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桃僵
沒多久,樓馭西就跟白琴舉行了盛世婚禮,轟動整個h市。
婚后,白琴帶著孩子跟樓馭西搬回樓氏莊園居住,而王雅君則獨自居住在白家原本的小洋樓。
婚禮當晚,爛醉如泥的張世凱雙目猩紅,神情落寞痛苦的坐在小酒吧的角落,把酒當做白開水一般一杯接著一杯的猛灌。
婚禮結束后,白琴就住進樓家莊園。
豪華氣派的巨大房間,戶外的星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房間,跟天花板上奢靡璀璨的吊頂式水晶燈的燈光交輝相應,灑在白琴化著精致妝容的絕美臉蛋上。
身上的婚紗已經換成簡約清新的旗袍,大氣精良的剪裁透出衣服的價值不菲,襯得白琴越發的清麗無雙。
白琴坐在床邊,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低著頭露出優美的頸部曲線,側頭能聽到浴室里傳出的隱約水聲。
今晚,是她跟樓馭西的洞房花燭夜。
只要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就心跳加快,臉紅耳赤,緊張不安。
手指攪動著,忽然浴室的水聲停下,白琴抬頭,就看見樓馭西濕著頭發僅著一件寬松的銀灰色睡袍走出來,邊走邊擦頭發。
松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精壯的古銅色肌膚,上面還閃動著晶瑩的水珠,下面一雙蓄滿力量的健碩長腿,正移步向她走來。
白琴忙移開視線,不期然又撞上他墨綠色深不可測的眸光,心頭一顫,頓時如小鹿亂撞,怦怦直跳。
不自覺的低下頭去,白琴再也不敢亂看。
樓馭西看著燈光下看似溫順的絕美女人,她明知道他害死了她的爸爸,可是她還是愿意嫁給他,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隱衷還是陰謀,他都不想費心去了解,量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
慢慢的朝著坐在床沿低頭的纖麗人影走去,樓馭西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墨綠色的眸子閃過不耐的譏誚,隨后將手中擦拭頭發的毛巾一丟。
大掌覆上白琴瘦削的肩頭,隨后猝不及防的猛的一扯,價值不菲的美麗旗袍衣襟的盤扣被扯落,露出里面桃紅的內衣,五指攏住蓋上那對豐盈玉雪的高聳,肆意的揉搓著……
白琴咬牙,異樣而熟悉的感覺在身體里流竄,男人的五指縫中,雪峰在腫脹……
異樣燥熱的感覺在體內擴散,一陣陣顫栗讓她忍不住咬出唇瓣,一聲輕軟細微的嚶嚀溢出口,讓樓馭西俊臉閃過輕蔑,手中的力道更大了。
驀地低頭,樓馭西低頭咬上白琴敞開的衣襟處的雪白豐盈,如餓狼般用力啃噬吸吮。
“不……唔……”白琴掙扎,想要痛呼,唇被樓馭西狠狠堵上。櫻紅被咬破,血腥之氣彌漫,白琴惶恐不安的瞪大雙眼,扭動身子想要逃脫,卻被他更緊的桎梏住。
身上薄如蟬翼的絲質旗袍被樓馭西無情的撕裂,霎時白皙曼妙的身子袒露于空氣中,白琴驚恐的看著樓馭西扯開睡袍欺身而下。
大床之上,樓馭西毫不費力的分開白琴的雙腿,沒有任何前奏預示,他精腰猛的一沉,狠狠撞入她的柔軟深處,用力猛烈的動作起來。
疼痛,讓白琴咬牙,默默承受著,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淌下眼角……
身下的女人沒有了當初的緊致青澀,給不了他那種一樣的美好感覺,樓馭西突然覺得掃興,用力胡亂的撞了幾下就出來了。
起身,穿上睡袍,樓馭西冷眼盯著默默流淚的女人厭惡開口,“生過孩子的身子……真是讓人掃興!”
疼痛讓白琴的身子微微顫抖,她忍著痛楚,淚眼朦朧的看著樓馭西在新婚之夜絕然離去,只留她一個人在新房里獨守空閨。
“媽,嫁給這樣一個冷血的惡魔,到底對還是不對……”白琴失神輕喃,幽怨細碎的聲音飄散著空蕩蕩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