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高攀不起有錢人
本來就恨那些平地起的謠言,現(xiàn)在,更是想破口大罵,在學(xué)校欺負她也就罷了,這幫人,全是冷血動物,她已經(jīng)讓學(xué)校退學(xué)了,原以為離開,謠言就會終止,沒想到更加傳得瘋狂了,看來,這個偉大的謠言將一代一代的傳下去,世世代代,她冷語諾的大名,都將留在明開商學(xué)院了。
世態(tài)炎涼啊!悲哀!
冷語諾這一番話是說得義憤填膺,因為憤怒,臉上的表筋都跳了出來,在學(xué)校受到的侮辱不夠,現(xiàn)在連家人也要受到傷家,她的生活,因為凌冀辰而全部改變了。
可她卻要裝作依舊沒有改變一樣,活在無窮無盡的謊言里,從來不會撒謊的她,現(xiàn)在撒起謊來可算是臉都不會紅一下了,真該讓雷劈!
“我就說姐不會是那種人了。”冷宇豪少見冷語諾那么激動過,忙一把摟過她的肩膀,“姐,你是我的偶像,我一定要像你一樣,拿到保養(yǎng)資格,我現(xiàn)在的成績已經(jīng)全校第一了。”
“真的嗎?”冷語諾聽冷宇豪這么一說,心里很是欣慰,他們冷家的孩子就是有出息,在縣一中都是當(dāng)?shù)谝唬甲尡K停锚劷穑膶W(xué)業(yè)已經(jīng)斷送了,以后全部的希望就在冷宇豪身上了,她的事,更應(yīng)該不讓家人知道,否則,將嚴重會影響全家人將來的生活。
“諾諾,媽相信你,可是,媽總感覺冀辰對你好像太好了,媽不放心,前幾天,他到老家看你爸,送了十萬元錢。”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使冷語諾解釋的這么清楚,當(dāng)媽的終是不能將心全部放心,她也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敏感,第六感很準,若說之間凌冀辰是因為同情而出手相助,可誰來解釋這十萬元的事情?
而且,在她們的觀念里,所有的有錢都是高高在上,看不起窮人的,沒理由,會對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這么好,若真要找一個理由,那這個理由就是,因為男女之情。
“他送了十萬塊錢?”冷語諾大吃一驚,吃驚過后又在心里罵起了凌冀辰,你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混蛋!
“我們就是還他錢的,姐,我們很有志氣,一分錢出沒有要,全部還回來了。”冷宇豪自豪的說著。
“對,不能要求。”冷語諾終于知道家人會來市里的原因了,全是這個死變態(tài)害的,去鄉(xiāng)下也就罷了,還要送這么多錢,明顯就是在施舍,她說了,只要交易的那五百萬,多一分都不要。
也怪不得媽會這么小心了,這天下,哪有餡餅掉,更何況,還在學(xué)校聽到那么多謠言,這事攤誰身上,誰都不會安心,整整十萬塊啊,多少人買彩票都買空賣不到,他就這么的送了!
有錢了不起啊!
“媽,我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也就上司和員工的關(guān)系,我在這里上班,是在還錢,沒有多少工資的,幸好你們把錢還回來,否則我又要多還幾年了。”
“諾諾,你一直是全家人的驕傲,媽相信你,可是,諾諾啊,你別嫌媽嘮叨,你現(xiàn)在也算是半步入社會了,做人做事一定要謹慎小心,和同事相處要好,和上司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媽雖然沒有進過大公司工作,可看電視上,也懂一些。”
“冀辰是個好老板,年輕有為,媽說這些,也是在提醒你,你工作與私人感情要分開,媽也有過你這個年紀,情竇初開,遇到優(yōu)秀的男人,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媽,你在說什么呀?”冷語諾聽得一臉黑線,一邊的冷宇豪捂著嘴偷笑,冷媽又開始做思想工作了,就像她上高中,是校花,愛慕她的男同學(xué)悄悄跟回家一樣,接受著精神上的教育,聽媽講她們那個年紀的故事一樣,被強迫聽她沒完沒有的嘮叨。
“你別不耐煩,媽說的是事實。”冷媽自知自己是話嘮,孩子們也長大了,可當(dāng)媽的,孩子們是永遠長不大的,很多社會經(jīng)驗不足,需要家長們在一邊嘮叨著,才會長心眼。
“諾諾,媽不會阻止你談戀愛找對象,但媽要告訴你,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我們也只能找和我們差不多的人家,我們高攀不起有錢人,有錢人的世界是不是我們能幻想的,所以,你一定要明白,凌冀辰再好,也不是咱們這種人敢去追求的,媽不知道你對他是怎樣的感覺,但媽要告訴你,即使你對他有感情,也要放棄這些不靠邊譜的感情。”
“媽!”冷語諾一個巴掌拍在腦門上,作痛苦狀,“媽,這些我都懂,我們好不容易見一次,你看你,全用來教育我了,我都成年了,我知道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我再說一次,凌冀辰只是我的老板,天啦!”
冷媽說完這么多,見冷語諾幾乎瘋狂的樣子,終于放下了心來,只要她的女兒親口承認沒有事,那當(dāng)媽的,就要相信女兒。
“好啦,你也別嫌媽,媽不說就是了。”冷媽拉下冷語諾直拍門的手,“我和你弟這一天還沒吃飯呢,走,我們一家三口,吃飯去。”
“好啊,媽,我現(xiàn)在有工作,我請客。”冷語諾見這個事終于落下一段,全身都輕松了,從草地上站起來,拉著弟和媽的手,就走。
“諾諾啊,冀辰幫了咱們家那么大的忙,我們還沒好好謝謝人家呢,要不,我們請他吃飯?”
冷媽想到還在咖啡廳里的凌冀辰,現(xiàn)在她相信,女兒與凌冀辰確實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人家怎么說也是冷家的恩人,請吃個飯,這是人之常情。
“對啊,姐,冀辰哥人很好的。”冷宇豪說著就往咖啡廳跑,“我去叫冀辰哥一塊來吃飯。”
“別……”冷語諾心阻止,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冷宇豪像兔子一樣,跑遠了。
她哪請得起這尊大神吃飯啊,她身上的錢,只夠請家人下個小館子,炒兩個小菜,再說了,他也看不起啊。
“諾諾啊,不用怕,媽今天帶了錢,媽知道你現(xiàn)在辛苦,不夠媽墊上。”冷媽見冷語諾苦著張臉,順了順她的頭發(fā),安慰著。
“不是……”冷語諾真是無語了,她們這點錢,唉!
“不用擔(dān)心,一會呀,挑個好點的館子,啊。”冷媽是鐵了心要請凌冀辰吃飯,可她又怎么知道,上流社會上的人,出入的是什么樣的地方?
冷語諾一頭黑線,再抬起頭,只見冷宇豪一個人走過來了。
他走了?他是不是走了?他走了,那就謝天謝地了!
臉上的笑又綻放了,他可真是體貼啊,走的真是時候啊!
“嘟嘟!”幾聲喇叭聲響起,冷宇豪指了指她身后,冷語諾猛得一回頭,紅色的蘭博基尼,正停在她的腳邊,凌冀辰酷酷得從車窗里沖她邪魅一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