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友萍哈哈大笑,不知道為什么,仲軒漠居然也練習(xí)了飛鏢,他用這個的時候,跟當(dāng)年的虞星文邪惡的樣子一模一樣,也是因為他的存在,讓她覺得自己臟透了。
“仲軒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如果不是白嘯天保著你,你現(xiàn)在早就被我折磨的沒命活下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我叫囂?”
仲軒漠的臉色陰沉,他一直都拿白友萍是他的母親,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拿他當(dāng)做是兒子不是嗎?心早已經(jīng)疼的無法言語了。
“你放開飛羽,可以把我的命拿去。”
貝飛羽搖搖頭,從剛才開始,她的淚水就沒停過,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太雜了,讓她一時還接受不了。
“軒漠,你們都先回去吧,她要殺要刮都隨便,你不要再為了我妥協(xié)了,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
仲軒漠搖搖頭,看著她蒼白的臉龐,如果早知道會這樣,他之前就不會和她吵架了,不會晾著她一個人,如果他一直陪在她身邊,事情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飛羽,你不要放棄希望,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白友萍有些瘋癲的狀態(tài)了,這是她本來想要了仲軒漠的命的,但是現(xiàn)在他有更好的辦法,不但可以報復(fù)仲軒漠,還可以完成自己的計劃。
“仲軒漠,如果你想讓她活著,就自己一個人跟來。”
孫天穹看到白友萍往后退的時候,他也跟著上前了,但是被白友萍一個呵斥,給制止住了。
“你不要過來,要不是念著你是我喜歡了那么多年男人的份上,我今天也不會放過你的,天穹哥,你好好的在這里呆著吧,我舍不得對付你,并不代表我會讓其他人好過。”
孫天穹還想繼續(xù)上前來的時候,被仲軒漠給攔住了,白友萍現(xiàn)在想要對付的人是他,而不是他。
“你不用去了,讓你的人在外面候著,我跟過去就好。”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仲軒漠轉(zhuǎn)身對江承悅吩咐了幾句,他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救飛羽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拿他的命去換,他都無所謂。
白友萍拽著貝飛羽退到了屋子的外面,那里面正好有輛車,她把她弄上了車,頭也不會的就走了。
仲軒漠在她身后,躍上了另外一輛車,緊追不舍。
貝飛羽捂著自己的肚子,從剛才開始,她就覺得自己不舒服,像是孩子很不乖一樣,她的孩子不要出事還好。
“伯母,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白友萍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她,就算她不綁著她,她也應(yīng)該沒力氣動了,不是嗎?
“貝飛羽啊貝飛羽,你比你母親幸運一些,誰讓你肚子里懷著的是我兒子的孩子呢,呵呵,仲軒漠這個野種,早知道他今天會這么對我,當(dāng)初我就該掐死他的。”
貝飛羽的眼里有著心疼,她承認(rèn)自己比較心軟,要不然放著仲軒漠這么對她,她為什么還要覺得他不容易呢?
“那是你的兒子,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白友萍放聲大笑,笑的夸張至極,是啊,那是她的兒子,但是卻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兒子,一個她才從小就怨恨的兒子。
“但是他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的兒子!都是因為他,才讓我失去了和心愛的男人相守一生的機(jī)會,我自然不會饒了他,今天我就讓他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友萍把車停在了郊外的破廠房內(nèi),押著貝飛羽就進(jìn)去了,廠房內(nèi)就幾個道上的人物,看到她來了,也是滿臉的諂媚。
“萍姐來了,
里面那個娘們可一點都不乖啊,兄弟們就先占了個便宜,萍姐不會怪罪吧?”
白友萍推著貝飛羽進(jìn)來的時候,米霜兒已經(jīng)癱軟在了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破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白友萍冷哼了一聲,讓人把米霜兒也帶上來了,這些人都是些地痞,她拿錢他們辦事就好了。
“沒關(guān)系,人還活著就行,不要給我整死了,她肚子里可是懷著孩子呢。”
那個人猥瑣的笑著,其實他們也沒敢真的做出什么事來,就只是占了些便宜罷了,他們也真沒見過這么白凈的女人呢。
“知道了,我們這不還沒進(jìn)入重點,萍姐就回來了嗎?”
白友萍不理會他們幾個,至極讓旁邊的人把他們兩個一起綁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有能耐,相信不久就能找來的。
“你們兩個肚子里的都是我孫子啊,只是我只想要一個孫子,不知道仲軒漠會選擇哪個啊?”
貝飛羽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了,看了看旁邊的米霜兒,她已經(jīng)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肚子上,看樣子,孩子應(yīng)該四五個月了吧,那么是不是可以證明,仲軒漠是在很久以前就跟她在一起了?
雖然知道歸知道,但是事實擺在眼前,讓她的心很痛,痛的幾乎不能呼吸了,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米霜兒剛才是被那些人給嚇壞了,雖然她在上流社會上也算是風(fēng)云人物,但是她交往的那些男人都是極品,什么時候輪到讓這些人渣占了便宜啊。
“伯母,你放了我好不好,看在我之前對你那么好的份上。”
白友萍呵呵的笑著,她對他好也只是為了討好她罷了,但是她本來就很不喜歡仲軒漠,怎么可能因為她的討好就迷失了心呢。
“你也只是看在我是你能利用的人的份上嗎,米霜兒,你的道行在我面前演戲,畢竟還是太淺了。”
米霜兒哭的那么可憐,但是白友萍卻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她到還是真的奇怪了,好像自從貝飛羽到了這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流淚,難道轉(zhuǎn)性了?
“貝飛羽,那么安靜一點都不像是你的性格啊,剛才在車上,你不是很有膽氣的跟我理論了一番嗎,怎么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了?”
貝飛羽抬頭看了看她,她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到了極點了,肚子傳來鎮(zhèn)痛,如果她沒猜錯,她應(yīng)該有早產(chǎn)的癥狀了。
“跟瘋子,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白友萍的臉色變了,拿著刀上前,在她身上比劃著,用力的拽著她的頭發(fā),惡狠狠的盯著她。
“等會有好戲看了,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你的母親要慘上一千倍。”
無疑,現(xiàn)在報復(fù)仲軒漠和孫天穹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貝飛羽來做事了,她萬萬留不得的。
不過,對付她這種囂張的女人,她有更好的辦法,湊近她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沒必要那么珍惜的,畢竟一個賤種而已。”
“不許你侮辱我的孩子!”
貝飛羽吼了過去,不管她怎么對自己都沒關(guān)系,但是她不能讓她侮辱自己的孩子,那是她和軒漠的孩子。
白友萍嘖嘖的搖搖頭,果然還是太天真太單純了,跟當(dāng)初她那個賤人母親一樣,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
“你知道仲軒漠為什么讓你打掉這個孩子嗎?不是因為這個孩子在仲博明的研究所里染上了什么東西,而且因為仲軒漠本身身上就帶著毒素,這個孩子從還沒成型開始,
就注定不可能活著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你說什么?”貝飛羽的臉色慘白,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白友萍就知道她不知道,她那個兒子,她再清楚不過了,他根本就不會跟她說出真相的,他有多愛她,就有多害怕失去她。
“其實你應(yīng)該可以感覺的到嗎?每次他身上那么多的傷你都看不到嗎?仲軒漠從小就是在仲博明的實驗室里試藥長大的,他身上那么多毒素,怎么可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呢?他真輩子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貝飛羽聽到她張狂的笑聲,整個人都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甚至都流不出一點眼淚來,原來這就是痛到極致的感覺啊。
仲軒漠趕過來的時候,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消滅了外面的人,他堂而皇之的從門口進(jìn)來了,樣子很囂張,但是也很霸氣。
“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才引我過來,放了她們,我任你處置。”
白友萍嘖嘖的搖搖頭,拿著刀在貝飛羽的臉上比劃著,雖然這張臉普通,但是卻有著勾人魅惑的魔力,真是不明白啊。
“聽說你的飛鏢一項都很準(zhǔn)的,我居然都不知道,要不然這樣,你表演給我看看吧,這兩個人身上的繩子,你隨便扔一個就能解開了,讓我見識一下?”
仲軒漠太了解白友萍了,她不會那么容易就放了他們的,在她心里一定還有計謀,更何況她明知道他要救的人是貝飛羽,明明綁了兩個人,卻一直在她身上打主意。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白友萍呵呵的笑著,然后她會把她手上的刀放在另外一個人的肚子里,那時候她和她的孩子可就要一命嗚呼了。
“我知道,你會選擇救貝飛羽的,米霜兒從頭到尾都是你的煙霧彈,用來迷惑我用的,可惜了,你是我生的,我怎么會不了解你呢?”
仲軒漠臉色冒出了冷汗,因為他看到了白友萍的刀在貝飛羽的手掌心扎了下去,鮮血就這么從她的手上流了下來。
而飛羽卻硬是忍著,連哼都不哼一聲,因為她知道,就算她求饒,喊痛,也根本就于事無補(bǔ)。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雙纖細(xì)的手了,她會彈鋼琴,而我卻不會。”
白友萍旁若無人的做著這些事情,她一邊說著,一邊讓手上的刀子更加用力,甚至最后在貫穿了貝飛羽整個掌心。
貝飛羽真的很疼,額頭上都在冒冷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血跡順著手掌流了下來,但是她拼命告訴自己,要忍耐。
白友萍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轉(zhuǎn)頭看向仲軒漠的時候,嘚瑟的笑了笑。
“軒漠,你怎么還不動手啊,難道你不喜歡米霜兒嗎?想想也不對啊,你應(yīng)該是愛她的,你會救她的,是不是?”
白友萍算是半強(qiáng)迫吧,她今天是一定要讓他們兩個痛不欲生,本來就不應(yīng)該在一起的人,硬是結(jié)合了也不會幸福的。
仲軒漠的手在發(fā)抖,他看著飛羽那么痛苦,卻無能為力,心里萬分難受。
“白友萍,你不配做我的母親,你不配!”
大聲吼了出來之后,仲軒漠手中的飛鏢順勢飛了過去,擊中了白友萍的手背,另外一只飛鏢直接打在了她的腿上。
這樣的白友萍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仲軒漠之前不想動手,只是因為他不想把事情弄的那么的難看,畢竟那是他的母親。
仲軒漠飛快的上前來,解開貝飛羽身上的繩子,緊緊的把她抱入懷中,眼睛里充滿了害怕。
“飛羽,你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