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黑衣人沒有喊痛,只是慢慢地跪了下來。
林白見狀,很奇怪,正常的情況下應(yīng)該會喊痛,可是這個人沒有大喊,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
林白頓時恍然大悟,激動地說:“周建,你覺得這個蒙面黑衣人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周建對此略有異議道:“不可能,如果他死了的話,我還摁著他幹嘛,我可以直接把他放在地上。”
“那你踢他後腿的時候,他剛纔爲(wèi)什麼不喊痛。”林白質(zhì)疑周建的觀點。
“可能是因爲(wèi)他練過的吧。”周建顯得有點慌了。
“不可能,人不可能會練這個的,再說了,以他的體質(zhì),他也不像是練過的。”林白反駁周建。
“那你掀開他的面布,看他是不是死了。”周建慌里慌張地說。
“哦。”
林白在應(yīng)了一聲後,便用手一點一點地伸向蒙面黑衣人。
“呯……呯……”
周建感到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一樣,緊張地要命。
“他死了――”
林白掀開了蒙面黑衣人的面布,驚訝地說。
“什麼?他死了?”周建驚訝地鬆開了蒙面黑衣人。
“呯――”
蒙面黑衣人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他死了,你竟然還不知道。”林白道。
“太緊張了,沒操那個心。”周建低下頭說道。
“他是怎麼死的?”周建走到林白的身邊,滿臉疑惑地問。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林白嘆了口氣說後,周建仔細一看,沒有看到任何破綻,於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確定他不是困了,睡著了嗎?”
“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咬舌自盡的嗎?”林白用鄙視的目光盯著周建。
“咬舌自盡?他爲(wèi)什麼會咬舌自盡啊?”周建對此百般不解。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纔看到黑衣人嘴角出的一抹血跡。
“誰知道啊,可能是派他的人害怕他
會泄露出去,所以令他被捉了以後就咬舌自盡吧!”林白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沒有想到今天白忙活了。”周建生氣地說。
“那他的屍體怎麼處理?是把他埋了還是什麼?”周建站了起來,詢問林白的意見。
“先不要把他給埋了,我們連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林白道。
“那怎麼辦?難道要我們號召天下,說我們發(fā)現(xiàn)個死人,讓誰誰誰來領(lǐng)嗎?”周建有點生氣地說。
“先把他的屍體藏起來吧,等到有人來,就讓那個人來辨認屍體,到那時,我們或許可以從尋屍體之人的口中瞭解一些線索。”
林白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到別的可靠的方法,也只能這樣了。
“藏?藏在哪?”周建滿臉疑惑地看著林白。
“藏在這個房內(nèi)吧,用草蓆將他遮住。”
“什麼?放在這個房間?”周建不可思議地看著林白,像是看怪物一樣。
“只有這個辦法了!”林白無奈地說。
“難道藏在別的地方就不行嗎?”周建不解地問。
“藏在什麼地方?”林白滿臉疑惑地問。
“那藏在這個地方,如果屍體腐爛了,發(fā)出了屍體的味道怎麼辦?到時,我還不遭罪?”周建把自己所擔(dān)心的事說了出來。
“那就放在一個沒有人住的房間裡好了,這也不用害怕屍體發(fā)臭味了。”林白無奈地說。
“唉!死了還真是麻煩。”周建嘆了口氣搖搖頭道。
最終,周建只好將屍體放到一個沒人住的房裡。
三天後,一位男子匆匆趕來指名點姓要見林白和周建。
“呯――”
門被人給踢開了。
一個粗壯男子手上拿著大砍刀,大發(fā)雷霆地闖了進來。
“林白,周建,你們快給老子出來,否則,就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這個粗壯的男子憤怒的聲音近乎嘶吼。
“誰家的狗?在這裡亂叫?”周建見到這個粗壯男子目中無人,頓時火冒三丈。
粗壯男子聽到了周建這樣對他說話後
,憤怒至極,臉色都變得鐵青。
粗壯男子飛奔過去,一手將周建揪了起來,憤怒地說:“你說誰是狗呢?”
“你不是狗誰是狗啊?”周建故意激起粗壯男子的怒意。
“你這個小不點,敢惹你老子我生氣,信不信老子我掐死你?”粗壯男子怒視著周建,十分狂野道。
“好了,周建,別再玩了。”林白嘆了口氣後,板著臉向粗壯男子問道,“你來找我們幹什麼?”
粗壯男子這纔將周建放下來,轉(zhuǎn)過身看向林白:“看來你比他禮貌的多。”
“少費話,快說。”周建弄好了自己的衣服後,怒意猶存道。
“聽說你們殺了我的好朋友,對吧?”粗壯男子一步步地逼近林白。
“是啊,是我們殺的,又怎樣?”林白怒視著粗壯男子,氣勢毫不比他差。
“原來那個有三腳貓功夫卻來偷襲別人的人是你的朋友啊。”周建故意取笑粗壯男子。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粗壯男子再次將周建給揪了起來,臉色鐵青的發(fā)暗。
“怎麼?想打架不成?好啊,那就打啊。”周建憤怒地說。
粗壯男子被周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怒吼了一聲,隨即向周建揮拳。
“呼!”
在此拳帶著千鈞之力向周建擊來的剎那間,但見周建一個完美的轉(zhuǎn)身,順勢掙脫了粗壯男子的手,躲過了迎面而來的重拳。
林白見粗壯男子向周建動手,他頓時怒火沖天地說:“你不要太囂張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粗壯男子指了指周建,又指了指林白,很是囂張地說道:“好啊,好啊,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真是不要臉啊!”
“我說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說清楚,今天你就別走了。”周建一腳踩在了椅子上,對其吹鬍子瞪眼道。
“好啊,既然你們兩個都想打架,那就來啊!”粗壯男子雙手捶胸,示意他有多麼的厲害。
“打不過別自殘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是我們給你下了什麼藥呢?”周建再次激怒粗壯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