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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有些人,總是在失去之后才感覺懊悔,悲傷!曹小琪幸福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但她的離開,卻給予周偉迎頭痛擊。
他知道這幾年自已忽略了身邊的幾個女人,知道這幾年有太多的對不起,曹小琪從發病到離去,只不過是一個多月罷了,而這一個多月里,周偉只不過陪伴她十幾天。
但也正因為這十幾天,讓周偉徹底醒悟過來,他知道自已今后該去做些什么了,而不是一味的口頭承諾。
夜色下的維多利亞港,通火通明,游人絡繹不絕,周偉獨自摟著沉沉睡去的曹小琪,坐在維多利亞的碼頭上,看著那喧囂華麗的繽紛世界,回憶那十幾天的幸福甜蜜。
遠遠的,六輛奔馳車停在那里,老莊帶著身邊幾個兄弟蹲在車下,不停的吸著煙,他們很想去勸周偉不要太傷心,但深知周偉脾性的他們卻不敢走上前半步,在他們心里,周偉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是他們集團核心的頭領,是帶領他們打天下的老板、兄弟!
“莊哥,老板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想想轍啊,萬一被條子發現他摟個死人看風景的話,會有麻煩的。”一個兄弟出言勸道。
“屁麻煩,老板想干什么干什么,你們眼睛放亮點,有條子過來都給我擋下。”老莊冷著臉命令道。
“知道了,媽的,以前在泰國邊境的時候,老板要是發火的話,咱們可以找一些武裝份子讓老板出氣,可是現在想找個晦氣的人都沒有……”一群黑衣大漢都知道此刻周偉心情不好,也都想著怎么才能讓周偉發泄一下,不過很可惜,這里是香港,不是泰國邊境,更沒有大規模的武裝戰斗,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周偉坐在那里傷心。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我要是曹小姐的話,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慰了……”
“是啊,老板還是個情種呢……”
“唉,這次對他的打擊不小啊……”
一群根本不是什么好人的人,全都低低私語起來。
“都他媽的閉嘴,老板站起來了。”老莊眼睛一瞪,對著眾人使了個眼色后,眾人馬上起身向著周偉迎了過去。
看著默默無聲迎過來的眾多兄弟,周偉難得露出一絲微笑,道:“都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沒有給老莊他們下達什么任務,也沒有具體讓他們在香港干什么,但老莊他們心里卻清楚應該怎么做,所以當周偉抱著身體冰冷的曹小琪一步步走遠時,所有人都對著周偉的背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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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深夜。
位于廣西境內的一處山林小溪中,周偉緩緩的把一捧釋放著綠色磷光骨灰灑了進去。
那磷光隨風飛舞,隨水游蕩,似乎是無數個曹小琪在歡快的跳著舞蹈一樣,點點綠光之中透著一種美麗,一種悠然,一種解脫。
周偉站在小溪的水面上,張開雙臂,全身的真元隨之鼓蕩,緩緩的把天空中的骨灰聚集在身邊,然后在自已的周身上下不停游走。
“小琪,我
會經常來看你的,雖然我不相信世間有輪回,但我還是在此立誓,如有輪回,我們定做終生夫妻,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身上的氣息隨之一收,那團綠色的磷光就沉浮在水面之上,一點一點沒入水中,與小溪溶為一體……
路虎車向著重慶方向急速的駛了過去,周偉離開了,遠離了那世外桃源的清靜之地,那一片空間是屬于曹小琪的,不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周偉都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她在那里頑耍,所以他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投資這里,把這里保護起來。
山城的重慶經常出現多霧的天氣,特別到了十月份,冷熱氣流的一交織,清晨有霧很正常,周偉這是第二次進入重慶市,只是這次他的到來有些沉重,因為他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個愛人,一個可以伴隨他走完一生的愛人。
依舊沒有急著去見夏小熙他們,依舊是前些天的那家五星級賓館,只不過洪胖子早就返回了杭州,而格桑也依然等在這里。
看到削瘦了足足一圈的周偉站在自已身邊時,格桑竟然突升一股莫名的酸楚,他是個苦行僧不假,是不會談情說愛不假,但他對于五個女人的感情,甚至比周偉還要深,因為他早就把五個女人當成了他的妹妹,那種至親至愛的妹妹。
“她走了。”周偉淡淡道。
格桑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后冰冷的說道:“跟我來吧。”
似乎聽到了曹小琪的死亡后,格桑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但誰又能知道他真正的心里是多么痛苦呢?他不會表達自已內心的傷感,也不會嚎啕大哭去祭慰在天有靈的曹小琪,所以他只會用行動來表達對曹小琪的愛。
沒錯,就是愛,是一種關愛,友愛,親情之愛。
路虎車幾乎在重慶街頭橫行著,綠燈通行,紅燈依然通行,格桑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油門一路踩到底。
周偉不說話,只是坐在后面不停的抽著煙。
重慶北郊一處汽車修配廠內,外面的大門上貼著停業的字樣,而里面也有著兩個全身紋著龍紋虎身的大漢正在磨著刀。
當路虎車到來后,兩個大漢只是點頭叫了聲老板,然后就繼續磨刀。
汽修廠的車間很大,足有上千平方米,這是格桑與那些保鏢的老窩,也是格桑在到了重慶后,自已盤下的一處可以暗中做非法買賣的劇點,這劇點的地下室藏有大量槍支,雖然這些槍支一直沒用過,但格桑知道早晚有用到的一天。
車間里面有三根剛剛焊接好的鐵柱子,柱子上面綁著四個人,四個二十多歲,嚇得渾身發抖的小混混。
除了這四個人之外,還有兩個坐在沙發上吃著盒飯,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修理工,當然,這兩個修理工也是夏小熙他們隨行的保鏢。
“老板。”看到周偉和格桑進來后,兩個人馬上站起來叫了聲老板。
這些保鏢都是周偉最信得過的兄弟,都是和他一起經歷過數次戰斗的狠角色,要不然周偉也不可能讓他們跟著夏小熙幾個女人。
當然,他們也都知道曹小琪死了。
別看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看似頭腦簡單,但哪一個不是鮮活的人精?哪一個不是在香港道上混
了十幾年的好漢?
“取把軍刀過來。”格桑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格桑的身上同樣也有著紋身,只不過他的紋身是一尊菩薩,一尊兇神惡煞的,猙獰恐怖的佛陀。
周偉同樣脫下了衣服,只不過他沒有紋身,但那全身流暢的肌肉線條卻透著一種質的美感。
四個小流氓被堵著嘴,驚恐的看著這兩個脫了上衣的漢子,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
“刀刑,是我們教派對待判徒的惡毒刑法,我只演示一遍。”格桑接過鋒利的軍刀,然后在軍刀上澆上白酒,走到了其中一根鐵柱面前,開始慢條斯理的把那小流氓的衣服割下。
此時那四個小流氓都哭了,有兩個嚇得尿了褲子,但周偉等人卻還是視若不見。
很快,那個小流氓就被剝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第一刀,削耳!~”格桑手起刀落,快如閃電,眾人只看到格桑隨手一揮,兩只耳朵就落在了地面上的洗臉盆內。
被堵著嘴的小流氓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把他們嘴里的東西都拿出來。”周偉在一旁命令道。
兩個保鏢馬上把其它三人嘴里塞著的臭襪子拔了出來。
“大哥們,求你們別殺我,求你們了,我們哪里得罪你們了,求求你們了,別殺我們啊……”三個流氓瘋了一般,嘶聲嚎叫著。
“我給你們活下去的機會,但前提條件下別出聲。”周偉冷笑一聲道。
三個人馬上識趣的閉上了嘴。
格桑也同樣把他執行刀刑的小流氓嘴里的臭襪子拔了下來,然后再次手起刀落,冰冷道:“第二刀,削鼻!”
“噗!~”一股熱氣騰騰的鮮血噴濺出來,而那個本已痛昏的小流氓再次疼醒,啊啊大叫的痛哭著。
鼻子同樣掉進了盆子里,格桑不但刀快,而且也非常準確。
其它三個小流氓只是全身發著抖,根本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第三刀,削陰!”
“噗~~~”小流氓的下身被齊整整的削了下來,刀刑之惡毒,已經超出人類的想象。
“第四刀,削眼!~”
“第五刀,削手!~”
“第六刀,削腳!~”
“第七刀,削心!~”
“第八刀,削頸!~”
格桑速度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特別是最后兩刀時,幾乎是連在一起,動作快得難以想象,一連貫動作之下,直到小流氓的頭顱被割下來時,才漸漸的停了下來,而此時那個小流氓死得不能再死了。
“刀刑之苦,萬劫不復,墮輪回而不得偷生。”格桑擦了擦沾滿鮮血的雙手,然后就把刀子扔給了周偉。
周偉淡淡的搖了搖頭,分別看了三個嚇得魂不附體的小流氓一眼后,輕聲對格桑問道:“哪一個是抓傷小琪的?”
“中間。”格桑指了指中間的回答道。
“哦。”周偉點了點頭,但并沒有急于動手,而是走到這個二十五六歲之間,頭頂上有幾條疤的短頭男面前問道:“我問,你答,我滿意的話,你可以不用受到剛才那種刀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