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10
上前兩步,冰冷的大掌捏住安雪的下巴,樓馭西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他用力捏著安雪的臉。
冰冷的溫度,令安雪微微一顫,對上樓馭西深不可測的冷漠眼睛,突然心底衍生出一種叫害怕的東西來。
可是……爲了趕走那個叫夜薔的女人,她必須走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剛剛,親眼看著樓馭西從那個女人房裡走出來……
思及此,安雪忍住恐懼,伸出顫巍巍的手撫上樓馭西的胸膛,輕輕的,來回撫觸,企圖挑動他的神經……
樓馭西冷漠的站著,冷眼看著,看著安雪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的勾-引自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有時候,他不介意跟她演上一段這樣的激-情-戲碼,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不過是他衆人女人中的其中一個而已,只爲紓解身體,不爲其他。
夜色更濃了,安雪很高興,這一次她成功了。
對於樓馭西跟童安雪,這樣的事情在平常不過,男人認爲只是身體需要,各取所需罷了,而女人則更側重於這件事會帶給她的籌碼和利用價值。
這晚過後,依舊是各過各的。
夜薔因爲身上的傷,在牀上修整了近一個星期,傷口癒合的她才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而樓墨瞳也是在牀上度過了難熬的一個星期。
這段時間夜薔跟外界唯一的交流工具就是手機,南宮凜很擔心她,但是卻不能來樓家看她。
不過南宮凜帶來的消息還是令夜薔震驚,這個跟她頂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的樓夫人居然跟張世凱是情人關係,而且這種關係已經維持了五年,幾乎就是從白琴跟樓馭西結婚開始就已經暗中往來了。
夜薔掛上電話表情微怔,心裡有一種隱晦不明的感覺在浮動,混亂的頭緒似乎在漸漸明朗化,有一個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只是她不想承認。
動作小心的下牀,這幾天傷口結疤了,但是還是要小心,動作幅度不能太大,要不然傷口又會崩裂開來的。
下了牀,夜薔到隔壁房間去看望只能待在牀上的樓墨瞳,一旁的護士在打盹,小傢伙在託著腮幫子望著窗外,情緒很低落的樣子。
“瞳瞳,你怎麼了?膝蓋還疼嗎?”夜薔有些心疼,這孩子得不到父母的關愛,有沒有朋友,總是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盯上,過的很孤單,很不安。
大概是樓墨瞳太過專注沉思自己的事情,以至於夜薔進來也沒沒有發現,聽到她的聲音纔回神,黯淡的眸子一亮,“老師,我還以爲你離開了呢?!?
這幾天悶壞他了,不能下牀,什麼都不能做,問爸爸問身邊所有的人夜薔的傷勢及下落,可是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老師還要繼續陪著瞳瞳保護瞳瞳呢,怎麼會離開呢?”夜薔溫柔一笑,伸手輕輕的揉揉他可愛柔滑的小臉。
“我以爲……老師也不要瞳瞳,不理瞳瞳了……”小傢伙說著,竟黯然的低下頭去,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
“乖,不哭,老師永遠都不會不要瞳瞳的,你放心?!币顾N輕輕擁住瞳瞳,心疼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