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啊,誰要親小三啊。憋惡心了,對吧?”藏燁陰陽怪氣的說道。
“給我點時間啊。燁。阿姨剛剛才暈倒,我不想在那么快去說這件事,不過我可以盡快和柳茹菲說這件事。很快就解決了。”易木順著貓毛撫摸著。
“等到名正言順再說。現在做正事。”藏燁拿出作假的報告,“這個兇手應該就在石天虎身邊,我計劃.......”藏燁和易木商量了一晚上。
酒店的總統客廳上。
這是石天虎為了藏燁和自家兄弟易木,定好的酒席。這次被邀請的人都會出席,這是一場鴻門宴,一旦出錯就會灰飛煙滅的宴席。
石天虎直板著身子坐在酒席位置上,金玉滿堂的菜肴在陽光下,生輝不少。
易木、藏燁、以及姍姍來遲的柳茹菲,還有柳茹菲的母親。這是一個開門見山的飯局。
“伯母,柳茹菲,我會把公司10%股份,讓給柳茹菲作為解除婚約的補償,到時候我們一起開記者招待會,公開澄清,把真相公珠于眾。”
滴咚滴咚,墻上的時鐘像個虔誠的信仰者不停歇地工作著。
柳茹菲已經大聲哭著,一句話也不說,淚水如花般燦爛飛濺在碗上。
伯母已經看不下去:“易木。說句真話。伯母也是真的看著你長大,到現在富貴。伯母可是有任何想要你做的事情。你問下自己。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母女無權無勢,幫助不了你。這股份是不會要你的。你不喜歡我女兒,可以退婚。可,你還記得當年你和我女兒訂婚時候,承諾什么嗎?”
說完,柳茹菲已經打開已經準備好的視頻,視頻播放著一個少年在和另一個幸福中的少女互相交換訂婚節奏,同時雙方讀下彼此的誓言,“我愿我的人生有你,你的人生里面有我。我們不分彼此,相守一生。”
藏燁看著這個陳年的舊視頻,抓著桌布地下的手已經把桌布磕爛了。這是無名的憤怒,他心里不知覺嘆息,看來易木很多事情是他都不知道啊。在彼此缺失的時間里,還有更多的未知的過去。
易木看著情真意切的伯母,心中泛起波瀾,那些年伯母對他確實是非常好。父母的缺席,使得他很早就叛逆。雖然父母留下了不少的財產,但是財產溫暖不了自己荒蕪的心。是伯母和那年純真的柳茹菲陪著自己度過了無盡的荒蕪,直達遇到石天虎才有破天荒的飛躍。
無法否認自己當年做過的事情,過去是無法改變的。
“伯母,那些年你確實和柳茹菲幫助了我,我沒有否認自己當年確實也說下了誓言。但是我那時候才16歲,我現在改變自己的選擇,對于你們是打擊,只要你們說出口,我就一定辦得到,只要你們答應解除婚約。”易木被勾起的情感,讓他自己覺得愧疚,這15%的股份簡直就是對于當年的美好的恥辱。
“不需要了,你只要不和我女兒解除,我何嘗不能什么都答應你呢?”伯母看到易木的情感和退步,知道自己的計謀成功了。沒有人可以對親情說不。不管那個人富有還是貧窮。
石天虎看不下去了,手上有著大把的證據把在這個惡心的母女置之死地。但是這傻傻的易木,卻要承諾給他們更多。再不出手,易木的家財就要被這對奇葩母女榨干了。
伯母的手指一敲一敲地敲打著桌面,凝重而寧靜。只有歡動的陽光帶著一點艷紅的危險。
蹦......
易木直直躺著原來的座位上,一木倉斃命的鮮血飛濺四方,石天虎、伯母、藏燁,還有被嚇得淚水都停下來的柳茹菲都目瞪口呆了。
藏燁直接拉拽著易木的尸體到安全的區域,石天虎以閃電的敏銳拉上窗簾。
“你不會死的,你怎可能就死了呢?你還活著,你一定還活著。”他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易木和藏燁還沒來得及幸福,還沒來得及老去。易木已經被殺死了。藏燁從那天起就帶著他永不腐朽的尸體游山玩水。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