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從小講起吧

人人都說二十幾歲是人生道路非常重要的時間段,因爲二十幾歲正青春,可以不斷地去探索,去摸索人生道路。可是我覺得一個人在二十幾歲的時候要有一個總結,或者說是要回憶一下曾經得事情,畢竟二十幾歲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總不能一點總結一點回憶都沒有記錄下來啊,人總要回首眺望一下的,要記得自己是從哪裡來的,我的回憶和總結就從我小學開始講起吧。

我出生在吉林省蛟河市的農村,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縣級市,歸屬於吉林市管轄,吉林市則是全國唯一一個省市同名的城市,怎麼樣作爲吉林人是不是非常自豪?是的非常自豪,作爲東北老工業基地之一吉林市是全國化工產業的領頭人,這也造就了計劃經濟時期的人們。而我的出生地蛟河市則是一個傳統農業地區,屬於吉林市的外五縣,這裡怎麼說呢?經濟情況一直都不是很出色,屬於那種不上不下的一列吧,反正到現在也是如此,即便是後來有了紅葉谷等旅遊景區的成功開發也並沒有帶來多麼大的起色。而且因爲過度耕種曾經的蛟河市的環境非常的差,就算沒有沙塵暴,只要一起風也就和刮沙塵暴差不多了。現在好多了,我小的時候這裡的好多山都光禿禿的,全部都被開墾成爲了耕地,春天的時候尤其是剛剛開始種地的時候,用東北話怎麼說呢,暴土揚塵,因爲樹木被砍伐大量體表裸露在外,只要一颳風便是這種情景。現在好了,國家提倡退耕還林這麼多年,終於我們也能在春天的時候踏踏青了。而我上學的地方距離我家也有好遠的路程要走,不僅翻山而且還不好走,晴天還好,碰到那陰天下雨的就滿是泥濘非常難走,當然我那時候的條件距離我哥哥姐姐他們上學的時候已經好的多得多了。

我的小學是在兩個地方上的,我們家在我們屯是非常注重教育的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影響上課,晚上回家也是要寫完作業纔可以吃飯,父母在我沒有寫完作業時就等我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一起吃飯,下地忙了一天其實也累得很但是從來就沒有改過這個習慣,一直到我上初中後才改。起初我是在拉法鄉大甸子村小學校上的學,後來轉學到的新站鎮中心小學校。先說我在大甸子村小學校上學的時候吧,當然現在這所學校已經變成了檔案裡邊的一行字了,原來的校址也面目全非了。大甸子村小(這是附近村民起的簡稱,我也就拿來主義吧。)我從家裡到學校去上學,要走很遠的路,差不多從正陽門到鼓樓那麼遠,按照成年人的行走速度恐怕要走近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而我當時纔將將六歲,對於一個七歲的孩子這可不近啊。學校每天早八點半上課,我在家六點半便要出發,夏季的時候因爲有露水走到學校的時候褲腿都溼了。學校是一排磚瓦結構的平房,由東到西六個屋子也就是六個年級,每個班級人數不多十幾個人左右,老師教的課程簡簡單單四門課:語文、數學、體育與音樂,就是這樣簡單的課程,構成了村小的主要教學任務和我轉學後的課程相比簡單多了。我記得98年冬天大雪封路,我母親揹著我走了三個小時纔到學校,屯裡其他的學生都沒有去上課。後來母親覺得村小教學質量不好便要給我轉學,對了促使這個事情的發生是因爲我們村小有一種假期交農忙假,就是農忙的時候給學生放假回家幫家裡務農爲期一週呢。怎麼樣羨慕不?在村小時除了法定假日外,我們有農忙假、秋收假、春遊、郊遊總之全年上課除了寒暑假比較短月月有大假,只不過別的學校都放寒暑假了我們還在上課罷了,沒辦法教學進度沒跟上就得往回找補。

在村小上學的時候,在教室後面有一個柴火垛,那是我們冬季取暖的保證,每個學生家裡都要進行上交柴火用以保證教室冬季供暖,我表哥上學時柴火還能被充作學費呢,怎麼樣是不是很難理解。當然我上學的時候學費就不能用柴火來衝抵了,至於現在的孩子來講學費是什麼可能都不知道了。說多了,那個柴火垛可是我們下課必去的地方,那個時候我們下課就去那裡捉迷藏,有時候感覺還沒藏起來就被上課鈴給攪合了,總覺得沒盡興。可是那個時候我們的娛樂項目也就只有這些了。扇啪嘰、彈溜溜那是大孩子們玩的遊戲,我們玩不了。有時候我們還會去幼兒園旁邊的一個大坑邊去玩,後來才知道那是個廢棄的菜窖。那時總覺得坑裡是深不可測的,如果掉下去有可能碰到什麼武學大師然後傳授武功秘籍給我們,我們幾個夥伴(抱歉實在記不得名字了)就用荒草編織草繩,一直到我轉學也沒有把草繩給編出來。那個時候我學習在我們學校同年級可是第一名,雖然只考兩科但是也是雙百呢,只不過後來就再也沒有拿過雙百了。一年級暑假結束我便轉學了。因爲給我轉學的事情我爺爺、我父親還有我母親三人商討了好久,期間還買了一個房子,因爲最初我們家是和我大姑家住在一起,在我大姑家的房子旁邊緊貼著山牆蓋了一座土坯房,畢竟那個時候家裡窮,沒有經濟能力買新房子啊。後來也就是我轉學那年家裡花了兩千塊錢買了一座獨門獨院的房子算是和我大姑家正式分家過了,不過離得也不遠中間就隔了一戶人家。

轉到新站鎮中心小學校的第一年就是跟著二年級一起上課,只不過沒上幾個月,印象不深。因爲我在一次週末回家時在我們那有一個叫大修廠的地方出了車禍,左腿粉碎性骨折。無奈休學在家。住院期間臨牀有個叫鍾叔叔的人,具體病因不記得了,我對他的印象就只記得是他喜歡寫字而且寫的非常漂亮,在衛生紙上都可以寫。就是不知道鍾叔叔能不能看見我寫的這些東西。住院的時候尤其是接骨的時候真的很疼的。鍾叔叔就會逗我笑。每天陪我聊聊天哄哄我這一天也就過去可。那個時候總感覺時間好慢,不能出門玩,而且第一次來蛟河市還在醫院裡待著真的很鬱悶。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們去一趟蛟河市裡,可是很不容易的,因爲在那個時候我的眼中蛟河市可是非常繁華的地方,感覺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繁華都要大。可是我卻沒能出去看看,當時可是鬱悶了挺長時間。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