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道曙光普照在大地的時候,無邪便迅速的睜開了水清清的大眼。
望著陌生又寬大的柔軟大床,與裹在身上的被子,這讓無邪著實的疑惑。
閃動著那雙精明的大眼,無邪沒有去追究她為什么會在床上而不痛暈在地上的事,而是偷偷的打開房門,看清四周沒有人之后,偷偷的潛出準備摸熟亞述王宮的建筑用來她下一步的行動。
沒錯,她之所以會跟著羅瑟來亞述,她不是因為他要挾住她就沒有辦法而是乖乖跟他走!
走出羅瑟尋歡作樂的后宮,出現無邪眼前便出現了高高危危,看起來十分嚴峻的龐大建設物。
薄薄分棱的唇勾起邪惡的笑容,無邪當然清楚的知道眼前巨大的建設物便是亞述的正宮,每天羅瑟與大臣們議事的地方。
只是擺在眼前讓無邪邪惡一笑的原因并不是那巨大的龐然的建設物,而是她眼前黑漆漆的深淵。
這東西似呼是羅瑟派人特意弄的黑漆漆足有一個現代的大足球場那么大,若想要到達前面亞述的議事宮那么就必須要穿過里。
或許是羅瑟所他后宮的女人打擾他正常的議事吧,所以他才叫人建了這座黑色沼澤,只要一有人踏進那么那人就必須死。
更讓無邪輕笑的是,看來亞述人此時并不知道這黑漆漆的在大坑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用現代人的叫法,她眼前羅瑟用來人工建筑沼澤的原料叫--石油!
是的這是石油,看來遙遠的古代埃及,此時并不知道這東西可是寶貝。
那似笑非笑又精致的眸子里布滿了詭異的算計。
埃及人不知道這石油的用處,她無邪可是清楚的知道,只要她用這些石油點起了亞述的王宮,到時候在與外面的哈緹人來個里應外合,還不是會輕易的奪下亞述!
想到‘里應外合’無眸子那水晶石的眸子突然變得黯淡。
她還記得上次打魯卡斯的時候,她與修就是‘里應外合’攻下來的,可如今……
算了!
無邪搖搖頭嘲弄自己越來的越不爭氣,更討厭自己一想到那個男人自己的這個智商就會變成零愚蠢。
接著無邪用了她自己的方法,還是偷偷的穿越了羅瑟早埋伏好的沼澤地帶。
那皎潔又瘦小敏潔的身手,趁著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清晨的夢境中,她已將亞述王宮的每一個角落都給摸了個透徹。
可當她來到亞述地宮關著重要囚犯的刑室時,望著王花大綁,渾身插滿了竹子與滿身是血的阿斯蘭時,無邪的心抽痛了一下。
那滿身是血,那仿佛只勝下一口氣沒有死去的男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昨天還口口聲音對她說沒事,他要陪她來亞述的阿斯蘭。
棕色的眸子里沒有任何的生氣,他一頭長發也凌亂,頭,更是沒有任何生氣的垂落。
“阿斯蘭~~阿斯蘭~~”
無邪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的腦袋像是被誰重重的從后面給死死的敲了一擊一樣,當看到阿斯蘭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她只覺得自己的頭暈沉沉的疼。
聽到那一輩子也忘不,并日日希翼的聲音,半死過去的阿斯蘭睜開了那雙棕色的,又迷人的眸子。
“阿斯蘭,你撐著點,只要我們能聯系到哈緹的軍隊我們就可以打敗亞述,就可以回到哈緹了。阿斯蘭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羅瑟的,我要為他今天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不知何時無邪的淚水竟然落了下來,那如同是暴雨的雨點也打濕在了阿斯蘭的胸口上。
那一滴滴小小的雨點當落在他滿是紅色的鮮血融合在一起時,就如梅花的印記美麗妖嬈異常!
“阿斯蘭你撐著,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里,你撐著,只要撐一會就好。”
見阿斯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白色的臉龐如同紙張一樣純白時無邪心一狠,便拔出深插在阿斯蘭胸膛里的竹子。
只是插在阿斯蘭胸膛里的竹子實在太子,無邪必須要忍住一次次的痛,才能一根根的拔除插在阿斯蘭胸膛里的竹子。
在一次次痛死過去,當阿斯蘭的鮮血就要被流光時,無邪終于將插在阿斯蘭胸膛里的竹子全部拔出。
阿斯蘭身上的血弄到無邪一身,同時還有她的手上。
望著那雙原本白凈又修長的手指此時沾滿了鮮血,虛弱的阿斯蘭抬起無邪的雙手,往自己的身上沒有沾到鮮血的部位去蹭,不讓那張柔軟無骨的手沾到一滴的鮮血。
無邪的心中說不出的復雜。
她知道阿斯蘭一直都是一個她形像不離的好侍衛,好戰友。
可此時望著他那么討厭自己的手沾滿鮮血時,第一次她發現,其實他也是個有脾氣的大男人。
“阿斯蘭沒有關系的,你要保存體力,我會帶你離開的。”
漂亮的臉上擠出一抹炫耀的笑容,無邪堅信她會將無邪帶離亞述,她堅信她會治好他的傷,并堅信他可以活著看到她拿下亞述。
“沒關系……你不是說你只要能與哈緹的軍隊聯系上就可以打敗亞述么,是什么方法?我出去找哈緹的軍隊,我跟著你來,就是為了能夠傳達你想要與哈緹軍隊傳達的話!”
那已被竹子穿爛的胸膛還在流血,阿斯蘭做著最后能對無邪所做的事。
其實在來這里之前阿斯蘭就已經猜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了。
當他知道她不在是塞莎而是另一個女人;一個可以顛覆整個埃及的女人時,他就已經做出了隨時犧牲這條命的準備!
“不行……你現在需要治療。我去找羅瑟,我去求他,你不能出去,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要治好。”
支掌著阿斯蘭的身體,綁在阿斯蘭四腳上的繩索也早被無邪解開,她一臉驚慌,臉上完全沒有她賞金獵人的霸氣與淡定,她此時就像一個迷失路的孩子,萬分的焦急著,不知該怎么做的模樣。
“無邪沒有用的!你難道還不知道么,我必須死!”
他的身份已經暴光,他是亞述人。
是哈緹的敵人。
在亞述人的眼中他是出賣自己國家的劊子手。
在哈緹人的眼中,他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細,這樣的人又如何能夠被兩國人接受?
所以他唯一的去路……便是死。更何況他已身受重傷,就算不死也會落個殘廢。
龐大的身體被無邪支掌著,這一刻無邪竟然感覺到阿斯蘭的是那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