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顫抖著雙手握在楊漠的滾燙上,但除了顫抖以外,葉幕沒有任何動作,咬唇低著頭,強烈的恥辱感令葉幕沒有勇氣去動一下。
“江的手可真軟啊。”楊漠閉著眼睛仰著頭,露出享受的神情,一手搭在葉幕柔軟的頭發(fā)上輕輕撫摸著,半響呼出一聲,“快....快用嘴....”
“楊漠!我他媽不會放過你的!!!”肖燼嚴奮力的吼著,發(fā)了瘋一般掙扎著身體,被傅右用刀子劃開的傷口再次流出血。
葉幕轉(zhuǎn)頭望著全身是血的肖燼嚴,本能的松開手身體向肖燼嚴傾去,楊漠卻一把攥住葉幕額前的一撮碎發(fā),將葉幕的臉強行轉(zhuǎn)正。
頭皮的劇痛令葉幕伸手護著頭,楊漠卻攥的更緊。
“江,我可是想對你溫柔的啊!”楊漠低頭望著葉幕,笑著說道,臉色卻逐漸狠戾起來,“難道你是想讓我當著肖燼嚴的面拉開你的腿?
“我....我做就是了....”葉幕艱難的說著,手重新移到楊漠的下身,動作雖然笨拙,但惹的楊漠一陣輕顫。
楊漠松開葉幕的頭發(fā),重新仰頭享受的**著,大腦越來越高漲時,楊漠意識逐漸迷離,斷斷續(xù)續(xù)的命令道:“嘴...用嘴..快點....”
葉幕悄悄抬頭,看著楊漠一副神智迷離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突然勒緊手指,用指甲深深刺在楊漠的昂揚上,還在享受中的楊漠被身下突來的劇痛震的立刻弓起身體,指著肖燼嚴的槍也突然間掉在了地上。
幾乎在一瞬間,葉幕拾起了地上的槍,身體滾到一邊,然后快速用槍指著楊漠,下一秒,對著楊漠的方向瘋狂的開起槍,巨大的聲響震蕩在小小的地下室,直到子彈射盡,槍聲才徹底消停!
人在緊急情況下,總會做出一些不受大腦控制的事情來,所以剛才那一連串的射擊,完全是葉幕體內(nèi)激素瞬間飆升所致。
等葉幕回過神時,楊漠已經(jīng)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葉幕臉色煞白,顯然被嚇壞了,猛的扔掉手里的槍,癱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的顫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
“幕幕,不要害怕,這個混蛋該死!”肖燼嚴見葉幕魂不守舍,連忙安慰道。
葉幕快速爬起身走到肖燼嚴身邊,一邊幫肖燼嚴解著鏈子 ,一邊哭著道:“我真的不想殺人的....”
在葉幕急的滿頭的為肖燼嚴解鎖時,傅右突然帶著一群人推門而入!
“楊漠!”傅右驚訝的跑到楊漠身邊,發(fā)現(xiàn)楊漠已經(jīng)死了。
傅右雖然對楊漠沒有太多的兄弟之情,但楊漠好歹是傅右手底下一名得力干將,所以傅右很憤怒,更何況,楊漠是死在自己兩個囚奴的手上,這讓傅右顏面盡失!
看著楊漠下身凌亂的衣物,傅右大致能猜出楊漠因何而死,色字頭上一把刀,楊漠的死也算是自作自受。
傅右抬頭望著葉幕,眸色一沉,向后一揮手,冷冷命令道:“把他拉過來!”
葉幕緊緊摟著肖燼嚴的身體,將臉埋在肖燼嚴的胸口,身體微微顫抖著,直到兩個男人鉗制住葉幕的雙臂,將其粗暴的拉到傅右的身前。
也許是因為沖動殺人,葉幕呼吸有些急促,被迫站在傅右面前時,葉幕卻微仰著頭,逼迫自己堅韌的和傅右對視。
“你好大的膽子!”傅右抬手捏住葉幕的下顎,陰聲道,“敢在我的地盤上殺人!!”
“是楊漠他自找的!”葉幕索性豁出去。
傅右冷笑一聲,突然抓住葉幕的衣服,用手大力的撕開,直至上半身赤.裸在所有人的視線下。
無處防備的**視線,令葉幕幾近崩潰,葉幕低著頭,忍著眼淚,他甚至不敢轉(zhuǎn)頭去往肖燼嚴的雙眼,他知道,肖燼嚴此刻比他還要痛苦!
“真是尤物,難怪楊漠會對你那么上心!”傅右奸笑說著,“楊漠沒在你身上實現(xiàn)的愿望,我會找人在你身上一一踐行!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
“你...你想干什么?”聽傅右這么說,葉幕再次害怕起來,他寧愿傅右給他一個痛快!
傅右勾起嘴角冷笑,下令道:“將這個男人混在今晚的那批‘貨’里,一起賣到東南亞,記住,給他貼個標簽,就說他是肖燼嚴看上的人!價格,給我翻三倍!”
“是!”
兩個男人架著葉幕出去,葉幕拼命掙扎身體,奴隸扭頭望著肖燼嚴,大喊起來,“老肖.....我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我!”
葉幕被帶走后,傅右又命人清理了楊漠的尸體,最后才走到肖燼嚴的面前。
肖燼嚴冷冽的雙眸里全是紅色的血絲,用一種極為森寒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傅右。
“你把他帶哪去了?”
傅右聳聳肩,風輕云淡的笑道:“伏爺生性好玩,幾年前,伏爺為娛樂,專門建立了一個進行男色拍賣交易的場所(類似《對抗游戲》中的‘地下’),我是伏爺在T市負責‘采購’的責任人,有好貨色,我當然會送過去,當然貨物越完美,我拿到的報酬就越多。”
“說到底,原來你也只是伏倫的一條狗!在伏倫眼里,隨時都是個棄子!”肖燼嚴冷笑的諷刺道,心底也松了口氣,至少他確定葉幕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傅右怒火中燒,伸手抓在肖燼嚴腿的傷口上,用力向下擠壓,直至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濡滿傅右的手掌。
“你還當自己是皇剎總裁?”傅右惡聲道,“我告訴你肖燼嚴,若非伏爺命令我留你一條命,我早就一刀子捅死你了!還由得你活到現(xiàn)在?”
劇烈的痛感令肖燼嚴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傷口處接二連三的揉虐令他痛的差點失去意識,但肖燼嚴依舊對著傅右譏諷的冷笑一聲,“伏倫不親自派人抓我,就說明他至始至終都不認為你會成功!”
“可你現(xiàn)在還不是在我手上。”傅右得意的笑道,“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真會為那個男人只身前來,大名鼎鼎的你也會中這種愚蠢的圈套。”
“成功?”肖燼嚴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那也要看是誰笑到最后!”
“少他媽廢話!”傅右神色猙獰起來,身后拽住肖燼嚴領(lǐng)口的衣服,臉逼在肖燼嚴的眼前,狠聲道:“三年前,你殺了我大哥,我現(xiàn)在來就是想問你,你把我大哥尸體埋哪去了?”
肖燼嚴嘴角微彎,“埋?無論是叛徒還是臥底,在我眼里,他們都沒有資格享受‘埋’的待遇。”
傅仁在伏倫手下時,殘害過很多人,他擅長醫(yī)療用刑,用一些醫(yī)藥手段折磨人的身體和大腦神經(jīng),肖燼嚴曾派在伏倫身邊的臥底暴露后,就是傅仁進行審訊。而且傅仁本人有嚴重的戀童癖,他為伏倫做事,為的就是狐假虎威,利用伏倫的勢力光環(huán)滿足自己的變態(tài)**。
肖燼嚴讓傅仁死的尸骨無存,不僅是因為傅仁是伏倫的臥底,更因為傅仁本人的性情大受肖燼嚴所厭!
“你...你什么意思?!”傅右睜大眼睛,心中突有不好預感,他戀哥成癖,這三年來一直偷偷調(diào)查著傅仁死去那天的有關(guān)消息,為的就是能將自己的親生哥哥好好安葬,以緩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肖燼嚴挑了挑眉,脫口而出,“當然是早就喂狗了,至于有沒有剩下骨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肖燼嚴不懂的順風現(xiàn)弱,無論生命受到何種危險,他都做不到屈身卑膝,骨子里天生的陰騖傲然,注定肖燼嚴說不出一句順從的話,甚至連假裝,肖燼嚴都做不到!激怒傅右其實不是肖燼嚴本意,但挑釁的話,從來都不經(jīng)過肖燼嚴大腦。
傅右豁然瞪大眼睛,一根手指一用力,像鉆子一樣刺進肖燼嚴的傷口里,不斷向里面擠壓,血和肉生生模糊。
“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把我哥.....好!好!我他媽今天就讓你肖燼嚴知道,惹怒我傅右的下場!!”
傅右嚯的站起,轉(zhuǎn)身對著門口吼道:“把刑具給我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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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未全亮,肖燼嚴便被傅右的手下轉(zhuǎn)移到了一艘私人的小型游輪上,船上除了肖燼嚴,全部是傅右的手下,并且,全部配槍!
選擇水路,是伏倫的要求,行駛路線以及交人地點都在海上這也是為掩人耳目,畢竟肖燼嚴的手底勢力那么廣闊,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泄露馬腳!
肖燼嚴被捆在游輪的底艙,因為昨夜被傅右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身上鐵鏈綁的牢固,所以門口看守只有一個,其余人都守在外面。
肖燼嚴在心底估算著游輪開啟的時間,覺得差不多時,才緩緩睜開眼睛,將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藏在嘴里的那枚小小鑰匙吐在了地上,那是葉幕昨晚耗盡心力從楊漠身上獲得的!一直被肖燼嚴藏在舌頭下,和傅右對話時,也努力沒有露出馬腳。
手被綁在身后,肖燼嚴費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地上撿起鑰匙,然后開始嘗試性的將鑰匙插向手腕上的鎖鏈結(jié)口的鑰匙孔。
稍微一動,便牽痛身體每一處的傷口,肖燼嚴慶幸自己年輕時有過雇傭兵的生活,至少他的身體比常人悍壯數(shù)倍,若是一般人,早在傅右的折磨下痛死過去了。
鑰匙終于插.進了孔內(nèi),解開后,肖燼嚴沒有立刻拿開身上的鏈子,而是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倚著,他很清楚,一身是傷的自己,即便是沖出去,也撐不了多久,所以他必須等自己的人趕來!到時候,他才可以去救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