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到底有多久,他們用了多久把彼此給流露透,忘了這夜風留給的溫柔,忘了雨露流過的心頭,只剩下,他們那份讓人心憂的覓求。
鳳姐奮力側過身,扭過頭,小四用力直起身,伸過頭,兩人又一次無限的接近,當他們的舌尖相撞在一起時,整個世界都酥了,兩人相擁在一起,抱的生硬,卻也緊緊。那一刻,鳳姐不再會流淚,小四不再會孤寂。兩人舌頭攪蛇般纏繞在一起,嘴里的每一處唾液消逝在他們的幸福街頭。
好一陣風雨野戰后,也許是老天爺都看燥了,急的垮垮的往地上甩著雷,霎間,雨至之處,無不漫堤過壩,實為兇猛。
鳳姐意識到了危險,猛的抬起頭,站起身來,拉起地上的小四就走,兩人沖進大廳,就奔了包間。
粗暴的小四像是進入了粗暴的角色,關上房間門,粗暴的抱起鳳姐,走到床邊,放下,繼續粗暴著。
當雷電遇到雨天就會締造幽暗,當干柴碰到烈火就會浮生激情。剛才的村漢小生心靈的懦弱瞬間像是變快感激活,砰地,拔地而起,瘦小精干的小四在鳳姐面前依然顯得健碩。兩人掙扎在粉白整潔的床單上,銷魂在欲醉欲仙的夢榻上,靡亂的笑聲讓人怡然,讓人墜醉。
這一層,是夜總會特設的賓館式的包間,走廊內各個房間依次列開,隔墻而作,而這天,夏眉和那個山西老板就在鳳姐和小四的隔壁,同樣的上肢對下體,同樣的雨過屋檐,下的卻不是一樣的昏天暗地。
山西老板簡直是個熊包,夏眉還沒來得及爽逸,他就給泄了。就跟關了電閘的抽水泵一樣,嗤嗤的跪在床沿,唯一殘剩的半點精氣,也從管道內倒流回了地表,他整個人楞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說好要醞釀重來,可惜黃河不復,他的那點倒液永遠的殘存在了三門峽,直至干枯,這種讓女人求生不得的男人,真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