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入房間,有馬羨東便放開了宮園薰的手掌,雖然牽著很舒服,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弄清楚在做為好。
而這時(shí)候,他才有空打量宮園薰的閨房。
怎么說呢?和想象當(dāng)中的有所不同,沒有他前世所見識過的粉色墻壁、各種各樣的玩偶、以及看起來就暖暖的整體布局。
很普通的房間,有著可愛卡通圖案床單的床和與之配套的被子,淡灰色的書桌上邊放著幾本書以及筆筒,邊上還有一個書架上邊放著很多本書,最后還有一個鵝黃色的衣柜。
僅此而已,甚至于連椅子都沒有一把,更不要說電腦等的現(xiàn)代化設(shè)備。
“出乎意料的整潔,以及、、”有馬羨東說著,朝著書桌的位置走了過去,并且吐出了后半句話,“簡陋。”
宮園薰倒是沒有在意有馬羨東話,而是率先一步跑到書桌前,將桌子上的書本收起來,放到抽屜中。
“那你還想怎么樣?這就是我的房間啊!”宮園薰嘟囔著,“看了人家的房間,還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評價(jià),很討厭的!”
“好好好,抱歉!”有馬羨東連忙道歉,這里確實(shí)不如自己家設(shè)施好,但是自己這樣下意識說出來真是不對。
宮園薰擺擺手,得到有馬羨東的道歉也就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她本就不是那種遇到問題追根問底的性子。
因?yàn)闆]有椅子,有馬羨東又不想坐到地上,他很不習(xí)慣這樣。
宮園薰看出了他的不適,便主動坐到自己床上,并且招呼有馬羨東也過來坐下。
有馬羨東也不矯情,女孩都不嫌棄,自己還有什么說的呢?
兩人都坐好之后,有馬羨東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沒有看到的地方,衣柜的側(cè)面,掛著一副小提琴。
察覺到有馬羨東目光,宮園薰看到小提琴,便解釋說道:“這個是我十歲的生日禮物,爸爸媽媽送給我的。”
“并且,這把小提琴也一直伴隨你走到現(xiàn)在吧!”有馬羨東接口道。
宮園薰睜大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有馬羨東,“哎,你怎么知道?”
“笨!”有馬羨東順手在宮園薰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道:“這不就是之前你比賽時(shí)用的那把小提琴嗎?琴盒都沒有任何變化,認(rèn)不出來才不應(yīng)該吧!”
宮園薰沒有在意有馬羨東敲她那一下,而是理解到了有馬羨東這話背后的意思,就算是同一個盒子,如果沒有一直注意的話,那也很難認(rèn)出來吧!
“你很在意我的事情嗎?”宮園薰的性子其實(shí)挺直的,她直接問出來了。
這就讓有馬羨東鬧了個大紅臉,眼前這個女孩讓自己心動,而她又幾乎問出了潛意思是‘你喜不喜歡我’這樣的話,他怎么可能不害羞呢?
“哇!臉紅了,你果然很在意我!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宮園薰露出一個‘我很強(qiáng),快來夸夸我’的樣子。
但是因?yàn)樗@個樣子,有馬羨東反倒是化解了尷尬,不會繼續(xù)不好意思。
“好了,別鬧了。”有馬羨東制止女孩的這種間歇性人來瘋,雙眼直視女孩,頗為鄭重的說道:“昨天不是說,今天來要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么?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說吧!”
看到有馬羨東的神態(tài),女孩才停止玩鬧,像他一樣鄭重的說道:“我會遵守承諾的,所以,你聽好了。”
女孩沒有食言,她告訴了她與有馬公生的一切。(前邊有,三十二章,不再贅述)
聽完之后,有馬羨東稍微有些絕望。
也許之前在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時(shí)候,他還會認(rèn)為自己與宮園薰之間會有一些可能性,但是當(dāng)他得知這個女孩從五歲起,就迷上了自己的哥哥有馬公生的時(shí)候,他真的有些絕望了。
即使他之前已經(jīng)決定不要在這份幾乎不可能存在的感情中投入精力,但是感情的事情誰有能夠說的準(zhǔn)呢?
昨天他才下定決定,要想辦法撮合宮園薰和哥哥,但是對方請求他假扮她的男朋友,有馬羨東卻還是答應(yīng)下來。
而且,他還打著是為了幫助哥哥的幌子接近了宮園薰,對方想要與他牽手,他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腦子中撮合哥哥與這個女孩的想法,在待在女孩身邊的時(shí)候,就不知道被拋到哪個爪哇國去了。
‘喜歡’是介于‘愛’與‘好感’之間的情感,而現(xiàn)在的有馬羨東對于宮園薰便是這個情感。
他很確定,雖然是昨天才見面,但是一見鐘情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了他的身上,他喜歡宮園薰。
而一見鐘情的事情,不僅僅發(fā)生在有馬羨東身上,還發(fā)生在了有馬公生身上,這一對兄弟都被這個女孩的魅力所打動。
果然不愧是兄弟倆,連喜歡的人都一樣。
看到有馬羨東的表情,宮園薰有些慌了,她本質(zhì)上是一個很善良,很好心,很善解人意的女孩。
于是,她連忙安慰道:“其實(shí)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迷戀有馬公生了。”
說完,她就想打自己嘴巴子,她剛剛說了什么?這不是告訴有馬羨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么喜歡有馬公生,告訴有馬羨東他還有機(jī)會嗎?
但是自己這一次叫有馬羨東過來的目的不是這個啊!哎呀!越來越亂了。
果然,有馬羨東驚喜的看著宮園薰,道:“真的嗎?我還有機(jī)會!”
“不是啦!我剛剛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宮園薰說道:“有馬公生是我憧憬的對象,對于我就如同偶像一樣,我夢想著有一天能夠與登臺他合奏一曲,僅此而已。”
“也就是說,其實(shí)你不喜歡有馬公生嘍!或者說不是女孩對于心怡男生的那種喜歡?”有馬羨東反問道。
“哎呀!也不是這樣意思。”宮園薰忽然停下來,她意識到一件以前從來都沒有細(xì)想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對于有馬公生到底是哪種喜歡呢?
從來沒有說過話,他總是在臺上高高在上的彈奏著,自己則是小小的一個在觀眾席上,這種迷戀般的情感能夠算作愛情的那種‘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