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你停下!
伸手擦去雙唇滲出的血跡,那刺痛紅腫的感覺,讓文心稞委屈得紅了眼眶,縮在床頭的角落里,睜大晶瑩的眸子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窗外的月光射進(jìn)來,映照著他透著陰冷光芒的黑眸,她不自覺輕顫著肩膀,心跳得更快了。
“過來!”
她眸中含淚的模樣絲毫沒有引起男人的同情心,他就靜靜的站在那里,薄唇微啟,嗓音低沉,毫無感情,聽在她的耳朵里,冷進(jìn)了骨子里。
今夜的他,又回到初見時那副冷漠疏離。
對他的懼意讓文心稞輕輕搖頭,愈發(fā)朝角落縮去汊。
這樣的他,讓她好害怕,只想逃離,絲毫不敢靠近。
“該死的!”
鷹眸一閃,繼而欺身上去,速度快得讓文心稞瞪大了雙眼,驚恐得想要大叫,卻不料,身子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一陣冰涼襲來,睜開她已經(jīng)被他壓在臥室的地板上朕。
“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他的手已經(jīng)伸向她衣衫內(nèi),狠狠地抓住了那團(tuán)柔軟,不適的疼痛傳來,讓文心稞的身子也跟著緊繃起來。”
文心稞緊緊挽著倪梵的胳膊,微微垂頭,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各種視線,讓她渾身上下都覺得難受,趁著倪梵和各位政界同仁打招呼之際,她悄悄放開挽著他的胳膊,移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剛想放松下自己,卻聽見宴會廳入口處傳來一陣動,下意識抬眼看去,只見宴會廳原本三三兩兩的賓客都朝著那個方向涌去。
“丫頭,怎么躲在這里?”
倪梵轉(zhuǎn)身,一眼便發(fā)現(xiàn)站在角落里有些茫然的文心稞,心里一窒,趕緊朝她走了過來。
他也許真不該帶她來這種地方。
“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他們都朝門口涌去。”
文心稞疑惑的問道。
“應(yīng)該是某位重要人物來了。”
中國就是這樣,不管是政界也好,商界也罷,誰強(qiáng)誰就是王者,王者能主宰一切,他們豈能不巴結(jié)討好?
“哦,梵哥哥,這宴會什么時候結(jié)束?”
她真的一點不適應(yīng)這里的一切。
更不喜歡這樣的氛圍。
“八點半開始,九點半結(jié)束,慈善宴會其實就是一個拍賣會,然后將拍賣的錢捐給慈善機(jī)構(gòu),以此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哦,這樣啊。”
不知為何,她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是不是要發(fā)生什么事?
“累了吧,我?guī)氵^去坐下。”
伸手?jǐn)堊∷难恚哞髱е恢蒙献呷ィ瑒傔~出幾步,原本重重包圍的賓客突然自動閃出一條道來,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從里面大步走了出來。
迅速掃過宴會廳里的一切,最后,視線落在倪梵身邊的那一抹紫色上,鷹眸遽然瞇起,透出一抹犀利的光芒。
而此時此刻的文心稞,突然覺得身上多了一抹強(qiáng)烈的視線,那股子強(qiáng)烈的感覺仿佛要將她燃燒殆盡。
下意識抬眼看去,當(dāng)那抹熟悉的身影突然闖進(jìn)她的眼眸,原本向前的腳步猛然停止,水漾的眸子睜得好大,除了驚慌失措,還透著一抹懼意。
他……他怎么來了?
而此時此刻的倪梵,也看到了正朝他們大步走來的男人,低頭去看身邊的文心稞,卻見她小臉一片蒼白,眼睛中透出濃濃的驚慌。
“丫頭,你怎么了?”
“梵哥哥,求你,帶我離開……”
慌忙轉(zhuǎn)身,伸手拽住倪梵的衣袖,焦急出聲,想要抬腳逃離,卻發(fā)現(xiàn)雙、腿軟得沒了力氣。
“丫頭……”
倪梵剛開口,那個男人卻已經(jīng)來到他們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子死死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稞兒,你一點也不乖,不是讓你在家乖乖等我嗎?怎么自己提前過來了。”
二嫁:老公,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