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濤和劉華晨走進去之後,凌天和楊平哲實在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不過楊平哲不敢把這種不耐煩寫在臉上。
“鳳姐,你能不能進去在跟老首長說一聲,我們這真有急事。”楊平哲此時就怕凌天直接站起身來直接走了。
劉澤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父親幾天前在街上遇到了一位鬍鬚半尺白鬚老人,說是他的故交。他來這裡的時候父親親自出門迎接,兩人貌似聊的挺投機的,只能讓你多等一會了。”
“你說的那位鬍鬚半尺的白鬚老人長的什麼樣子?能不能描述給我。”凌天腦海裡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不知道劉澤鳳說的跟他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鬍鬚半尺的人也並不是非常常見。
劉澤鳳雖然不明白凌天的意思,但是還是大體給凌天描述了一下。
聽完詳細的描述,凌天肯定這個白鬚老人就是閒散真人。
這要是讓閒散真人知道,他在房間裡面坐著,而他的師父正在外面等他的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麻煩你進去通報,這個白鬚老人我認識,你只要說出我的名字,他一定回來見我的。”凌天鎮(zhèn)定的說道。
劉澤鳳當然不相信凌天說的話是真的,不過剛纔凌天的表現(xiàn)還真的有點意外,加上楊平哲在旁邊說了兩句,她也就只好去往父親的房間。
“那你應該是老神仙了嗎?”劉華濤忍不住開口說道。
閒散真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神仙我可當不起,我能活到這麼的年齡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完全是修煉道法的緣故。”
對於這些凡夫俗子,閒散真人只能把修真說出修煉道法,不然的話一切解釋起來的話就會很麻煩了。
“老神仙,我能見識一下道法有多麼厲害嗎?”劉華晨不見到事實之前絕對不相信道法能厲害過訓練。
劉華晨從小收到的教育就是正規(guī)教育,把道法從來都是歸於迷信一類的,而且他年齡也算年輕,根本也沒有到知天命的年齡。
劉國峰實在有點忍不住了,閒散真人可是好不容易來一趟,他可是前輩高人,又不是耍猴的,怎麼能隨便見什麼人都要表演呢。
“華晨,不許胡鬧。前輩是高人,憑什麼給你展示啊?”劉國峰狠狠瞪了劉華晨一眼說道。
要是在平時的話,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的話,閒散真人還真的會生氣。不過今天他的心情倒是不錯,很想在這些什麼都不懂人面前露一手。
“看來你對道法有很深的成見,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閒散真人說完手裡的拂塵直接就揮向劉華晨。
作爲一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特種兵,劉華晨第一反應就是逃離。
但是閒散真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瞬間劉華晨就被扔到了空中。
閒散真人手中拂塵再次一揮,劉華晨就停留在空中三米多高,身子底下除了拂塵前段的絲狀麻布別的什麼都沒有。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這才連劉國峰看的目瞪口呆。
這樣的現(xiàn)象完全是違揹物理學常識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閒散真人用絲狀麻布撐起了劉華晨整個身體的重量。
劉華晨要不是親自被懸在空中的話,肯定以爲這是什麼樣的把戲。不過現(xiàn)在他知道這完全是真的,沒有一點點把戲的東西。
“老神仙,你還是先放我下來吧。”劉華晨忍不住說道。
閒散真人一送拂塵,劉華晨整個身子果然往下墜,他正準備要用手撐地的時候,閒散真人輕輕的揮了揮手中的拂塵,他就感覺到受到一股力的作用,然後輕飄飄的坐在椅子上。
有點科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人體在下落的時候最難控制就是下落的墜力,稍微控制不好就會摔在地上了。沒想到閒散真人就用拂塵輕輕一會,就減掉了所有下墜的力,這樣的人不是神人又是什麼人?
好半天劉華晨才從椅子上起來,直接跪在了閒散真人的面前說道:“老神仙,請你原諒我剛纔的出語不善!請您一定不要生氣。”
這個時候劉華晨終於知道,這位白鬚老人到底有多麼的厲害了,剛纔要是出手的話,他根本連一招都抵擋不住,就只有捱打的份。
經(jīng)歷過剛纔的事情後劉華晨整個人的世界觀都有相當大的變化,從前對於那些道法什麼的都是嗤之以鼻的,不過從現(xiàn)在起的話對於道法有了全新的認識。
其實不光是劉華晨,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真的無法解釋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發(fā)生的。
劉國峰以前是知道閒散真人有幾分本事,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達到這樣程度。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閒散真人說他的病沒有辦法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跟你小孩子生什麼氣?你沒見過也很正常。華夏藏龍臥虎,我這點小本事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的。”閒散真人笑了笑說道。
“老神仙,你說我父親的病是在是沒有辦法了嗎?”劉華濤其實還是關係父親的病到底是怎麼樣,要是有辦法的話就會不惜一切代價。
閒散真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以我現(xiàn)在的修爲,能夠做的就是延長你父親生命不到半年。這也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要是我?guī)煾冈诘脑挘f不定有辦法。”
閒散真人所指的師父當然就是凌天,他知道凌天住在哪裡,但是這件事其他還是不敢請凌天。要是他跟凌天是平輩的話,這種事情說了也就說了,可是現(xiàn)在凌天算是他的長輩,哪有徒弟要求師父做什麼的。
閒散真人拜凌天爲師不久,還想要在他那裡學更多的東西,他也不知道凌天貌似不喜歡湊熱鬧的,萬一這件事情真的讓他不高興的話,說不定師徒都做不成。對於這一段關係,他一直都非常小心。
凌天既然是高人,當然他也就會有高人的脾氣。要是凌天真的打電話給他的話,倒是可以提提這件事情,至於同意不同意就要看凌天了。
在場的人聽到閒散真人說他有師父,那麼他們肯定馬上想到的是他師父的年紀肯定要比他的年紀還要大,這樣算起來的話難道是一百五十歲的高齡的老人?
其實也難怪大家會這麼想,誰能想到閒散真人的師父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此時正好在外面等著要見劉國峰。
“不知道老前輩的師父現(xiàn)在在哪裡?”劉華濤開口問道。
閒散真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要是有機會見面的話,我會跟他說說這件事情,只有怎麼樣做只能看他老人家的決斷了!”
劉國峰一聽還有希望,連忙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多謝老前輩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強求,順其自然的好。”
要說是其他人的話,劉國峰這些做兒子倒是可以用手中權勢來運作一下,因爲這畢竟關係到父親的生命,不過在看了閒散真人厲害的時候,他們完全沒有這種想法。這些人或許國家都惹不起,不要說是他們了。
這個時候劉澤鳳走了進來,輕聲的說道:“爸,平哲在外面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你看你是不是要見見他?”
劉國峰此時臉直接一黑,說道:“我不是說讓他多等一會,我這裡有重要的客人。怎麼?等幾個小時就不耐煩了?要是不願意的話,現(xiàn)在就讓他走,以後不要踏進劉家的大門!”
劉國峰惱怒的是,明明已經(jīng)說是有重要的客人,況且他總不可能放下閒散真人去跟楊平哲談什麼事情。
“楊平哲不是還帶著一個年輕人,說是有緊急的事情要找你談……”劉澤鳳本來就不想來催,因爲她知道父親一定會發(fā)火,果不其然真的發(fā)火了。
此時劉國峰差點就跳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帶來一個年輕人怎麼了?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也必須給我等著!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今天我誰也不見嗎?記不住嗎?他們要是不願意等的話讓他們直接走。”
劉澤鳳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讓他們馬上離開……”
劉澤鳳在心裡不知道已經(jīng)把凌天和楊平哲罵了多少遍了,她很少被父親罵的,可是這一次擋著這麼多人面。
閒散真人聽到有一個年輕人,連忙開口問道:“是怎麼樣的一個年輕人?你可以給我描述一下他長的什麼樣子嗎?”
“他說他認識你,只要你聽到他的名字的話,一定會跑過去見他的。”劉澤鳳連忙把剛纔凌天交代的事情說出來。
閒散真人此時不用聽名字,都知道這個人是凌天,因爲只有凌天才敢這麼說。
“這個人我必須要去見一下,前面帶路。”閒散真人直接就往門口走去。
劉國峰一家人也慌忙的跟在了閒散真人的後面,指引著他往凌天所在地方走去。
閒散真人看到凌天的時候,身子霍然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凌天的面前,不過此時的他是跪在地上的。
“師父在上,弟子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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