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嶽淺酌著解釋道,“閆家會爲每一位受邀的賓客設置一份簡單的資料,這些資料大多數都是由我本人親自監督。我剛纔便去翻看了資料,發現沙曼小姐是和葉琛先生一同出席宴會的,這點我並沒有說錯吧?”
“是的。”沙曼在閆嶽的注視下點頭,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頭。
葉琛給過沙曼一張閆家的邀請函,可沙曼根本就用不上,直接被葉琛帶到了這裡。
“那就對了。”
見沙曼承認了,閆嶽的語氣裡染上幾分寒意,這個女人不但和他的孫子扯上關係,還和葉琛有不正常的親密關係,怎麼看都不像是名門的千金小姐,如果不是葉琛帶著她進場,閆嶽絕不會允許沙曼出席閆家的家宴!
但凡是知書識禮的千金小姐都不會同時和兩個男人曖昧不清。
簽名冊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葉琛是和沙曼一起進場的,閆嶽一看到沙曼就已經查到了。
如果順勢往下猜想的話,剛纔在二樓和之衡一起把酒醉女子從窗戶帶走的人應該是葉琛,而那醉酒女子多半就是眼前的沙曼。
閆嶽在政壇擔任高官數十年,這些小把戲根本瞞不過他的雙眼,在場也只有沙曼和葉琛他們有所瓜葛。
葉琛不會隨便帶著一個女人出席閆家家宴,閆嶽之前還認爲沙曼是葉琛的女伴,沒想到一轉眼,沙曼就和他孫子糾纏不清,剛纔還讓閆之衡在別墅裡說出“我愛她”這些胡話!
閆嶽從小就開始教導閆之衡,從沒想過他會對一個來歷不明又這麼隨便的女人說出這麼混賬的話!
“對於沙曼小姐和葉先生的關係,我沒有權力多問,還請沙曼小姐能和之衡保持一定的距離,方纔在二樓醉酒的事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事情一旦泄漏會使賓客產生不必要的猜疑,影響今晚的家宴。”
“閆老爺爺,那件事跟我沒有關係……”
閆嶽擡手打斷沙曼的解釋,實在是不想聽見這個女人說話,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解釋都是徒然的,“我安排了車子在樓下的等你,如果你在京城沒有暫住的地方,我會幫你稍作安排。”
閆嶽不會讓沙曼回到閆家安排的酒店裡,這個女人必須和閆家斷絕所有關係,免得被外人察覺到她和之衡的關係,影響了之衡的仕途。
沙曼一聽閆嶽要趕她走,頓時就急了,她還沒有把白素雲的事說出來,怎麼能就這樣離開?“閆老爺爺,這些事都是白……”
閆嶽站起身,“沙曼小姐,我們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閆嶽是高官,一向不習慣後輩在他面前多說,更何況,沙曼連他的後輩都稱不上。
斜眸瞥見女人焦急得苦著臉,閆嶽也不想和她多說,徑自邁步離開書房,正巧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敲響,老管家仲叔推門而進,見閆嶽朝這邊走過來,仲叔馬上意識到閆嶽和沙曼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老爺子,車子在樓下備好了。”仲叔把推開,恭敬道,“方纔找了幾個傭人在農場找到了葉小姐,葉小姐一直說要見三少爺,我叫三少爺過去陪她了。”
仲叔找到葉蕓熙的時候,她的情緒有些失控,不停的在大哭,渾身都被雨水淋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