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鯊魚和鯨魚如泥鰍般大小,很是不顯眼。從海上交易完回到樂平后,呂天又對它們做了一些手腳,將鯊魚變得如家貓一般大小,鯨魚變得如山羊一樣大小。這樣即能讓人看得清楚,不要錯認(rèn)為是平常的魚類,又減少了它們的食量,降低飼養(yǎng)成本。至于海水、淡水的變化,呂天早就考慮到了,通過二指神力的引導(dǎo),二十多條特種魚完全能夠適應(yīng)水上樂園的淡水。
水上樂園的效益大好,名聲越來越大,國家動物研究所的孫教授帶著兩個助手來到水上樂園,打算深入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元素導(dǎo)致鯨魚變小,形成了一個新的物種。
面對老教授審訊式的訊問,呂天只是裝成很納悶的樣子,跟專家交待去海里捕魚弄回來的,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具體是不是新物種,他也不清楚。
當(dāng)戴眼鏡的專家提出把小鯊魚小鯨魚帶回北京去研究時,呂天的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般:“專家同志,這是萬萬不成的,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動物,能夠提高水上樂園的知名度,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參觀游玩,如果你把它們帶走了,會給我們產(chǎn)業(yè)園造成很大損失的,要想帶走也可以,一條魚400萬元,少一分也不行。”
眼鏡專家苦笑道:“呂經(jīng)理,我們是科研部門,不是企業(yè)部門,財政撥的錢有限,哪來那么多錢啊。”
呂天嘿嘿笑道:“教授同志,不如這樣,魚就不要帶走了,我為你們準(zhǔn)備一間工作室,為科研工作創(chuàng)造便利條件,你們就住在水上樂園進(jìn)行研究,只要為我公司支付一點點費用就可以了,這樣即節(jié)約成本,又能完成你們的科研任務(wù)。”
專家想了想,點點頭道:“這主意不錯,就按呂經(jīng)理的意思辦吧。”
六十歲的老專家?guī)е鴥蓚€女助手住進(jìn)了唐人街,專心研究起了小型的鯊魚和鯨魚。
專家研究起了魚,村民卻確研究起了女助手:女助手是哪里的小姑娘,長得非常漂亮可人,像兩朵剛剛綻放的花朵。年青的后生沒事就繞到水上樂園,繞到唐人街5號,想瞧一瞧城市的美女,與農(nóng)村的姑娘就是不一樣,那臉蛋怎么跟雞蛋白似的,太嫩了。
張大寬與三個同事來到水上樂園,進(jìn)行了一番游玩。同學(xué)創(chuàng)辦了這么好的景區(qū),不帶同事來玩一玩,炫耀一下自己朋友的厲害,那不是張大寬的作風(fēng)。
站在水上樂園的岸邊,張大寬張開大嘴,向同事滔滔不絕的介紹著同學(xué)呂天如何如何厲害,投資十幾個億,建成了水上樂園、產(chǎn)業(yè)園、唐人街、以及新民居改造工程,在全市、全省乃至全國產(chǎn)生了地震一樣的影響。
“小伙子,你對這里很了解嗎?”孫教授正帶著兩名助手觀察水里的魚,聽到張大寬滔滔不絕的說話,好奇的問道。
“那是當(dāng)然,我與呂經(jīng)理是同學(xué),你說能不了解嗎。”忽然發(fā)現(xiàn)教授身后的兩名漂亮的姑娘正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張大寬正了正衣領(lǐng)又補充道:“我們親如兄弟,就是他身上長幾顆痣我都知道。”
“小伙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魚類新品種他怎么弄來的?”老教授小聲問道。
張在寬看了看老教授,又瞧了瞧兩名漂亮的助手,納悶道:“你們是做什么的?”
一名漂亮的助手忙介紹道:“這位是國家科學(xué)院生物研究所的孫教授,我叫小芳,她叫小喬,都是教授的助手。”
張大寬挺了挺腰桿道:“想知道他的秘密,可以啊,不過我有個條件。”
小芳好奇的問道:“什么條件啊,請說出來。”
張大寬看了看老教授,看了看兩個美女,把嘴湊到小芳耳邊說:“請你陪我吃頓飯,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秘密。”
小芳被說的臉一紅道:“讓我陪吃飯?我一個人?這個……我做不來。”
張大寬忙道:“你假裝一下我的女朋友,我告訴你們需要的秘密,沒有別的意思,有得得必須失嗎,這算我們的交易,你考慮一下嘍。”
“這……能不能我們兩個一起去?”小芳指了指小喬道。
“不行。”張大寬又與她附耳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你演一出戲,做為回報,我告訴你們呂經(jīng)理的秘密,我也保證你人身的絕對安全。”
“演戲?這里還有拍戲的嗎?”小芳納悶道。
“沒有,就是……女朋友的戲,充當(dāng)一次我的女朋友,為了偉大的動物研究事業(yè),你可不可以獻(xiàn)身一次啊。”張大寬低聲道。
“這個不可以。”老教授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張大寬撇了撇嘴:老人家年紀(jì)不小,耳朵倒好用,這么小聲說話還能聽得到。
“好,我答應(yīng)你,告訴我這些動物的秘密吧。”小芳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些動物弄個清楚,演一次女朋友也不是出賣什么,不丟任何東西,有什么可怕的。
孫教授想說什么,小喬晃了晃手,對他道:“老師你放心,我會陪小喬去的,保證她的安全。”
“交易成功,現(xiàn)在我告訴你們他的秘密。”張大嘴嘿嘿一笑,湊到幾人面前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呂經(jīng)理去大海上釣魚,忽然魚鉤被咬住了,怎么也拽不回來,呂天就跳下海去看情況,不一會兒,他就抓著一條魚爬上船,說魚鉤被大魚帶進(jìn)了水洞,他便爬進(jìn)了不洞,從水洞中把魚逮了出來。然后他又跳下船,說水洞中還有許多魚,又去撈魚了,沒用兩個小時,他就撈到了湖里這些特種魚,他的胳膊還被魚咬傷了四處呢。”
張大寬侃侃而談,將事情說得惟妙惟肖,生動感人。反正是編故事,編得越動聽,越形象,越驚險,可信度越高。他也問過呂天魚的來歷,那小子就是不說,說是他家祖?zhèn)鞯拿孛堋K淖嫔蟻順菲讲贿^一百多年,哪有什么秘密,跟老同學(xué)還保密,差點把張大寬氣哭。
“這是真的嗎?太神奇了。”小芳瞪大眼睛問道。
“能不能帶我們?nèi)ツ莻€水洞看一看?”小喬急忙說道。
老教授張了張嘴,看到兩個助手把自己要問的話都說了出來,又把嘴閉上,兩眼冒著金光看著張大寬。
“水洞在哪里我確實不知道,反正不在渤海灣,開船需要十二小時,什么經(jīng)緯度我就不知道了,呂天開的船,他肯定知道。”把責(zé)任向呂在才子一推,交易就算完成,張大寬暗暗佩服自己的智商。
“又得找他啊,還不得管我要600萬啊。”老教授聳了聳肩,背起手向唐人街5號樓走去。
“小芳,我們的戲今晚演,可以嗎?”張大寬問道。
“你也沒有提供有價值的消息啊,我怎么跟你演,太虧了。”小芳撅起嘴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能追,你不會反悔吧。”張大寬急忙道。
“我……我答應(yīng)你。”小芳低聲說道。
“我必須坐陪,我得保護(hù)小芳的安全。”小喬笑道。
“好,一定要把戲演好,請你們吃大餐。”張大寬歡喜的手舞足蹈。
晚上,川味酒家的二樓,肖陽、張大寬、劉菱、張玲坐在餐廳旁,火鍋被藍(lán)色的火苗加著熱,里面冒著滾滾熱氣,羊肉片、和香蘑在里面翻滾著。
“天哥呢,你不說他今天也過來嗎?”張玲看了看肖陽道。
“天哥剛剛打來電話,說有一份合同需要簽訂,已經(jīng)開車去了冀東。”
“陰山和張俠也沒有過來,他們也有事情嗎?”
張大寬一笑道:“他們更忙,正準(zhǔn)備結(jié)婚的事情呢,結(jié)婚是一生最重要的情況,不能出任何差錯。唉,時間過得真快,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張大寬好可憐啊,到今天還沒有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太悲慘了。”
劉菱撇了撇嘴道:“不用著急,張大隊長馬上就是副局長了,有權(quán)有勢,誰敢小瞅咱,條件差的還不要呢,對吧大嘴。”
“話是這個理,沒有機(jī)緣巧合,哪能找到意中人,我也不想隨便找個女人結(jié)婚了事。”張大寬嘆了一口氣。
“你還說呢,我不也是光棍一根,來,咱哥們先喝一個。”肖陽被他說得差點掉下眼淚,付晶晶招呼也不打,直接人間蒸發(fā),給他留下了無盡的思念。
張玲夾了一片肉片道:“好姑娘有的是,慢慢遇,這事不能著急。”
張大寬嘻嘻一笑道:“我不著急,只要小玲你一天不找,我就一天也不談,哥哥我陪著你。”
劉菱笑道:“這也不是吃飯,不用相互等,誰有合適的誰先找,你們兩個不會碰出了火花吧。”
張玲打了劉菱一下道:“去你的,跟你才會碰出火花呢。”
張大寬撓撓頭剛想說什么,電話忽然響起,忙接道:“喂,小芳啊,我在吃飯……你也沒吃啊,不如過來一起吃……沒別人,就幾位同學(xué)……203了,你上來吧。”
掛斷了電話,張大寬偷掃了眼張玲,張大小姐正低頭吃羊肉呢,好像沒聽到什么。他忙道:“兩位美女,我有一個朋友要過來一起吃飯,你們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