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小昌的婚禮,給呂天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小昌豪華的婚禮陣容,而是邢光左。他具有與自己同樣的神力,而且中指上飛出了指環(huán),變成了與自己同樣的青蛇,在空中飛舞,發(fā)生了與濕本國小撮毛打斗時同樣的情景。?
難道,這其中隱藏著什么秘密?難道,他們都擁有青蛇印??
這讓呂大才子很郁悶,如果僅憑修煉內(nèi)功的話,邢光左和一撮毛根本抵擋不了他的六掌連擊。如果他們都擁有青蛇印的話,說明青蛇印在人間散布很廣,擁有的法力水平相當(dāng),和邢光左、一撮毛打斗占有優(yōu)勢,應(yīng)該和自己修煉呂氏周天法有一定關(guān)系。?
想到呂氏周天法,他不禁又盤腿修煉起來,內(nèi)視二指一看,令他非常驚奇,二指處的能量核體積沒有增加,但是,藍(lán)色的濃度又有所增加,能量的積蓄得到了大幅提升!?
通過小昌的婚禮,劉菱和周防雪子的關(guān)系好像親密了許多,兩人經(jīng)常湊在一起說著什么,還不讓呂天聽到,這讓呂天才子很是郁悶,她們兩個形成小團(tuán)體了??
通過小昌的婚禮,張玲對呂天意見非常大。婚禮后的第二天,張玲氣哼哼地找到了產(chǎn)業(yè)公司,將正在辦公的呂天堵在了屋子里,將小挎包向沙發(fā)上一甩,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呂天撓了撓腦袋,對張玲笑道:“小玲,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指我什么意思,我沒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耳朵上,透過近視鏡片,張玲瞪了瞪大眼睛道:“你少跟我打岔,小昌結(jié)婚為什么不找我當(dāng)伴娘,難道我還不如那個濕本人嗎?”?
呂天嘿嘿一笑道:“伴娘不是我找的,是小昌給劉菱打的電話……”?
張玲的手腕又旋轉(zhuǎn)了半周,他的黑耳朵也跟著旋轉(zhuǎn)了半周。?
呂天齜牙咧嘴道:“我說小玲,你以前不會這招,這是跟誰學(xué)的,快放手,耳朵要揪掉啦!”?
“我跟白靈學(xué)的,這招挺管用,劉菱已經(jīng)告訴我了,伴娘是你找的還要狡辯,快說,為什么不找我,難道我沒有那個雪子漂亮嗎?”?
呂天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再加大旋轉(zhuǎn)的力度,小聲解釋道:“是這樣的,小玲,小昌讓我找伴娘,小菱和雪子正好在身邊,于是我就讓她們兩個當(dāng)伴娘了。其實我是想到你了,可雪子對中式婚禮很是好奇,咱也不能打消外國友人的積極性不是,于是就……”?
“呸呸呸,還外國友人呢,你看到人家臉蛋漂亮,身材性感,還與什么演員同名,于是色心大起,便將她帶到了國內(nèi)。”張玲撇了撇嘴,松開了他的耳朵。?
“小玲過來了,什么時候來的,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張大寬拿著一摞材料走了進(jìn)來,看到張玲后緊走了兩步,握住了她的手。?
張玲看到張大寬走了進(jìn)來,急忙從辦公桌上跳在地上說道:“你還是想你的小芳吧,我沒什么好想的。呆子,晚上請我吃飯,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不然的話,哼哼,我先走了!”說完,小屁股一扭就要走。?
呂天一把拉住她,笑道:“先別走小玲,我有事還要同你商量呢。”?
張玲轉(zhuǎn)回頭,瞪了呂天一眼道:“你還有求我的時候?說吧,什么事情。”?
“周防雪子的中醫(yī)馬上就要學(xué)成了,她的西醫(yī)功底很扎實,我想讓她到縣醫(yī)院去工作,你跟院長說一說吧。”?
“讓我?guī)退f事?我又不認(rèn)識她,為什么要替她說事,沒門!”張玲瞪了瞪眼睛道。?
張大寬挑了挑眉毛,大嘴一咧道:“小玲,我感覺這屋子里有醋味,你早上吃的餃子嗎?”?
“我吃的米線。”張玲忽然感覺到張大寬話中的意思,伸手揪住了張大寬的耳朵:“張大嘴,你再說一句我聽一聽,你才吃醋啦!”?
晚上的飯是不能免的,惹張玲大小姐生氣的后果很嚴(yán)重。?
呂天把劉菱、周防雪子、小芳、張大寬、小喬、肖陽、小昌、小蘭等人叫到了一起,圍了一大桌,很是熱鬧。?
呂天介紹周防雪子與張玲認(rèn)識。其實張玲早就知道,也看到過周防雪子,但沒有正式見過面,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會面。?
吃飯間,呂天提出了讓周防雪子到醫(yī)院實習(xí)的要求,周防雪子向張玲鞠躬致謝。張玲本想拒絕,看到周防雪子清純的眼神,拒絕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了。?
呂天并不想讓周防雪子去縣醫(yī)院上班,人多眼雜,容易暴露身份,上班的話就得院長做主了,張玲是用不上勁的。安排她去實習(xí),張玲還是能夠辦到。?
小昌喝了一口酒,沖呂天嘿嘿一笑道:“天哥,明天有時間沒有,陪我游玩一番啊。”?
“剛剛結(jié)完婚就要去旅游啊,去哪里?”呂天夾了一口菜道。?
“去冀南!”?
呂天一口菜差點噎住,笑道:“你哪里是去游玩,分明是帶著老婆回門,想讓我陪著去當(dāng)保鏢,怕人家把小蘭扣下,不讓她回來。”?
“知我者,天哥也。”小昌嘿嘿一笑,將鼻子眼睛擠到了一起。?
“少跟我之乎者也的,我跟你去也行,算是雇傭關(guān)系吧,今天吃飯的帳你結(jié)了,回來再給我五千大洋。”?
小昌還沒有說話,周防雪子瞪了瞪會說話的大眼睛道:“呂哥哥,我也去。”?
劉菱一聽這話,把嘴邊的玉米放在盤子中,忙說道:“我也去。”?
張玲看了看兩人,笑道?:“明天我休班,我也要去。”?
呂天撓了撓頭:“誰去都可以,但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只對我的雇主小蘭負(fù)責(zé)。”?
小蘭輕聲道:“天哥,我也不想回去,但聽我哥講母親已經(jīng)病危,我……我好擔(dān)心她老人家呀。”?
小昌點點頭道:“此去冀南迫不得已,也有一定的風(fēng)險,不然我不會拉著天哥去的,你們幾位姑娘還是不要去的好,省得出什么岔子。”?
“那我也要去。”三人異口同聲,聲音非常齊,仿佛排練過一般,把其他人嚇了一大跳。?
六輛霸道車一字排開,在冀南高速上飛速行駛。第一輛車子內(nèi),小昌坐在了副駕駛,?
后面坐著呂天、小蘭、張玲和劉菱。本來應(yīng)該有周防雪子的位置,誰叫她是伴娘呢,結(jié)果被張玲擠到了后面的車子上。?
車上,小蘭詳細(xì)介紹了邢家的情況。?
原來,邢香蘭的祖先名叫邢街,明朝大臣,官至兵部尚書。曾統(tǒng)率雄師數(shù)萬,橫跨黑江,援潮抗?jié)瘢@得完勝,率明朝援軍凱旋回國,得到朝庭的嘉獎。后邢街遭小人陷害,險些喪命,于是告老還鄉(xiāng),居家遷到冀南群山之中隱居。?
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的繁衍生息,邢家已經(jīng)是冀南的一股強大勢力,雖然沒有人從政,但商業(yè)發(fā)展迅猛,占有冀南的大部分經(jīng)濟市場,冀南的邢家可以說是一頭獨大。?
按照邢家的祖訓(xùn),邢家人不與官府的人姻親,但可以與軍人姻親,這是幾百年的規(guī)矩。此次邢香蘭要嫁的馮強父親,便是冀南書記,已經(jīng)破了邢家的規(guī)矩,但馮書記是軍人出身,介于可與不可之間。邢家經(jīng)商馮書記給予了許多幫助,馮書記也想在邢家這棵大樹上靠一靠,于是婚事在老人們的撮合下談成了。?
但邢香蘭天生叛逆,我行我素,對老人指派的婚事非常反感,尋死覓活就是不同意。邢家人很少有人像她這樣違抗家族的決定,于是族長派將她關(guān)了起來,等待她回心轉(zhuǎn)意。邢香蘭不但沒有悔過的意思,反而抓住機會從家里跑了出來,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兩年。?
聽完邢香蘭的介紹,呂天和小昌對她有了新的認(rèn)識,沒想到平時不善于表白的小蘭,還有這樣曲折動人的故事。?
“小蘭,你做的對,我支持你,都什么年代了還包辦婚姻,思想太老舊了。”張玲扶了下眼鏡說道。?
“小玲說的沒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什么都可以將就,但愛情卻不能將就,必須尋找到自己真正的愛情!”劉菱也晃了晃粉拳道。?
小蘭臉色微微一紅道:“昌哥,你說我找到了真正的愛情沒有啊?”?
小昌轉(zhuǎn)回頭,嘿嘿一笑道:“我們的結(jié)晶都有了,你說找到了沒有啊?”?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車隊駛進(jìn)了冀南,又穿過多半個城市,來到靠近南部鄰海的半山區(qū)。?
“從這條道路開始,這半個城市基本都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小蘭指了指剛剛駛過的寬闊公路道。?
呂天抬頭掃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前面還有半個城市,城市的邊緣還有一個不高的山峰,山坡上商鋪如云,高樓林立。這一片如果全部是邢家產(chǎn)業(yè)的話,那么邢家的資產(chǎn)不止上百億!?
車了繞過了平坦的市區(qū),來到了突出的山峰之中。剛剛到達(dá)山峰之下,一道橫桿攔在了道路中間,三個保安衣著整潔,站在旁邊的崗廳邊。?
“請下車,接受檢查!”一名保安站在了道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