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之吻同人]當(dāng)天驕遇上天嬌
許是我的茫然無措愉悅了江直樹的心情,他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就是這抹情緒刺激到了我,我猛地醒過神來,瞇起眼睛看了江直樹片刻,把玩著手裡的鈕釦,緩緩勾起了嘴角。
“吶,江直樹的扣子現(xiàn)在就在我這裡,你們,想要嗎?”我微微擡起下巴,看向還在議論紛紛的女生們,緩慢而清晰地問道。
回答我的是一片及其狂熱的尖叫聲,眼見一羣人就要激動地圍上來,我揚了揚拿著釦子的手,淡淡一笑說:“看好嘍,誰搶到就是誰的哦~”說著,握起釦子朝另一方向做了個投擲的動作,大概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後有幾個先反應(yīng)過來的率先衝了出去,緊接著大隊的女生尖叫著跑去了那個方向,足以媲美百米衝刺的速度看得我咋舌無比。
“湘琴,你怎麼把哥哥的扣子丟掉了?。靠禳c拿回來??!不然真的會被別人搶走啊!”伯母著急地推著我要我去拿釦子。
我無所謂地擺擺手說:“不用了伯母,反正我留著也沒有,不如讓給需要的人,你看看那種情景,多麼令人感動啊!誒,江直樹,你看你多受歡迎啊,這麼多人都爲(wèi)你瘋狂呢,你一定很高興吧?”
轉(zhuǎn)頭看向明顯還沒回神的江直樹,勾著嘴角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笑容,哼,想看本小姐出醜,江直樹,你這點小手段可是完全不夠瞧的!
“湘琴啊,那可是哥哥給你的扣子哎,就算你不喜歡哥哥也沒必要丟掉啊,好可惜哦……”伯母看著那邊正苦苦尋找釦子的一羣人,一臉遺憾惋惜地說,我撇撇嘴,可惜麼,我可不覺得,那種東西拿在手上只能惹來麻煩,尤其在剛纔那種情形之下,我不知道江直樹是出於怎樣的目的要陷害我,不過他不仁,就怪不得我不義了。
“伯母,像這種具有特殊含義的東西一定要在適合的人手上纔有意義,她們之中無論誰拿到都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不會可惜啦,好了伯母,我跟留農(nóng)和純美還要去逛街呢,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我們先走……喂,江直樹你幹嘛???!”
剛想叫著留農(nóng)純美離開,卻被江直樹一把抓住了手腕,強(qiáng)硬地拉走了,他並不理會我的叫喊@?和掙扎,一言不發(fā)地拽著我出了學(xué)校,來到一處僻靜的小路才停下腳步甩開了我的手,轉(zhuǎn)過身來一臉陰鬱地盯著我。
“袁湘琴你很行??!就這麼把我給你的扣子丟掉了?你還能不能做得再過分一點?!”
“我過分?江直樹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聽到江直樹的話,我顧不上去管被他抓得隱隱有些痠疼的手腕,生氣地擡頭瞪著他,“在你硬把釦子塞給我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種結(jié)果,難道只許你陷害我,就不許我反擊嗎?”
江直樹皺起眉,一臉的不明所以,“我……陷害你?袁湘琴你講清楚,我怎麼陷害你了?”
“你少裝蒜!在那種情況下給我扣子,不是要陷害我是什麼?”我怒道,“你明知道那麼多女生都在等著跟你要扣子還偏偏當(dāng)著她們的面做那種事,你還說不是要陷害我,不是想看我當(dāng)衆(zhòng)出糗麼?”
“……我,我纔沒有……”江直樹小聲地嘟囔,我看著他挑起眉。
“沒有?那你爲(wèi)什麼要那麼做?”我懷疑地斜眼看他,“你總不會是因爲(wèi)演講稿的事情在報復(fù)我吧?”
“我纔沒有那麼無聊!”江直樹立即出言反駁,“不過說到演講稿,我還沒講,你把稿子寫得那麼難,絕對是故意的對不對?”
“我哪有?”我一臉無辜地攤手,“我只是爲(wèi)了迎合你的水準(zhǔn)才稍微修飾潤色了一下,要知道你可是全校聞名的超級天才哎,如果演講稿的內(nèi)容過於簡單怎麼配得上你‘超級天才’的名號?我這是爲(wèi)了你好,你少不知好歹了!”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江直樹咬著牙恨聲說,如果不是他此時的表情過於猙獰,我倒可以勉強(qiáng)認(rèn)爲(wèi)他的語氣很真誠。
我毫不謙虛地一笑說:“不客氣~我這人一向喜歡助人爲(wèi)樂,你千萬不用太感激我~”
江直樹氣結(jié),“你——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我挑眉,“如果這是對我的讚美,那麼我接受~”
“……就算那件事你不是故意的,那釦子的事呢?”江直樹無語地瞪了我一會兒,氣呼呼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誒,我說江直樹,你到底爲(wèi)什麼要把釦子給我???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第二顆釦子的含義!”我瞪著他質(zhì)問道。
“我……我當(dāng)然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 苯睒渫掏掏峦碌臉幼幼屛矣行┎荒蜔?,我急聲追問說。
也許因爲(wèi)我的語氣太過嚴(yán)厲,江直樹明顯地愣了一下,才囁嚅地開口:“你……誰讓你那個時候不幫我還在那邊像看戲一樣啊……”
那個時候?我疑惑地皺了皺眉,他說的“那個時候”是指……啊,難道是……爲(wèi)江直樹的話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不甚自然地表情,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所以——”我兩手叉腰,瞇起眼睛,緊緊盯著江直樹,緩緩逼近他面前,“你的意思是,你剛纔是因爲(wèi)對我有不滿才做了那種事想以此給我造成困擾好讓你的心理平衡一些?是這樣嗎?”
“我……”
江直樹遲疑著沒有正面作答,但我從他的反應(yīng)裡已經(jīng)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這傢伙,竟然爲(wèi)了一時的不滿就做出這種事,他還真是……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江直樹!我拜託你在做事情之前先動動你的天才大腦好好想一想可不可以?你這麼做根本就不是對我造成困擾,而是給了伯母不必要的期待好不好,如果她就這樣揪住這件事情不放,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不也是一樣?”江直樹不服氣地嘟囔說。
“我怎麼會跟你一樣?釦子是你硬塞給我的,我又沒說要接受,而且我的態(tài)度可是很明確的,就算伯母真的要拿這件事做文章,你也一定是她的主攻方向,說不定她還有錄像存證呢,所以如果你不盡早去解釋清楚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的哦~”我挑著眉,事不關(guān)己地說,成功地看到江直樹變了臉,卻還是嘴硬地不肯示弱。
“哼,那又怎樣?”
“好吧,如果你覺得無所謂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那就祝你好運吧~”既然江直樹他自己都不在乎,那我就更無所謂了,聳聳肩準(zhǔn)備離開,忽然想到一件事,又轉(zhuǎn)回來,將一直捏在手裡的扣子遞到他面前,“吶,這個還給你。”
“這是……你,沒丟掉?”江直樹表情驚訝地問。
“那怎麼可能?”我白了他一眼說,“我就是不要也不能真的把它扔了呀,別人的東西我可沒有隨意處置的權(quán)利,你快點拿回去啦,以後這種東西不要隨便拿出來給別人添麻煩!”
江直樹盯著我手裡的扣子看了幾秒,一點兒沒有要伸手來拿的意思,只是將頭撇去了一邊說:“已經(jīng)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喂,江直樹,你那哪叫‘送’???而且就算是送,我也有選擇不接受的權(quán)利吧?”
“那我不管,反正我已經(jīng)給你了,要怎麼處置隨便你,我是不會收回來的?!苯睒涞貋G下一句不負(fù)責(zé)任的話扭頭就走,我怔了一下,擡腳追了上去。
“江直樹你少耍賴,快點把你的扣子收回去!”
“不要。”
“江直樹!你給我站??!”
“嗯?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江直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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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也沒能讓江直樹把釦子拿回去,這傢伙耍起無賴來簡直就是無人能及!我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不肯把釦子拿回去,也許他認(rèn)爲(wèi)在那麼多人面前把釦子給了我,現(xiàn)在再收回去會讓他很沒面子?
嘁,管他呢,反正又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我又何苦操心這些?
被江直樹這麼一鬧,我跟留農(nóng)純美下午逛街的打算只好暫且擱置了,不過這樣也好,要是等下見了面,她們兩個不追著我問剛纔的事情纔怪,我可不想被這件事在擾亂了心情,不提也罷。
不過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輩子,到了晚上謝師宴的時候,一見面兩個人就曖昧兮兮地圍了上來,擠眉弄眼地跟我打聽上午的事情,知道她們只是因爲(wèi)好奇而並沒有其他什麼奇怪的想法,簡單地解釋了幾句敷衍過去,大概看出我並不想多談,兩人雖不太甘心卻也相當(dāng)“識趣”地沒再繼續(xù)追問。
謝師宴選擇的地點還是上次我們聚餐的大排檔,只不過這次我們選了露天的場地,在吃吃喝喝的同時還可以欣賞夜景,兩全其美。
聚會自然少不了酒水飲料,即便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在全班同學(xué)熱情的“慫恿”下也不得已地喝了一些,所幸我們女生要的都是低酒精度的果酒,不然恐怕我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那可就太丟人了!
只是,儘管沒什麼度數(shù),幾杯酒下肚,我還是感覺頭暈乎乎的,整個人都像飄起來了一樣,看出我的不適,留農(nóng)和純美幫我把大家後面敬來的酒都擋了下來,我也得空能在一邊休息一下,吃點兒菜填填肚子。
我們這邊一羣女生邊吃著東西邊興高采烈地聊天,男生們也三五成羣地湊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鬧,阿金則拉著他的兩個好哥們,阿紅和蟑螂,跑到前面去點歌唱,只是他們的水平啊……實在是不敢恭維!
“湘琴,湘琴!來跟我們一起唱歌嘛!”阿金忽然跑了過來,硬要拉著我到前面去唱歌,被我以身體不舒服爲(wèi)由推掉了,倒不是因爲(wèi)不好意思或不會唱之類的,只是……跟他們這羣五音不全的人一起唱,萬一被別人以爲(wèi)我也是這種水準(zhǔn)那可就太沒面子了!
偷偷地鬆了口氣,轉(zhuǎn)開目光,卻意外地看到有人從旁邊入口處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是A班班導(dǎo)文老師,後面跟著A班的學(xué)生,江直樹也在其中,我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原來今天A班也選了在這裡辦謝師宴麼?
呃,貌似原劇裡的確是有這個情節(jié)的,只是劇情什麼的已經(jīng)被我忽略了很久所以纔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不過,我們因爲(wèi)方便才選了學(xué)校附近的想法竟跟A班不謀而合麼?這種情況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呃……有緣千里來相會?
我還在一邊“囧囧有神”地想著,就聽到一個帶著嘲諷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哎喲,原來成績不好,歌也能唱這麼爛哦?”
緊跟著是一陣鬨笑聲,我皺皺眉,轉(zhuǎn)頭看向出聲的人,是個不甚面熟的男生,長得一臉刻薄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阿金因爲(wèi)那個A班男生不客氣的諷刺言語黑了臉,捋起袖子擺出一副要跟人幹架的姿勢,還好被一旁的阿紅和蟑螂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不然今天的謝師宴可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A班的人還真是過分,嘴巴那麼壞!”留農(nóng)瞪著A班離開的方向,憤憤不平地說。
純美也一臉氣憤地說:“就是嘛,我們的成績到底哪裡差?這一次的期末考試我們不都考得很好嗎?竟然說這種話,他們A班是有多了不起啊?”
“好啦,你們也沒必要這麼在意,別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nèi)フf好了,難道他們說說就變成真的了嗎?”我無所謂地擺擺手安撫說,爲(wèi)這種沒營養(yǎng)的事情生氣實在是沒必要,氣到最後勞心傷神地還不是自己?根本就得不償失。
“話是這麼說,可真的覺得很生氣嘛!明明我們都那麼努力,卻還是被人用老眼光對待,想想就覺得好不甘心,就好像我們的辛苦都白費了一樣!”留農(nóng)委屈地撅起嘴,一旁的同學(xué)們也都有所感觸地點頭。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見楊老師拿著話筒站了起來,開口說出的話似是安慰鼓勵卻怎麼聽都帶著些泄氣的感傷,結(jié)果被那邊文老師抓住了話柄,毫不留情地出言打擊,面對自己心儀的人,本就自卑的楊老師很快就辯無可辯地敗下陣來,被他低落的情緒感染,原本輕鬆歡快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沉重起來。
琉璃最近貌似進(jìn)入了寫文倦怠期,不想碼字啊……親們快給點兒鼓勵刺激刺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