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美壓根就無動于衷,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走吧,帶著你們的女兒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因為金錢再拋棄她了,記住四個字,親情無價!”心里驀然有點悲傷,人不是chu生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即使裝得再冷血無情心還是會痛的。
倆夫婦淚流滿面地點了點頭,然后感激地看了女生一眼,攙扶著往外走去了。
房間里就剩了倆個人,氣氛有點小尷尬和沉默。
“允美。”焱星辰喚道。
女生的面部表情微微動了動,她看著他說道“我想讓你幫個忙,讓夏民耀認罪伏法!我知道他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硬骨頭,我想要你用非常手段逼供!”她的語氣很是堅定,今天必須要讓他翻陰溝里,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若是萬一自己真的死去,她也能含笑去見自己的父母和奶媽了。
焱星辰立馬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然后通話結束以后對著女生說道“你先在這里呆著,相信我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至于他的這條狗命我幫你了結!”說完他欲要離開,可是胳膊卻被人給拉住了,眼前是一張堅定的容顏。
只見夏允美恨恨地說道“我也要去,我要看他生不如死!”
俊美男生愣了愣,他很清晰地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仇恨,他微微嘆了口氣“不行,現場會很血腥很殘忍的,你還是乖乖地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他深情款款地看著眼前的女生,多想撫平她心里的創傷,多想抱著她跟她說,忘了傷痛我會讓你幸福的!
夏允美的脾氣很倔強,她是非去不可,像是鉆牛角尖一樣怎么勸都沒用的,焱星辰只好無奈地帶著她離開了房間,去了焱夏帝國的用刑室。
到的時候其余的三人也在。
“女傭!”洛伊一驚愕得張大了嘴。
“這是在一起?”樸易寒喃喃自語。
“破鏡重圓?”裴閆羽一臉的木訥。
“人呢,帶來了嗎?”焱星辰不理會這三人抽了瘋的表情,視若無睹。
夏允美默默地跟在男生的后面,更是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這三人在她眼里絕對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喏,這就是。”洛伊一走到了一個大麻袋的面前,然后很暴力地用腳踢了踢,可是里面的人沒有丁點出氣的聲音。
“死了?”焱星辰滿臉黑線。
“沒死,被我們打暈了而已。”洛伊一蹲下身去把麻袋里的那誰很粗暴地拖了出來,那動作像是在拖一只奄奄一息的狗。
“用最燙的沸水潑醒他!”樸易寒笑著說道。
夏允美的臉抽了抽。
焱星辰轉過身對著后面站著的女生說道“你先回避一下,到了他什么都招的時候會叫你出來的,聽話好嗎?”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他一點也不想她看到恐怖滲人且血腥的驚悚畫面,這樣她的心理會有陰影的。
夏允美也沒有再堅持,她默默地走出去了,話說她現在的心在顫抖,渾身冰涼寒氣濃重。她能想象接下來的酷刑是有多慘無人道了,肯定是膽都要嚇破的那種,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心臟受到任何的傷害,萬一嚇得停止了就不好了。
等女生出去以后焱星辰剛才還很柔情悱惻的俊臉一下子就劇變了,他像是踏著鮮血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微微泛著幽藍光芒的寒眸陰狠地盯著被滾燙熱水燙得撕心裂肺大叫著的中年男人,嘴角劃過最殘忍的弧度。
呵,今天就讓你好好享盡非人的折磨!
“呀,這老東西戴的是假臉皮?”這時候洛伊一一把掀開被滾燙沸水燙得沒有形了的一張人皮臉,但很是嫌臟似的把那臉皮往垃圾桶里一丟,然后用眼睛仔細瞅了瞅眼前被燙得像是豬頭一樣臃腫不堪的臉驚愕了,他吃驚地大叫“臥槽,這不就是夏氏集團的副總裁么!”
并不知情的樸易寒和裴閆羽眼里同樣閃過驚訝,他們還沒有完全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時候焱星辰緩緩地在中年男人的面前俯身下去,他用手里正在燃燒的煙蒂狠狠地往男人的嘴里塞去,然后面露魔鬼一樣的滲人冷笑“嘖嘖,我該叫你徐建軍還是夏民耀呢?”
中年男人痛得嘴巴都扭曲了,嘴唇被這突如其來的煙燙得瞬間起了一個大水泡,他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這幾個兇神惡煞的男生,待看清楚都是誰以后忍著身體上的劇痛大聲怒斥“你們是瘋了嗎,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的爸爸知道我被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抓來這里嗎?真是見鬼了,趕緊放了我!”他氣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莫名其妙被打暈現在又被滾燙的沸水燙得渾身都皮開肉綻的,這幾個混小子他絕對要扒了他們的皮!
焱星辰的冷眸頓時一沉,然后起身就是一腳狠狠踩在了中年男人的腦袋上,好像要把這腦袋給踩碎似的,隨著一聲痛不欲生的喊叫以后他才滿意地殘忍勾唇“我在問你呢,你是徐建軍還是夏民耀呢?當年夏家的車禍是你這個老東西一手策劃的吧,你要的就是獨吞夏氏集團這個香餑餑吧?”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中年男人暮然一震,腫脹的臉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事到如今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扯著疼痛的嘴角辱罵道“臭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現在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我要去告你,把你們一個個送進監獄里去,就算是你們的父親都要向我賠禮道歉,真是豈有此理!”那聲音是咆哮著的,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即使面部已經腫脹得無法見人,但他還是齜牙咧嘴的很猖狂。
俊美男生忽然笑了,笑得很詭異,他面無表情地殘忍吐字“用刑,讓他嘴巴子再這么硬,必須招供,不說往死里折磨!”說完便坐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貂皮椅子上了,褐色的深眸自始至終都是泛著冰涼的光澤,眼里血紅一片,像極了黑夜里嗜血的吸血鬼,冷魅到了極致。
于是一件件令人毛骨悚然的用刑工具擺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夏民耀的臉剎那間就慘白了,他恐懼地渾身抖動著,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些可怕東西。他沒有力氣地掙扎著,大吼大叫“焱星辰,你若是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焱家也完蛋,我讓你們的家族全都跟當年的夏家一個悲慘下場!”
焱星辰的冷眸立馬就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他一個箭步過去拿起在火里炙烤的鐵勺就貼在了男人的臉上,夏民耀頓時叫得撕心裂肺連喉嚨都扯破了,就連在外面靜靜呆著的夏允美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聽到了從里面傳出來的陣陣凄慘叫聲,讓她的頭皮忍不住絲絲發涼。
里面的用刑還在繼續,什么夾手指啊,劈腦袋啊,蛇鉆嘴巴呀,鐵鏈勒脖子啊等等,讓一個氣血方剛的中年男人就瞬間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怎么樣,說還是不說呢?”男生手里滾燙的鐵勺就要往他的下面移去,但此時中年男人已經害怕得尿都流了一地,他微弱地哭爹喊娘求饒著“我招,我什么都招,放過我吧,要么就讓我痛痛快快死去吧,我不要再這樣受折磨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馬吧!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什么都愿意!”
“把你的罪惡都說出來,把你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都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明白,哪里有撒謊的嫌疑這里的刑具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焱星辰居高臨下地用眼神威迫著死狗一樣的中年男人,俊臉滿是陰測測的寒氣,只要看他一眼就會嚇得屁股尿流,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
于是夏民耀斷斷續續地全都招供了,當年如何獻計殘害小女孩奪取心臟,如何設下陷阱制造車禍發生慘劇,自己又如何派人暗殺自己的哥哥命赴黃泉,再如何把夏允美當成自己的棋子夢想霸占夏氏集團,自己又如何沒有人性地給在夏允美的藥里摻了慢性毒藥讓她一點點接近死亡,后來還用金錢誘餌讓老實巴交的夫婦拋棄自己的親骨肉跟他一起實施犯罪計劃,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好的。
“好了,把夏小姐給我請進來吧。”這時候焱星辰往門的方向大聲喊道。
夏允美在黑衣人的帶領下走進了這個刑室,在看到地上匍匐著的人一片血肉模糊的作嘔樣子她的胃就很難受很想吐,這真的讓人不忍直視,太慘絕人寰了。
地上的中年男人已經深度昏迷了,被折磨得筋疲力盡,跟死沒什么區別了。
“他招了,這是他招供的證據。”焱星辰把手里的一個錄音筆和男人親自畫押的紙張交給了女生,他繼續說道“拿到公安局去吧,剩下的事交由我處理!”
夏允美點了點頭,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縱然這樣殘忍的逼供讓人覺得很慘無人道,但是她覺得有了證據就好。她感激地看了身邊男生一眼,然后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出了房間。她現在就去警局把這人面獸心的惡魔繩之于法,讓他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等女生走后,焱星辰立馬吩咐身邊的黑衣人,說道“把他給我拖出去,然后制造一場自然發生的車禍,給我放一些炸藥,讓他死得尸骨無存!”
“是。”黑衣人聽完就面無表情地拖著血肉模糊的人出去了。
“兄弟們,下面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焱星辰的褐色瞳仁里閃過一抹殘忍光芒,嘴角微翹,他繼續說道“把這老不死的公司給我吞并,然后把他名下的別墅給炸了,把他的妻子和孩紙放流到國外的貧民窟去,讓他們生不如死地活著。呵,聽說他的妻子還曾是他的軍師呢!”
“好。”幾位一口應允,眼里同樣有著嗜血的光芒。
“還有就是夏民耀一倒下夏氏集團就會面臨倒閉的危機了,估計現在很多人蠢蠢欲動想要鬧事了,你們先讓焱帝的兄弟們以暴制暴,用武力說話!”焱星辰冷冷地說道,眼里乍現的狠戾像是兇狠的豺狼豹虎有著滲人的寒光一閃而過,他說完就轉身出去了,他現在急著去警局。
小美,我們的事還沒有完。
“都交給我們了,那他呢?”洛伊一大惑不解。
樸易寒一個腦門殼彈了過去“笨蛋,他的感情還沒有處理好,我們兄弟幾個現在就他落單,女傭會不會跟他在一起還是個大問題!”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看來紅顏禍水真的很有道理。”裴閆羽感慨道。
于是兩道不滿的目光掃了過去,極為鄙視。敢情這小子好像現在不是用情很深一樣的,是誰天天煲電話粥的,是誰對著某人笑得一臉哈子流的,是誰每天像是夢游似的無時無刻不想著某人的,是誰就連做習題的時候都是滿卷子某女生的名字,大大小小的寫滿了整頁,又是誰天天送鮮艷欲滴的玫瑰和清香怡人的百合像是老母雞一樣地蹲守在某人的校園大門口扯著嗓子喊:我愛你的!
這小子,就會裝,不裝不作死!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自從有了女人的滋潤裴閆羽的面癱也逐漸有了笑容,冷漠的性子好像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那雙沒有波動的眸子竟然有了些許的柔情和暖意,這不得不讓人驚嘆愛情的偉大啊,愛情居然讓這么個僵尸臉有了豐富的面部表情!
“好了,走吧,辦正事要緊。”樸易寒催促道。
“嗯。”
“好。”
于是幾個人立馬出去了,臉上呈現的都是殘忍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