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一個,她就拍手叫一叫,打個十連環。就連旁邊的人都看呆了眼,衛紫開心地說:“我老公好厲害吧,我要那只小熊。”
工作人員把小熊取出來人顧淮墨,他看了看這丑小熊,怎么看也看不到有什么可愛之處,倒是讓她這么心儀。
衛紫接過他遞來的小熊,抓住他的手讓他拉她起來,靠在他胳膊上崇拜地說:“你真的好厲害。”
“用來羸獎品勝之不武。”談不上厲害。
她吐糟他:“唉,顧淮墨,別這樣嘛,這么自大是不好的。”
“勝之不武。”他還是這么傲然地說。
“老公,不能這么說話的。”她嬌柔柔地說:“別人會以為你很拽啊。”
他心坎處一軟,一手環住她的細腰:“衛紫,先吃飯吧,不然下午你倒沒有力氣玩了。”
“呵呵。”
“笑什么?”他挑挑眉頭,聲音雖然不怎么溫柔,可是眼眸,卻是柔和如春色。
她撒嬌:“老公,我好累了,你背我嘛。”
“衛紫,你少不要臉了,這公共場合,注意形象。”他說得多一本正經,像是正人君子一樣。
啊呸,也不知道是誰的手,老捏她的小腰呢。
不管三七二一,衛紫還是跳上了他的背,纏著他:“累啊。”
他掙扎了一下,放棄了。
這么多人,她還真是……好吧,反正帽子壓得這么低沒人認得出他,反正這個地方,也不會什么認識的人來吧,雙手抓住她的腳背好她。“累了那就回去。”
她伏在他的背,他的背寬厚而又有力,舒服地搖頭:“不呢,下午還要去玩,卡丁車,還有碰碰車啊,還有好多好玩的,晚上好像還有煙火看。”
真服了她,這會兒耍賴來著,喊著累了,可是叫她回去,她又抵死不肯一般。若是他覺得累了,他就不會再繼續。
這大抵,就是年紀的不同,思想的不同吧。
背著她去吃飯,菜單不讓小丫頭看到了,要不然她一定驚呼,然后勸他還是和她一塊吃泡面。
反正,有泡面沒他。
他想想,也笑了,感覺這話怎么就那么幼稚呢,當初怎么就說了出來呢?
“你笑什么?”衛紫托著臉頰看他。
他收起笑:“沒有。”
“有呢,你笑起來可好看了,要常笑才會更年輕。”
他又憂悶了:“我本來就不年輕。”要常笑才會更年輕,小丫頭也覺得他很老了吧,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是從來不覺得自已真的老。
工作的環境,個個男人都是上了些年紀的,反而他顯得年輕了。在女性的面前,也不少年輕貌美的對他有興趣,他從不曾覺得自已年紀上會無法溝通。他是不想招惹,也沒那個心思。
也許衛紫,真的是太年輕了。
而且活力四射,她的光芒是無法掩蓋的。
打從選妻的時候吧,除了一些堂而皇之的理由,其實看到她的時候,有種感覺,第一眼就是她。除了她,他的眼里,也沒容下別的人了。那一次他只是應付了事,沒想真如了老爺子的愿,挑個妻子。
看到她,就是她了,然后就結婚了,這樣奇妙的感覺,老實說,打小到這么……老,還是第一次。
“哇,你看。”她的目標轉移得真快。
窗外那氣球五顏六色正飛升,滿天都是絢麗的顏色一樣,泛著陽光的珠面,一片光亮。
她瞇起眼睛看,回頭沖他笑:“顧淮墨,你看,好漂亮啊。”
“不過是氣球。”
“你真不浪漫,氣球也可以這么漂亮好不好。”
服務員端著菜上來,他夾了點辣子雞丁到她的碗里:“趕緊吃,剛才還叫餓。”
依依不舍地回頭,衛紫有點興趣缺缺地夾了塊雞丁吃,雙眼一亮,這辣子雞丁又香又辣又嫩啊,真是夠味。
“顧淮墨,咱們真是來對地方吃飯了,居說玩的地方吃的東西都是超難吃的,可是這個很好吃咦,你嘗嘗看。”
當然會好吃,這么貴的地方,敢拿難吃的來搪塞,早就滾出這個地方了。
“我不吃辣,你吃便好。”就是給她點的。
她夾到他的嘴邊:“吃嘛,嘗一小塊就好。”
他盯著那紅紅的雞塊,然后視死如歸地張口。辣辣的味道直沖喉頭,頓時想咳出來。
辣,真的很辣。
她殷殷相盼的眼眸笑彎了:“我說好吃吧,慢慢就習慣辣的啦,來,喝點橙汁。”
倒了一杯冰凍的橙汁給他,自個也倒了一杯大口就要喝。
顧淮墨趕緊阻止:“不許吃冰凍的。”
“沒關系,這么熱的天氣。”
“到底還不怕痛是不是?”他奪過。
衛紫卻不依:“明天開始不吃,還不成么。”
“不成。”說一就是一,她還真是無賴,明明是她自個說不再吃的。“你說的話,我都記著呢,服務員,拿瓶不凍的橙汁。”
“老公,老公,就喝一小口。”她撒嬌著。
他卻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不行。”他將她杯中的橙汁咕咕地喝完。
討厭的顧淮墨,沒人情味,她不該在他跟前亂說話啊。
天熱不吃凍的,不吃雪糕,那夏天還有什么味道。
吃一頓豐富的午餐,她就恢復了龍馬精神,又拖著他的手去玩。
電話叫囂著,顧淮墨停下來,順手將衛紫身上的小包提了:“去玩吧,我在這等你。”
“有事?”他接了電話,冷淡地問。
“淮墨,我是雪蓮。”
“有事?”他還是沒有任何起伏地重復這二字。
雪蓮急急地說:“云南那邊似乎有人要對付你們,不知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人,淮墨,小心點。”
顧淮墨沉吟片刻說:“還有事嗎?”
“淮墨,我是關心你。”她聲音溫柔:“淮墨,其實你和她,真的不般配。”
顧淮墨冷聲地說:“雪蓮,你只是我曾經的下屬,我的私事還容不到你來過問,還有,我和衛紫的事,般不般配你們誰都沒有資格說。”
他和衛紫才是當事人,才有資格說。
“淮墨,我今天喝了些酒。”所以,她放肆了,但是她不想再沉默地守在他身邊,等著他回頭發現她。
“你過界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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