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周偉有特異功能,更是沒有人知道周偉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加入了一個秘密組織,雖然到現(xiàn)在周偉都不知道那秘密組織的幕後操控人是誰,但自從加入那個組織後,他也執(zhí)行了幾次特別危險的任務,當然,任務是有報酬的,沒有利益的事兒,周偉從來不去做。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學無術,沒房沒車,沒收入,沒工作,穿得也很破爛,更是沒有上海人的品味。只是那些熟悉他的人卻不知道,周偉如今所表現(xiàn)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
沒錯,他就是想做一個普通人,普通得讓別人以爲他是一隻蛀蟲,一隻垃圾鬼的小人物,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不想鋒芒畢露,不想被人當做小白鼠,所以他很低調(diào),人也低調(diào),活得也低調(diào),除了好色和行騙之外,對其它的東西無慾無求,包括金錢、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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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雨被周偉表面裝出來的真誠打動了,這個紅著眼圈,聲音有些沙啞的地地道道的上海人,混得也夠慘了……
“看你,傷感什麼呀,我這不是來了嗎,以前沒有人給你過生日,我做了第一個沙發(fā),這是我的榮幸呀,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謝雨想掙脫周偉的手,但卻發(fā)現(xiàn)周偉攥得緊緊的,根本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還給我準備了禮物?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周偉欲言又止,做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哼,你可不要想歪了呀,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謝雨嬌笑一聲道。
周偉不滿意的哼了哼,嘟著嘴道:“能不想歪嗎?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給我過生日,是個男人就得浮想聯(lián)翩。”
“不許胡說。”謝雨瞪了周偉一眼後,抽出一隻手從包裡拿出一個玩具娃娃,洋娃娃,梳著兩條小辮子的洋娃娃。
“給你的生日禮物。”
“啊?”周偉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哄小孩子的‘玩意兒’就是生日禮物?
謝雨“撲哧”一笑:“看你,這洋娃娃可是有功能的,可以當做鬧鐘用,省得你以後總是遲到。”
“好,好,我喜歡,我以後把她摟在被窩裡,就把她當做你了。”周偉舔不知恥的壞笑道。
“你……不許胡說……”謝雨在面對這麼赤裸裸的挑逗下,終於脹紅了臉,把頭低了下去。
“口誤,口誤,今天你可得陪我喝幾杯,咱們也不喝白灑,也不喝啤酒,喝果酒不會醉,你也不用擔心咱們酒後亂……”周偉說到這裡的時候,嘻嘻哈哈的幫著謝雨倒?jié)M了酒。
謝雨擡起頭嗔怪的看了周偉一眼後,輕聲道:“認識你到現(xiàn)在,一直也沒個正形。”
二人之間的氣氛非常好,周偉總是揀一些半黃不黃的小笑話逗樂子,而且中途還用早已準備好的撲克牌變了幾次小魔術,把謝雨逗得小嘴都合不攏了,而且還吵著要和周偉學魔術。
老話兒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從謝雨答應給周偉過生日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上了周偉的賊船,而且這隻賊還是一個很無恥,很卑
鄙,很下流的採花賊!
一瓶果酒很快就見了底,說果酒不上頭那些假的,果酒也得分什麼不是?有的果酒剛開始喝的時候確實像飲料一樣,但你喝得多了再配上雪碧試試?而且酒那東西最怕的就是見風,在飯店裡面還感覺不出什麼,但你走出飯店,被風一吹,十個有九個會迷糊。
謝雨也確實沒醉,雖然快喝了一瓶,但人沒暈,只不過臉有些發(fā)燙,身體上有點熱罷了。
周偉這隻情場老手,色中惡魔,對於今天晚上的計劃,拿捏得非常到位,當?shù)谝黄抗葡露轻幔砸丫蛽Q上了白酒,而是給謝雨要的還是果酒。
周偉可以說別的本事也許沒有,但那三寸不爛之舌卻是人盡皆知,誰不知道他偉哥能說,能扯,能吹牛逼?
當謝雨第二瓶果酒進肚後,周偉已經(jīng)徹底喝高了,舌頭也大了,兩隻眼睛也朦朧了,醜態(tài)也畢露了,抓著謝雨的兩隻手又是摸又是捏,把謝雨弄得是抽出來也不是,任他摸也不是,當然,酒精的作用下,謝雨也迷糊了,雖然意識清楚,但身體卻有些發(fā)飄,臉更紅了,身體更熱了……
周偉知道時機已到,正在說著說著的他,突然兩眼一翻,趴在了謝雨懷裡,而且鼾聲立馬而起。
“周偉,你別睡呀,你睡了我怎麼辦呀?你……你怎麼醉成這樣呀……”謝雨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然後叫來了服務員買單。
“您好,你這桌的單子,這位先生已經(jīng)買完了,需要我?guī)椭銈兘熊噯幔俊狈諉T有禮貌的問道。
“好,幫我們叫一輛出租車,謝謝。”謝雨扶起周偉時,有點哭笑不得,這傢伙喝得爛醉,給他送哪去呀?
“周偉,你家在哪住?告訴我,我給你送回去……”謝雨使勁的搖了搖周偉道。
“奉閒金海灣,休閒花苑12棟,我哥們兒家,老有錢了,別墅……別墅……”周偉說完,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啊,別墅?”謝雨有點發(fā)蒙,這個周偉的朋友竟然在上海有別墅?真是人不可冒相啊。
迷迷糊糊的把周偉架出了飯店,本以爲沒醉的她,被外面的涼風一吹時,大腦頓時感覺到一陣發(fā)沉發(fā)暈,一個踉蹌,兩人差點沒摔在一起。
還好有服務員幫著二人叫了出租車,又熱情的把著謝雨把周偉扶到了車裡。
“你們?nèi)ツ模俊背鲎廛囁緳C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戴著個鴨舌帽,操著一口流利的上海話。
“奉閒金海灣,休閒花苑12棟。”謝雨把周偉的地址說了出來。
“好咧,二十分鐘就到,您這位朋友喝得可真多呀。”司機笑呵呵的說完後,直接打表上路。
此時周偉根本一點都沒醉,當他聽到出租車司機說話時,差一點蹦起來跳下去,因爲……因爲開車的人叫周大生,和那個周大生珠寶一個名字,最重要的是,這周大生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爹……
謝雨早就迷糊了,大腦發(fā)沉,周偉把他的腦袋趴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出租車七拐八拐,謝雨也睡
著了……而且睡得很香。
下車的時候,是周偉付的錢,雖然還剩了幾塊錢零錢,但他根本沒敢要,而是架著酒勁徹底發(fā)作的謝雨直奔別墅,連頭都沒敢擡。
“嘿,這小夥子走路的姿勢到和我那寶貝兒子有幾分相像。”周大生望著那個黑色的背影,嘿嘿的笑了一句後,油門一踩,又繼續(xù)去拉活了。
兩瓶葡萄酒,又摻了半瓶雪碧,就算是酒量好的人都得醉,何況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yè)的小女生?
“郝老闆的別墅一共兩層,周偉進去後,就直奔主題,什麼前戲也沒興趣做了,而是小心奕奕的把謝雨放在了牀上,然後自已也裝醉的躺了上去。”
一男一女,孤處一室,而且還喝得爛醉如泥,所以那些該發(fā)生的事兒,當然也一定會發(fā)生……(至於細節(jié),俺就不描述了,俺怕有未成年人偷學幹壞事兒……當然,紅酒加雪碧確實能容易讓人醉倒,不信你也可以試試看。)
醉生夢死之下,周偉辦了那辦過無數(shù)次的男女之事,只不過這謝雨已非黃花之身,看樣子她的男朋友早就捷足先登了。
不過這樣更好,周偉也少了一點負罪感,多了一絲絲瘋狂。
也許是酒後真的能亂性,謝雨這一夜的表現(xiàn)非常好,而且在迷迷糊糊之下,不斷的迎合著,痛快的歡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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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下的晨光照在了周偉那香甜甜的臉上,謝雨全身發(fā)抖的裹著牀單,站在牀下無聲的哭泣著。
自已昨晚和他幹了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fā)生的?
“不……你這個壞蛋……”謝雨咆哮一聲,抱著自已的衣服和包包就飛奔而去。
周偉沒有睜開眼睛,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下他怎麼會傻到醒過來?所以即使早已經(jīng)醒了,但還是繼續(xù)裝睡,口水都打溼了牀單。
聽著樓下別墅大門傳來‘砰’的一聲之後,周偉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並且掀開窗簾偷看了一眼。
“哎。”周偉嘆息一聲,又摸了摸自子的鼻子後,自言自語道:“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啊,誰讓以前我摸你的時候,你不反抗啦,如果你義正嚴詞,如果你拒我於萬里之外,我也不會對你下手啊,要怪就怪你把持不住吧,天底下哪有好男人啊……況且我好色能怪我嗎?是老子這雙眼睛色啊……”
說完後,周偉快速的穿好衣服,又把郝老闆的牀整理乾淨,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離開這個讓他有過一夜之情的高級別墅!
沒錯,周偉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十六歲開始,就在上海灘到處沾花惹草,到處留情的下流胚子,和他上過牀的女人掰著手指頭也算不過來。
“老子一不愛錢,二不愛權,好點色有錯嗎?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有美女不睡那是柳下惠!”
“我是蛀蟲怎麼了?沒有我們這種蛀蟲,上海灘也不能多姿多彩不是?”
周偉哼著小調(diào)漸漸消息在人羣中,又開始了他新一天的暫新生活。
至於美女謝雨嘛?最好是今生永不相見啦,做人是要有原則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