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青不知其中原因:“都是一家人呢,談什么幫忙的。”
顧淮墨深知她不想在a市,所有的志愿都是寫外地的,匆匆扒飯:“我吃飽了。”
衛(wèi)紫也擱下碗:“我也飽了。”
他走,她焉能再多吃,那就不懂顧家的規(guī)矩了。
開車回去一路都無語,她倒真的是挺累的,半個多月的軍訓(xùn)說不累那是假的,在顧家又要勤快,還要察顏觀色著,身體累,心也累。
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霓虹的光華,這個城市,不管多晚它都是這么的漂亮,極盡的繁華,寸土寸金。
多少人不顧一切來到這個城市,在這里打拼,就想在這里安一個家,都有一個夢想,每個人都忙忙碌碌著奔向自已的目標,而她,她卻是一片的迷惘。她的夢想,是多余的。
雙手將衣服攏緊,把自個緊緊地抱住靠在車窗邊,搖搖晃晃著就睡了過去。
顧淮墨將車開進去,看她睡得熟沒有叫醒她。
下了車就在停車場里點上煙,他并不愛這東西,只是時而會吸,在心情有點不好的時候,煩燥的時候。
看到她睡得也帶著那么的防衛(wèi)性,他想衛(wèi)紫到底是個倔強的人,不會輕易地把自個的心思表露于人前,而且相對的沒有安全感。
她并不信任于誰,包括他。
今天下午開始淡淡的疏離,他不是沒有感受到,他倒也不想讓她難受,但是有些東西,他必須堅持。
把煙頭丟地上踩滅,再撿了扔到垃圾箱里去。
開了車門,輕聲地說:“衛(wèi)紫,到家了。”
她正睡得香,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他伸手去將她抱住,抱了出來輕輕用腳踢上車門,她真輕,輕得讓他都小心翼翼的。
她頭蹭著,蹭到舒服的地方靠:“媽媽。”
他一怔,衛(wèi)紫居然叫他作媽媽,可他竟然有點不忍叫醒她。
“媽媽,我真的會好好讀書,媽媽,我想回家住,好不好?”她細聲呢喃著。
他輕嘆口氣:“衛(wèi)紫,到家了。”
“媽媽,衛(wèi)紫會賺錢的,真的。”她依然軟喃細語。
靠在他的胸前,太是溫暖與舒服了,讓她想起迷糊的溫暖,那些溫暖也許是她還小,媽媽抱著她的時候。
上了樓,他單手抱住她開了門,不用開燈都不會感覺孤寂,抱住到臥室輕輕將她放下,她這會兒卻抓緊他的衣服:“媽媽,衛(wèi)紫真的會賺錢的,媽媽,讓我回家住好不好,好不好。”
他拉下她的手,蓋住了被子,輕輕地掃開她額上的亂發(fā):“衛(wèi)紫,這就是你的家。”
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給她,唯有自由與一些說不清的東西,他想他可能給不起。她總是念叨著她媽媽,她媽媽對于她來說應(yīng)該是很看重的人了,但每次都是迷糊的時候才會無意說出來的,她清醒著他可沒有聽她提過她媽媽。
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柔滑入骨。
衛(wèi)紫,有時候太倔強,只會讓你滿心都是傷。
“衛(wèi)紫,我會試著,慢慢把你看得更重,更在乎你一點,如何?”現(xiàn)在談愛,尚且早,而且他再也不想去愛一個人了。
可以喜歡,可以寵,可以在乎,就是不會再去愛。
第一天去上課,認識的人挺多,選這么一個系,不是她的興趣。領(lǐng)了書,看了一些活動。
高中的生活如地獄,那么大學,就像天堂一樣了。
管制并不嚴,大學都要求自律,自管了。
到底也是這么大的人了,必須自已對自已學會負責任。
衛(wèi)紫有著漂亮的外貌,在班里倒是挺吃得開的,經(jīng)濟系并不多女生,各地才子濟濟一堂,衛(wèi)紫也不知道顧淮墨給她走后門走了多少分,她想反正以她的能力是進不來的。
她是b市本地的,有這么一個優(yōu)點,就是錄取分數(shù)比別人低,也就只有這么個優(yōu)點而已。
第一天也就這么混混著,顧淮青是a大的客座講授,受顧淮墨所托,得把小嫂子安全送回家去。
深藍色的雷克薩斯,衛(wèi)紫對車不甚是了解,只是顧淮青就個腕表也是幾百萬的,這車一定也是這牌子的頂級貨。他一個教授哪來這么多的錢啊,顧家真是有錢得不得了。
“淮青,這香水挺香的嘛。”
“你喜歡,送你啊。”
她好笑:“汽車香水,你送我作什么呢。”
“換今晚的晚餐。”
“你少來了,你顧淮青的約會多得不得了,我就等你那會兒,看到沿路不少師姐和同學給你送東西呢。”
顧淮青對這些是絲毫不在意的:“好像還有巧克力,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
“哎喲喂,這個小叔子,還真好。”她也不客氣地就翻出來,還進口的巧克力呢,送給顧淮青真是浪費,他又不吃,而且還不在乎來著。
取了顆吃,又香又甜。
顧淮青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嫂子,其實二哥也很關(guān)心你,很在乎你的啊。”
“呵呵。”她假笑二聲。關(guān)心,關(guān)個屁。
“怎么,不相信我的話啊。”
“你是他弟,你肯定是為他說話的啦。”
“a大向來男多女少,僧多粥少,我二哥要是不著緊一點,不在乎你一點,才是真的不關(guān)心你呢,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二哥那點心思,他哪能看不出來。
會在乎自個的妻子,是一件好事啊。他比誰都希望二哥能幸福,他把自已鎖得太久了,二哥為這個家也犧牲了很多。
衛(wèi)紫也笑笑:“好吧,你這個厲害的精算師,你說不是我的福,我憑什么要在福中不知福。”
顧淮青頓時啞口無言,好一會贊她:“倒是厲害來著。”
倒也不會驚訝,大概是幾次的相處,比較熟悉于她的性情了吧。
衛(wèi)紫大方地說:“成,那今晚我就請你吃晚餐吧。”
“那倒是太好了,我倒是不想回顧家吃,老爺子老板著臉問我,什么時候結(jié)婚。”
衛(wèi)紫很有興致地問:“呵,來,小叔子你告訴我,他是怎么逼顧淮墨的。”
“真要聽?”他挑挑眉頭:“不是白聽的。”
“說啊,我倒真的是想聽呢。”
顧淮墨那樣臭脾氣的人,老爺子會用什么辦法來降服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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