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的青年。
躁動的城市。
九月的余熱,太陽下,兩個青年揮動著手中的鋼管,在高速公路上上演了一場屬于年輕人的熱血戰斗。
“就你這身手,還來當劫匪?”
坂田銀時手中的鋼管掄在倒一個青年男子的身上,下手的力道很有分寸,既能讓他倒在地上站不起來,又沒有傷筋動骨。
“不合格,下盤根本沒有任何力道!”
又一個倒下了。
“戴墨鏡?戴墨鏡了不起啊!?你帶個墨鏡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
手中的鋼管再一次掄出去,又是打在一名身穿黑衣服的男子身上,男子應聲而倒。
“喲,還搞背后偷襲啊?”
坂田銀時速度極快,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將手中還拽著的一名男子扯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上,與此同時,背后一名偷襲的男子的腳狠狠地踹在了這名男子的腰上,那名男子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嘖嘖嘖。”
坂田銀時搖了搖頭,松開了扯住那名男子的手,一瞬間,左手抓住了那名踹來的男子的腳踝。
嗯。
然后。
手中的鋼管……
手起刀落。
“啊啊啊!!!”
“咔嚓。”
不出三分鐘,坂田銀時帥氣的將鋼管別在腰后,拍了拍手掌,掏了掏耳朵:“我還沒用力,你們就倒下了,太不耐揍了吧?”
地上一片哀嚎之聲。
“啊……”
“啊……”
“疼……”
“無恥……居然還用鋼管,你這小鬼頭不講規矩!”
蛤?
無恥?
說誰無恥呢?
規矩?
說誰不講規矩呢?
鋼管?
說誰用鋼管呢?額……哥們兒就是用鋼管了怎么樣?
不服氣你來咬我啊!?
坂田銀時眼睛都忍不住瞪大了,他走到開口的男子身前,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的一臉燦爛:“說誰無恥呢?說我么?因為我用鋼管了?”
地上的那名男子躺在那里,左右痛苦的掙扎著,眼神之中盡是陰霾之色:“小鬼,今天算我們栽了!碰到硬茬子了。有本事你別拿鋼管啊!拿武器算什么英雄好漢?”
額?
別拿鋼管?
拿武器算什么英雄好漢?
大哥。
你別鬧。
坂田銀時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從這名男子的兜里摸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支,抽了起來:“媽的,你當老子傻啊?”
“你們十多個人把我和我哥們兒圍起來打群架,你好意思說我無恥啊?”
“我用鋼管就是無恥了?”
“還有本事別拿鋼管?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坂田銀時被氣的有些發笑,他一手拿著煙,另一只手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腦袋:“你說你是不是真傻?”
“你們是搶劫的好嗎?沒搶到我們,怪我們拿鋼管和你們打?”
“能別逗了嗎?”
說完這些,坂田銀時覺得不解氣,他一想到蘇南剛才說的,那根一米多長的保險杠很有可能要了他們倆的命,他就沒由來的一陣擔驚受怕外加火大。
于是乎。
他這才站起身,又踢了躺在地上的人一腳:“就你們這種搶劫的,都得去大牢里關個十年二十年的,最好判個無期才是解恨!”
坂田銀時vs龍套搶劫軍團。
完勝。
另一邊。
蘇南和三井壽打的“難解難分”。
其實說是“難解難分”,其實是蘇南和三井壽的單挑,他扔掉了手中的銀灰色鋼管,赤手空拳的和他進行肉搏戰。
坂田銀時蹲在一邊兒抽著煙,不時的點評著兩句。
“蘇南你行不行啊?”
“誒誒誒……對,就這樣!這一拳頭打的漂亮!”
“嘿嘿……我說那個中分頭的大叔,你這拳頭軟綿綿的,跟我哥們兒打,你還東張西望的?”
“喂喂,蘇南,你沒吃飯嗎?還沒拿下?”
“嗯……”
“中分頭大叔,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別硬撐著了啊!”
“你說你體力還跟得上嗎?混黑社會這么久了,為毛連個學生都打不過啊?丟不丟人?丟不丟黑社會的臉?你以后讓其他人怎么看你?你讓你的弟兄們怎么看你?你上黑社會上的其他同伙怎么看你?”
“這才對嘛,要用力!”
三井壽快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中年大叔?
說誰中年大叔呢?
老子今年才二十歲好嗎!?
蘇南更是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媽的,坂田銀時你是不是皮癢了?
你在旁邊點評的是不是很爽?
老子知道你是‘白夜叉’,身手厲害,拜托你能不能考慮下,老子只是個學生好嗎!?
“銀時,你丫的給老子閉嘴!”
蘇南的話音剛落,坂田銀時抿了抿嘴,小聲的低估:“哦……你分心了。”
……
“有破綻。”
三井壽抓住蘇南說話時因分心暴露出的破綻,手中的拳頭找準縫隙,直勾勾的打在了蘇南的右臉上,蘇南忍不住退后了兩步,嘴角有著鮮血的流出。
“呸。”
蘇南揉了揉嘴角,突出一口喊著鮮血的唾液,目光放在三井壽身上:“很能打嘛……”
三井壽哼了一聲:“你也不差。”
蘇南這才重新站直身子,以他一米八三的個子,比三井壽還低了一公分,不過能碰到一個和他打的難解難分的對手,這倒是讓他有點兒詫異。
當然了,這種拳拳到肉的打架,他覺得太爽了。
男人嘛。
青春的時候總要經歷的兩個時期。
別人,被打。
真好,蘇南忍不住瞇了瞇眼睛,沒想到在重生后還能再次體會這些。
也真感謝自己的系統,在這種自己想要體會這種酣暢淋漓的戰斗時,沒有出來搗亂釋放什么“八門遁甲”“凌波微步”之類的破技能。
不過,眼前的這個三井壽……沒想到打架還是蠻厲害的。
原本在《灌籃高手》中,三井壽根本就不是個會打架的料子,跟著黑社會混了那么久,都還是一個會打架的人,在這里,伸手居然這么好。
“再來!”
“奉陪!”
蘇南大喊一聲,整個人都是再次沖了上前!
三井壽也是大喊了一聲,迎上前。
于是乎,坂田銀時蹲在一邊兒,哀愁的嘆了嘆氣,他抬頭看了看今天的陽光,忍不住慨嘆了一聲。
要不要去車上拿點兒瓜子零食爆米花之類的。
嗯。
再然后,坂田銀時就真的去車上拿下來這不少零食,在身前擺了一地,不時的對他們的打斗不斷的評論著。
“對對對,就這樣,蘇南!陰他!陰他!用上勾拳啊!哎呀,你笨死了!”
“喂,中年大叔,你會不會躲開啊!?你怎么這么蠢啊!?”
“哎呀,真的看不下去了。你們這打架和街上的地痞們打架有什么區別?”
“來點兒有技術含量的招式啊!?”
“好!這一拳頭打得好!”
“哎呀,蘇南你別分心啊!?剛夸了你,你看你一激動就挨揍了吧!?”
“大叔,你也別經不起我的表揚啊!好歹把你的優勢繼續保持下去!”
……
……
陽光下,兩個青年打的不可開交,難解難分。
在他們身邊,還有名青年蹲在地上,身前擺了一地的零食,青年時不時的磕著瓜子,喝一口小酒,指手畫腳的點評著。
如果不是在他們身邊還有一群人躺在那里哀嚎,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幫劫匪和被劫著之間……
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