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xiāng) 267 我最近的標題是不是太正經(jīng)了? 全本 吧
本來在最初寫書的時候我是不打算牽扯到黑歷史角色的。
但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為了后面的發(fā)展,我打算從東方黑歷史當中提取一些角色來用。
嗯,我算是徹底破了以前隨意瞎下的無聊規(guī)定了,啊哈哈哈~~~
好了,不多扯淡,用閑聊占據(jù)正文是不道德的,開始。
懶散的睜開眼睛順著窗簾的縫隙向窗外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達到了一天當中的最高處。望著那在冬季前垂死掙扎的溫度,沒有任何感慨的抓起在小桌旁邊的一罐便攜咖啡,毫無節(jié)制的飲著超市里的便宜貨,雙腿一蹬就將被子踢了下去。
房間有些狹小,看上去就是那種標準的天朝公寓設(shè)備,只是保持了不錯的取暖與流水系統(tǒng),像是一般買不起房子的家庭所住下的、給人一種【打拼創(chuàng)業(yè)中】這樣感覺的房間。
……當然,上述的是還沒有被填上主人個人色彩的時候。
看起來就像是沉迷賭馬的老頭所住的房間。里面竟然還有一張東北鄉(xiāng)村人所喜愛的四腳小桌不合時宜的放在地上,上面四處都是煙灰煙蒂,到處都被扔著各種廉價飲料瓶,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jīng)插滿了抽干凈的煙嘴,電視按鈕都生出了一堆灰塵……只有電腦是锃亮的,看上去沒少使用。
絕對不會讓人產(chǎn)生干勁與激情,平日住在這里的人缺少那種日常上的積極,沒有對生活的熱情與認真。
只是住在這種環(huán)境的人并非大門不出的肥胖宅男也不是沉浸在耽美或者百合的宅女,這公寓的主人跟這狹小的空間相比簡直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一樣,是一位姿色不錯的少女。
但就算是美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自甘墮落也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不健康生活方式。
好在這里保持了最基本的通風:偶爾吹過一陣風會將窗簾微微吹起,讓人遺憾的是沒有人可以透過那狹小的縫隙看到她那幾乎不著片縷的裸體。
Wωω? Tтkǎ n? co
這也跟沒有在窗戶跟前湊熱鬧的習慣有關(guān),自古以來關(guān)于窗戶就有很多說頭。古代封建社會當中有會將靠近窗戶的人拉下去的鬼魅,現(xiàn)代社會有在高樓那一邊瞄準的狙擊手。都是能讓人喪命的危險存在。
再加上外面風景也不是很出色,她也沒啥興趣上去湊。
赤著腳繞過地上的垃圾,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爽的碳酸飲料與臨時制作好的三明治當早餐,順手拉開一絲光亮,讓房間內(nèi)的陰霾與精神上感覺到的霉味一掃而空。
明媚舒服的陽光從亂糟糟的被子下照出了帶有淡淡槍油味道的普通手槍。
在擁有嚴格槍械管制的天朝持有這樣的新槍在普通人眼中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也局限于普通人。這對于她的背景來說根本沒什么難度。
在她唯一干凈的辦公桌旁邊放著占地面積不小的玻璃柜,里面都是一些在各地民俗當中才會出現(xiàn)的紀念品,是那種偶爾去異國旅游接觸那個國家神秘文化的時候當?shù)氐臒嵝娜嗣赓M送的土特產(chǎn)一樣的產(chǎn)物。
有保護人不受邪靈侵害的護身符、被得道高僧祝福過的器具、有著神奇浪漫傳說的十字架、被道士用來占卜人前途與命運的龜甲……等等,看上去平淡無常的紀念品。從這點上能看出她非常喜歡這種無意義的東西。
不過咀嚼著臉頰三明治的少女沒有看那些收藏起來的道具,知道不是觀賞時間的她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望著貼在墻上的、由傳真所送過來的訊息。
這是凌晨的時間,由她頭頂上的組織上司送到她這里來的非同尋常訊息
雖然天朝平時都是很和平的,但是偶爾還是會出現(xiàn)一些危險的案子,比如說針對豪門的綁架、反對機械化的保守派抗議、國外危險分子的偷渡————以上全部都不是她的工作!
那種高檔次、需要正大光明出現(xiàn)的事件不能由她來解決,這些事情要由能在表面舞臺出現(xiàn)的組織成員來解決。
不過她可不是組織的內(nèi)核成員,只是有著【垃圾處理隊長】名號的人。
聽上去響亮。但實際上這個垃圾處理隊伍只有她一個人,臨時設(shè)立的毫無權(quán)利的虛職。就像一些班級里唐突建立的所謂安全委員一回事。
這樣的名字并非是組織內(nèi)部的官方稱呼,是她在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被組織的真正成員尊敬卻帶有一些疏遠的稱呼【垃圾處理隊長】。
平時由組織上負責生活當中的全部開銷,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當中可以隨意高調(diào)行事……但這些都是建立在你能成功的條件下,如果高調(diào)的將事情給搞壞掉則有很大的可能性將會被組織當做棄子拋棄。
可她對這種命運沒什么埋怨。但相對的這種組織她也沒有重視過,她只是覺得這個組織能滿足自己的興趣看到以前看不到的視角才加入的。
放在地上的電話就在這時煩躁的響起,隨意食用早餐的她懶洋洋的伸出腳點了下免提鍵。
“情況現(xiàn)在能掌握了嗎?”電話那邊的年輕聲音是她的類似與雇主又類似與上司的人。
他的名字叫黎星刻,組織上的重要成員,但有多重要卻很難知道。
話題雖然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是她卻明白他問的是什么內(nèi)容。
“大企業(yè)家間桐鶴野的別墅慘遭滅門案件?這些資料什么都看不出來,只是白費功夫罷了。”
“……有最新消息了,我這里掌握了間桐宅內(nèi)隱秘的錄像。”
“哦?花了多少錢知道的這個秘密?”
“沒有花錢,間桐宅主人重要仆從全都被殺,這是我們自己找到的。”
“哼,還真是便宜。”
“錄像發(fā)到你的郵箱里了,mp4格式,自己看吧。”
保持著免提的狀態(tài),少女咽下了三明治,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翹著纖細美腿懶洋洋的打開電腦,找到了發(fā)過來的郵件并且同時觀看錄像與照片。
“噢——?”在看到那幾十張血腥照片的時候不禁拖長聲音,黎星刻知道她是感興趣了。
其中家主的死相特別獵奇,間桐鶴野的頭顱被打碎,他的中指插入了腦袋里將腦漿攪拌成了粥狀。在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少女發(fā)出略帶興奮的聲音。
錄像當中的模糊影子與照片結(jié)合,腦海當中浮現(xiàn)了當時的情況。
屠宰場……進行這樣可怕殺戮作業(yè)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毫無人性的瘋子,能跟曾經(jīng)馳名的開膛手杰克有的一拼——將被害人的手指拔掉用其當湯匙將人腦攪拌成豆腐腦的惡行,匪夷所思的同時又讓人不寒而栗。
不是人類能對付的家伙……他入室后殺人的手段是前所未有的。這人并非是在鉆研折磨人的藝術(shù),他只是將自己靈感一閃出現(xiàn)的有效殺人方式實踐在人身上,膽色非凡、武藝也絕非普通人類能比。就像是第一次殺豬宰狗的屠夫一樣,靠著自己的想法去宰豬殺牛般的對待。
不過這些事情怎么樣都沒有關(guān)系了,她都沒有興趣去繼續(xù)了解那些死人了。
“這個任務(wù),有意思。”
“滿足了你的獵奇口味了么?”
雖然有些冷淡,但是那一邊的聲音有些始終沒有習慣的無奈。
“這個可不是普通的獵物,這個是怪物,那種皮糙肉厚迅捷靈敏的怪物啊。”
沒有任何的畏懼不談,反而因為發(fā)現(xiàn)了強大的獵物而興奮的不能自已。
“呵,你的功夫還能行嗎?大名鼎鼎的漫游槍手小兔……”
“喂……你敢再說一遍?”
本來滿臉興奮的少女在聽到那敏感的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的好表情全都不見了,赤發(fā)的少女語氣冷如寒冰,臉上猶如籠罩了陰影一樣,哪怕是電話那一邊的人都感覺到了壓力。
在長達十幾秒的冷戰(zhàn)后,那邊認輸?shù)膫鱽砺曇簦舶畎畹母淖兞朔Q呼。
這是誰都不能提起的禁忌,她不喜歡被人稱呼真名的感覺。
“……沙影……我一直想說了,你這男人一樣的假名聽起來難道不覺得別扭?”
“當你有一個讓人小孩子想起少兒童話當中出現(xiàn)的那個善良小白兔的名字,你再跟我說風涼話也不遲,大灰狼先生。”
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厭惡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對,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埋怨天國的父母。在心中念叨了幾句以后就將這個話題給終結(jié)掉了。
假名為沙影的紅發(fā)少女看著傳送過來的內(nèi)容,看著上面某個男人被目擊下來的臉,仿佛能透過這張紙能觸摸到一樣,輕輕的撫摸著。
沙影一直追尋著妖怪與非人種的痕跡,以獵殺他們那樣的怪物為樂趣,因此成為了最沒有對待妖怪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天朝組織成員:因為入行的時間很短加上恃才傲物的條件讓她成為不受到期待的新人,也只有組織當中的黎星刻、李舜生、王留美知道她沙影的存在。
雖然這些人因為她的才能而屢次挽留她縱容她,但是她的心卻從來不在這里,在他人眼里多的讓人嫉妒的機會全都被沙影用高調(diào)的手段和不受歡迎的瘋狂行動給破壞掉了。
垃圾處理隊長這個名字是因為她自己的方式才被叫響的,更多的時候她是被一些不屑與她的人在黑暗當中將其稱呼為【毫無榮耀感的雇傭兵】。
但她也懶得理睬,在她眼中這不過是人生當中讓人暫時駐足的旅游景點罷了。
她有追求,追尋著那些妖怪——可不是日本的那些半吊子混血,而是純粹的妖怪。
漫游槍手享受著用妖怪最輕視的槍械火器擊敗不可一世的他們的快感。達到那種領(lǐng)域的妖怪才有可能讓已經(jīng)達到瓶頸的實力再一次升級。
成功,力量更進一步,失敗,橫豎一個死字,無所畏懼。
“喂,你知道他們的位置嗎?”
有些意識到不妙(感覺到她的興奮)的黎星刻提醒道。
“哦?我不知道啊,你說一下。”
你果然不知道就傻呵呵的準備行動了,電話那邊稍微傳來了嘀咕聲。
“坐標發(fā)到你手機上了,那個怪物似乎在計劃準備登去現(xiàn)在前往日本的輪船,你去目的地守株待兔吧。你要在他進入日本以前擊殺或者……逮捕他,自己酌情選擇吧,當?shù)氐姆植繒浜夏愕摹!?
“呵呵呵,我簡直愛死你給我的條件了。”
“只要你留下來工作就行,哪怕保持現(xiàn)狀。”
小鬼頭的討價還價口氣讓沙影覺得不快,但現(xiàn)在心情出乎意料的好,所以也沒有計較。
隨后她想到了資料上提到的其他情況。
“按照資料有人是跟這個怪物一起來的,關(guān)于那些同行的你打算怎么辦?”
“逮捕,最少的也要當做盾牌使用,讓他投鼠忌器,我已經(jīng)給分部安排了任務(wù)。”
“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卑鄙啊。”
少女并非不屑與不齒,她只是毫無情感、帶著無聊的語氣隨意扯著,所以黎星刻也沒有放在心里去。
“犯我天朝,雖遠必誅。”
“說的那么霸氣,但是死掉的都不過是一些外籍與江湖小混混罷了,你也沒有放在心里去吧?”
面對毫無留情的拆臺,黎星刻也有些無言了,的確——死掉的這些人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俠者以武犯禁……天生的官民沖突很難緩和。
“行,這次就當做是我人生當中最后一筆交易了,當打完這場仗以后,我也許會考慮找個帥小伙跟我一起回老家結(jié)婚……”
“你死定了,這個flag啊flag!”
“那可不一定,或許,我真的能找到新生活也說不準呢,比如說前往都是妖怪的世界當中獵殺怎么殺都殺不光的怪物們。”
從衣柜當中選出了一套顏色有些夸張的和服,穿上白色襪子與木屐,少女絲毫不覺得這身衣服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她的選擇讓電話那邊的人有些不安,不過卻沒辦法形容不安的情況,畢竟這里沒有安裝高級攝像頭功能。
看了看手機上的定位信號,將全部裝備配給好以后,使用著男人假名的紅發(fā)少女離開了這廉價的公寓,鎖上了門。
“關(guān)于……喂喂喂!人還在么?喂……嘖,又忘記掛電話了么?這樣沒有常識能行嗎?”
黎星刻一個人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嘀咕了半天,最后才郁悶的將其掛掉。
沒有任何懸念的告別了月綺,現(xiàn)在秦恩等人已經(jīng)不再是非法居民了,而是合法成員,身份證與護照都準確無誤的準備妥當了。
事情麻煩解決了,秦恩也高興履行約定的為月綺解除了月海的催眠,然后秦恩開著自己搶來的車一路狂奔,一路上自然少不得少女的尖叫,開往通向日本旅程的大道。
一時興起讓他選擇了走水路,這倒沒有什么不妥帖的,沒有過的體驗總是要來一次的。
“嗯?”
在開車的途中一不小心被直感所影響到。發(fā)出了無意識的嘟囔,本來不錯的旅行心情突然變的糟糕了,不妙的預(yù)感似乎在向自己說明著什么,秦恩有些焦躁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被不知道什么角色給盯上了。
算不上強敵,但是卻也是占據(jù)著某種優(yōu)勢的敵手,腦海當中也不知為何勾勒出了槍械的造型。在那一夜的真理探尋過程當中,秦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維與直感似乎變的更加廣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恩不禁開口詢問道同行的少女們。
“你們知不知道人類的槍械是怎么玩的?”
“你是說人類的玩具嘛?”
魔理沙倒是主動第一個開口詢問道,秦恩簡單的描述了下造型與功能后幻想鄉(xiāng)少女們理解了那是什么,大家面色各異。
“那個根本不好玩,威力太低了。”追求極限輸出的魔理沙式答案。
“人偶根本沒辦法用好它。”擅長多對一戰(zhàn)術(shù)的愛麗絲式答案。
“開槍的時候有些吃力。”這是身子弱的帕秋莉式答案。
“那個破東西,老子能將它融成水。”擅使用火焰能力的妹紅式回答。
“槍械?那是神馬?能吃嗎?”……這就是標準的露米婭式回答。
“我不太喜歡那個,它的味道總覺得很難聞。”溫柔體貼的上白澤慧音本來就不適用。
挨個詢問下來秦恩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涌上來的對槍械的熱情被這群女孩子給撲滅了,不帶有期望的哼了哼,卻在隨后聽到了救贖、引起了自己真正興趣的臺詞。
“我倒是對它的使用方法很有興趣啊。”
不愧是風見幽香,秦恩不禁看了看她,雖然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什么奇異神情,不過也不妨礙心中的高興,這個時候果然是幽香最好——這么想著的秦恩一時興起的跟她聊起了半吊子、道聽途說的槍械知識。
此時要是有軍事宅在這里肯定會嘲笑秦恩他不可靠的知識,但有人敢那么做秦恩也敢在下一秒用催眠讓他光著身子在最繁華的的大街上跳舞。
“雖然威力弱一點,但根據(jù)持有者的能力與技術(shù)的不同,也會爆發(fā)很大力量呢。”
簡單根據(jù)妖怪這里知道的知識進行判斷,對之前嘮叨的無數(shù)內(nèi)容進行了一次總結(jié),然后隨意又聊了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以后,大家終于抵達了目的地,可以從狹窄的車子里走出來。
秦恩、風見幽香、藤原妹紅、上白澤慧音、帕秋莉、愛麗絲、魔理沙、露米婭八人一個不缺。他們來到了乘船的地方——雖然在出門的時候這里非常遙遠,但在秦恩的風王結(jié)界與恐怖的加速下沒有多久就到了。
乘船只是興趣,距離不是問題,只是來到這里后秦恩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人來的太早了。
“我們,先解散吧,三個小時候船才會到。”
聽到領(lǐng)頭隊長的吩咐魔女們?nèi)匀槐3种咧信淖黠L一哄而散,去尋找各自打發(fā)時間的愉悅了,好在這里還有很多有趣的東西存在,堅持三個小時沒有問題。
“你們也散掉吧,大家各玩各的,畢竟是最后一次了。”
“那你呢——”
妹紅看著重新鉆回車里的秦恩,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車子要處理下,雖然我們并不缺錢,但好歹處理掉吧,有些時候不破壞點什么我也很難受。”
秦恩哈哈的跟著妹紅開著玩笑,然后就開著車慢吞吞的去找其他的地方銷毀了,已經(jīng)不會來第二次的天朝就算留著這個車也沒用了,難道給人當化石看么?或者便宜偷車賊?
時間還有三個小時,這三小時的時間將會是眾人最后的在天朝的游樂時間,大家都沒有忘掉自己的東西,算不上滿載但也找到了自己喜愛之物(暫時的)。
最后的浪一次吧?秦恩起了私心,打算將這個車子以極限的速度在附近的告訴公路上跑一跑——將其跑到散架為止。
想到就做,他直接的踩上油門,開始玩命飆車了。
“咦?”
速度與激情并沒有讓他高興太長時間,隨后秦恩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怪異的情況,本來偶爾能看到的路過車輛不知何時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雖然說一直都在加速,可現(xiàn)在距離外面還有一段時間才對。
在白天的時間,哪怕是高速公路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車。
同時朦朧的遠方出現(xiàn)了黑色的障礙物,排成一條線的出現(xiàn)在視野當中,太陽照射在地上反射出了金屬才有的尖銳顏色,以現(xiàn)在的速度車子開過去輪胎肯定會瞬間爆掉。
不過對于這種情況秦恩也沒有減速,如果說那障礙可能是高速公路上出現(xiàn)車禍(但這也就跟看不到車的前提矛盾了),那這樣在堂而皇之在公路上布下的陷阱卻是有著理智與預(yù)謀的。
集中了下注意力,看清楚了情況。
數(shù)量黑色車輛勉強的呈現(xiàn)出一字疊在一起。
其中決定性的要素,那就是在黑色車輛周圍分散卻保持巧妙距離的戰(zhàn)士們,全副武裝的士兵。不過從沒有編號的服裝當中只能猜測出可能是某個組織所派出來的戰(zhàn)斗人員。
他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雖然是名義上的企業(yè)家,但是不能否認那一夜一時興起殺了不少人,表面上的官府人員有些懶散,可在黑幕下的組織們總是非常敏感的。
因為那異常的殺人手段秦恩被判斷為危險指數(shù)非常高的惡棍,大家都知道這個國家存在著拳法家與內(nèi)家武師的存在,派出十幾個持槍士兵來找秦恩麻煩,也可以看出他們對事件的重視。
總算來啦!秦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些笨蛋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和察言觀色,還有氣氛跟規(guī)矩。
看著那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秦恩沒有任何緊張感的在司機的位置上嘲弄的看著他們。
在墨鏡下的機械義眼幫助下他們清楚的看到了他那露骨的鄙視,上頭所下達的見敵必殺的指令讓他們毫無留情的打開了保險,對準秦恩扣動了扳機。
噴著火舌的槍械連續(xù)射擊,將本來就沒有防彈特殊設(shè)定的車輛給打成了篩子,其中一位準頭特別好的對準車輛的油箱位置連續(xù)射擊,子彈鉆入了油箱當中引發(fā)了小火苗。各種配管產(chǎn)生龜裂,火花突然四散開來。
爆風跟熱波往四面八方散去,吞噬了附近一帶,看著近在咫尺的車輛廢墟與熊熊燃燒的火團,聞著硝煙火彈味道的他們不認為這個人能在這里活下去。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些人是這么以為的。
自古以來所謂的江湖游俠都不可能跟官府的精兵作對的,自認為是官方編制優(yōu)秀戰(zhàn)士的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贏了。
“對象,被殲滅。”
其中一位小隊長,打開對講機對著指揮部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