好處”忠叔見議道。
“忠先生,您給分析下,小俊若是到青巖山該怎么找啊?”
“既然孔先生說了,我想薛俊只要去了,就一定會找到”忠叔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借故說“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忠叔一走,薛俊更迷糊了,忠叔不是說找他有事情嘛,怎么到最后也沒說出究竟是何事?
唉~~薛俊輕嘆一聲,見忠叔走遠,也不好再追問。
“小俊,把鏡子收好了,回去放在臥室的高處,記得定時觀察鏡子,一但出現(xiàn)裂痕就去找那位老先生”薛琴禁不住叮囑道。
“嗯”
薛俊不想讓姐姐擔心,隨手將古鏡放入公文包中。
這時,急救室的燈災(zāi)了,隨后里面的護士將趙晨兮推了出來。
薛俊急步走了過去,雙手扶著床棱,凝望著躺在床上的趙晨兮,然見趙晨兮臉色慘白,雙目緊閉,嘴唇仍沒一絲的血色。
“晨兮,晨兮……”薛俊輕聲喚著心如刀割。
“醫(yī)生,她的情況怎么樣,什么時候能睡過來”薛俊紅著眼圈問趙晨兮的主治醫(yī)生。
主治醫(yī)生摘下口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她的傷口雖說不深,但受傷的位置不太好,傷到腦部的中樞神經(jīng),有可能會……”
“會如何?癱瘓嗎?”一提到中樞神經(jīng),薛俊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臥床
不起。他已做最壞的打算,無論趙晨兮變成什么樣子,他都會不離不棄的照顧她。
“不是癱瘓,是腦部記憶細胞受損嚴重,即使醒來也會失憶,至于什么時候恢復(fù)記憶,不太好講了”
“失憶?”
“對,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抱歉”
聽了主治醫(yī)生的話,薛俊的心中無限悲涼,禁不住掉下眼淚。
“小俊,不用難過。我想這失憶只是暫時性的,隨著晨兮身體的康復(fù)記憶慢慢會找回來的”薛琴安慰薛俊。
“姐,我害怕晨兮會忘了我,會忘記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的時光”薛俊滿臉的哀傷。
“你可以讓她從新認識你,我覺得這也是個好開始,她忘記過去,你便有了追求她的機會”薛琴突然說道。
這……或許是個機會
薛俊抬起頭怔怔的想……
~~~~
10分鐘以前
孔先生獨自一人離開,卻并沒有走出醫(yī)院,而是在醫(yī)院的大廳稍作停留,待忠叔經(jīng)過大廳時,他們二人一并走出了醫(yī)院。
車里。
“孔先生,陳少的魂魄找到了?”忠叔心里一直掛念著,只是不好當著薛俊的面問。
“當然了,已收到我的回魂瓶里”孔先淡淡說道“放心吧,陳少沒事的。很快就會恢復(fù)正常了”
“那就好,那就好,辛苦您了”忠叔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只是……”孔先生突然頓住了。
“怎么了,莫非有不好的事情?”忠叔剛剛松了口氣,被孔先生一句可是,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了。
“感情的事情變化莫測,誰也說不清楚,還看他們的造化了”孔先生微微一笑,便閉上眼睛。
后來,忠叔又追了兩次究竟是何事,孔先生卻賣起關(guān)子就是不說,忠叔只好作罷。
~~~~~
忠叔以最快的速度駛回了陳家別墅。忠叔停好車便與孔先生一同下了車。
看到院中停著的黑色路虎,這才知道顧宛如已早他們一步回來了。
沒辦法,只能見機行事了。
忠叔與孔先生剛一進門,顧宛如正巧從玄關(guān)經(jīng)過,一見孔先生,顧宛如問道?
“阿忠,這位是?”
“夫人,這位是……”忠叔合計著到底要怎樣介紹好呢,當然不能說實話,這樣會把顧宛如嚇壞的。可是不說實話,要編什么理由好呢?看來說謊話真不是忠叔的強項,瞬時急得滿臉通紅。
嗯?
就在顧宛如滿腦疑問時,然見孔先生一抹須然淡淡說道“鄙人陳少的大學叫獸,姓孔”
“您好,孔叫獸,里面請”顧宛如歡喜相迎。
噗~~
忠叔一瞧,合計著孔先生厲害了,這理由編的,杠杠滴。
Ps《》
Ps《都市最強土豪》已近80萬字,里面包含太多的苦與樂!小悠一定堅持寫下去,感謝親愛的書友們不拋棄不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