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晚都似一個劫,無邪忍不住的去想這兩晚都是他在陪著她么?
那好聽的咒語是他念的么?將她從魔鬼手中,從十八層地獄牽引回來?
望著啞巴男戴著斗笠安靜的睡著,無邪在次忍不住掀開啞巴男的真實面目。
掀開斗笠,果然啞巴男——休,他雙眼緊閉著睡的很安穩,她看不到他的臉,因為他的臉戴著半面面具,只露出那張薄薄分棱的嘴唇,但無邪卻感覺得到,他似呼很疲倦。
好像昨晚他做什么事累了一晚似的。
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休的嘴唇,在他的懷中她嬌小的像個孩子。
他睡的很熟,他的唇也有些發白的干裂,小手在他的唇上描繪著他的唇型。
這張嘴,這嘴唇竟讓無邪感到那樣的熟悉。
本能的無邪想要去摘下休臉上的那張青銅面具。
可就在無邪要摘下休臉上那張青銅面具,要看清休真容的時候,阿斯蘭不知何時進入船艙,他突然握住無邪的手腕,阻止她的行為。
“出去吧。”
阿斯蘭冷漠的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他深深的看著無邪說。
無邪邪惡的一笑,也深知阿斯蘭是故意阻止她。
“好啊。”
邪惡的眸子上爬滿了淺笑,阿斯蘭既然不讓她去看啞巴男的真面目,那她就找機會在看好了。
不過隱約中無邪猜到,阿斯蘭一定知道啞巴男的什么事。
悄悄的離開啞巴男的懷中,只見他睡的依然是那么熟,那么甘醇。
那性感的薄唇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親吻。
清晨的風徐徐的吹著,太陽也剛剛升起,一切都美好的如夢境。
無邪與阿斯蘭走出船艙,她遙望著藍天白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心中卻在想著她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每晚都是一個劫,那樣連同靈魂都在痛詛咒,看來,她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亞述首都?”
四周有著一片片的蘆葦,數十條船行駛在尼羅河上,無邪淺笑著問道身旁的阿斯蘭。
“下午就會到達。”
望著無邪嘴邊上那笑不到眼角的笑意,阿斯蘭滿眼擔憂說。
“嗯,那我們準備下一步的戰役吧。”
只要不是晚上到達就好。無邪在心中想著,只要不是晚上,她的詛咒就不會發作。
可突然,雙眼遙望著前面的阿斯蘭皺眉。
透過層層蘆葦,阿斯蘭緊緊的盯著前方。
“無邪,那是?”
他們的船走在整個船隊的最前面,透過層層的蘆葦,阿斯蘭與無看到尼羅河上不知在何時居然涌出了許多條巨大的船只向他們的這個方向駛來。
“不好,是羅瑟的軍船,快撤。”無邪大驚,整張小臉瞬間掛滿了焦急。
該死的,羅瑟怎么會知道她走水路,那黑壓壓的一大片船只,好似早有預謀。
那一條條巨大的船只簡直可以將無邪所在的小船給完全的吞噬。
她們的船與羅瑟的相比較,那簡直就是石頭與雞蛋的大小。
“無邪退不了,我們的后面也被包圍了。”
望著他們身后,同樣黑壓壓的軍船,阿斯蘭也急道。
隨著穿過層層蘆葦,無邪與阿斯蘭也終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他們所在的四周已經被羅瑟的軍船從四面八方給層層的圍了起來。
遠處,無邪對面那條豪華的大船上,羅瑟站在最高處,雖然與無邪離的很遠,可無邪已經看到了羅瑟那一臉的得意奸笑。
很快,羅瑟早有預謀的大船就向無邪所在的小船靠過來。
無邪所帶的軍隊只有二千四百多人。
可對面那個該死的,早有預謀的羅瑟卻有數萬人。
他們更有體型龐大可以吃掉她們小船的大型軍船。
隨著大船的靠近,無邪也漸漸的終于看清了羅瑟那張痞笑的俊臉。
果然,羅瑟的臉上掛著大大妖孽笑容。
他刻意叫他的船只與無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靠近,也不走遠。
站在船頭上的無邪雙手環胸,瞇了瞇水晶的眸子。
附在阿斯蘭的耳邊,讓阿斯蘭下令叫所有人呆在船艙里,沒有她的命令不許走出船艙半步。
“羅瑟,你想要做什么?”
無邪并不笨,她自然懂得羅瑟刻意與她們的船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不攻擊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并且無邪在心中敢打保票,接下來羅瑟一定會提出一個讓她為難的條件。
對面痞笑的羅瑟聽到無邪的話他妖孽般的妖嬈一笑。
“小寶貝你知道我的目地不是么?”
性感又誘人的嘴唇故意勾出撩人的笑意,羅瑟開始賣關子。
無數條大船飄在尼羅河上,無邪用眼角看到羅瑟的軍隊已經將手中的矛對準了無邪的軍隊。
“你要什么條件,直說吧!”
鄙夷的看著羅瑟,無邪狠狠的白了眼羅瑟說。
“寶貝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求我放了哈緹的軍隊。”
隨著羅瑟的話一落,他的士兵全部齊刷刷舉起矛,對準無邪手下的所有船只。
烏黑的眸子狠狠的瞪著羅瑟,該死的男人,他這那里是好聲商量她,他這分明是在要挾她。
狠狠的咬著銀牙,無邪只能用緩兵之計道:“求你放過哈緹的軍隊。”
“真乖我的寶貝!!不過小東西你是知道的只要你跟著本王回亞述,本王就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