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領此時似乎還有話想說,只是顧忌著什么。卻一直皺著眉頭,沒有開口。此時,外面已經響起了聲音,恐怕其他幾家帶頭人都已經準備好。他方才說道:“雖然說我們約定,在秘境中不相互傷害,只是這次那凝火云宗看起來卻是極為怪異。無論進入前后,與他們離得遠遠地,記得要防備。”
說完,也不待那個討厭的人答應,便出了這法陣用來對付大家。
此時,五支隊伍的帶頭人已經聚在了五個隊伍中間的空地上,那黑衣老嫗見五人都到,抬頭望了望天上的一輪圓月,這才問道:“我現在問一句,你們,還有你們的部下弟子,都準備好了嗎?”
剩余四個人此時卻是舍棄了平日的成見,相互看了一眼后,點了點頭,說道:“恩恩,你放心,我們都準備好了。”
此時,那黑衣老嫗才極為慎重的點了點頭,說了聲:“既然都準備好了,那么,現在就可以了,來吧,我們繼續,開始吧。”頓時,這五個人的動作仿佛是排練好的一般,都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屬牌。。
冷箐月覺得有些奇怪,其實,本來不知道他們所說的秘境在哪里,但剛才聽到那首領說打開去秘境的通道后,心中便有了絲猜測,這秘境恐怕根本不是這里的某個點,而是這五個隊伍的祖上,不知何時發現的一處空間。
而那五人拿出了那個閃閃發光的金屬牌后,竟立刻開始向著那個閃閃發光的金屬牌里瘋狂輸入法力,直到半柱香時間后,這五人已經是臉色蒼白。恐怕體內法力皆空,那五個金屬牌竟然開始動了起來。漸漸地,這五塊金屬牌牌便飛了起來,在五人頭上開始盤旋。
此時,月光正盛,冷箐月雖在遠處,卻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見那五個牌子飛了一陣后,便向著五人中間靠攏。隨后。幾乎是同時,這五塊金屬牌牌竟然合在了一起。頓時,那處的空間便扭曲了起來。冷箐月沒有見過這種情形。心中微駭,可望向四周,卻發現身旁的人眼中竟出現了一股瘋狂的神情。
足足一刻鐘后,那處空間才由開始的扭曲。逐漸出現了一個兩人并排能過的大洞,再穩定下來。冷箐月偷偷望向里面。只見里面黑洞洞的,根本看不出任何景色。
此時,那黑衣老嫗終于發話,說道:“按照事先的順序。一一進入。若有不停命令者。一律殺之。”
第一個進入,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好處是可以占據地利,先行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壞處則是。萬一時運不濟,這個通道口開在了某處高階靈獸聚集的地方。那便是死路一條。
不過,既然來了,沒有人會在此時退縮,只見黑衣老嫗的話音一落,她所的那些女子們。便第一個站了起來,走入了那通道內。
隨后,便是那姓柳的。第三個,則是冷箐月所在的那家。此時冷箐月早已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將防御法器祭出,護在周身。然后便跟著前面的人,走進了那個黑洞洞的口。
冷箐月以為會是很長時間,誰知道,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冷箐月便已經置身于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此時,這里正是白日,陽光明媚,好一幅大好景色!而他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這里正是一處空地,沒有任何危險。
銀魚睡睡呆在冷箐月的大袖中,此時卻忍不住地對著冷箐月說道:“主人,主人,這里肯定有很多藥草。”
而冷箐月煉制丹藥多年,也不是不識藥草的人,聽了銀魚睡睡的話,便仔細看了看周圍花草樹木,發現雖然大部分的花草她都不認識,但卻認出了眾人腳底下踩著的,最卑微的,最多的那種小草,正是一種可以煉制低級丹藥的藥草,冷箐月心中不由驚訝,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會長有這么多藥草?!
而此時,五只隊伍終于全部進入了秘境,五個隊伍紛紛各自站在一邊,等待著那五個人的回歸。果不其然,過了沒多久,這五個人便臉色蒼白的出現在大家眼前。眾人心中都明白,恐怕開啟著秘境,這五人消耗了不少法力。
那五人一進來。便環視一周,白衣儒生見了這處的風光景色,說道:“這次運氣不錯,竟然將門開在如此安全之地。”
說罷,剩下四個人則紛紛點頭。其中那名老嫗則道:“既是如此,那便原地休息,待我們五人恢復體力,便立刻開……啊……”
這話音還未落,便見一把飛劍不知何時竟已經飛到了那黑衣老嫗身后,只聽噗通一聲,便見那黑衣老嫗胸前頓時被洞穿了,血液頓時飛濺出來。可憐那黑衣老嫗此時已經是筑基期中期的修為,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啊,便死透了。
這情況發生的卻是太快,所以,眾人先是不可置信的呆了一下,然后才想起御敵。只是,此時好時機已過,那把飛劍又向著那家首領飛去。
那家首領確是早有準備,當即祭出了自己的防御法器,然后便指揮著自己的一雙白玉雙鞭,想要拼死一搏。
那飛劍的主人見此,不由地哦了一聲,說道:“你果然心眼多,竟然還留了三分力氣。”說完,他的飛劍便化作一道紅光,向著那家首領飛來。
然后,便聽啪嚓兩聲脆響,那一雙白玉雙鞭竟然根本沒抵擋住片刻,便雙雙折斷。而那飛劍的速度確是絲毫不減,只聽噗的一聲,那家首領的防御法器便被破掉,那家首領同那黑衣老嫗一樣,胸口被完全洞穿,只聽那家首領不甘心的喊了一聲:“金丹期?怎么會有金丹期修士?!”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金丹期是怎樣的修為?即便是玄女門凝月宮的掌門,也不過時金丹期的修士。怎么會在這里出現呢?而且,是哪家背信棄義,想要獨吞,帶來了這金丹期修士呢?頓時,本來還站在一起的五個隊伍,竟然立時分開了。
而此時,那魔派的陰陽頭也被殺掉,剩下的兩人,火云宗的掌門卻拿著一把飛劍,指著那白衣儒生的胸口,大笑道:“柳兄,柳一然,現在,你再說一句我火云宗的壞話啊!你再嘲笑一句啊!怎么不說了,怎么不敢了?!”
而此時,那火云宗的隊伍中,則有一人哼道:“孫楠,你在干什么?!”
那人雖然只是叫了一句名字,卻似乎極有威懾力,那孫楠一聽,當即手中一動,那白衣儒生便死在了他的劍下,隨后,他便將死去的那四人懷中的金屬牌牌收了起來,加上自己那塊,送到了那人面前。
冷箐月此時才看出來,發話那人竟是雨墨?難不成,剛才殺人的那位金丹期修士也是雨墨?只是,那個雨墨何時進入金丹期的?
這是一場十分詭異的對決。。一面不過是三十余個筑基期修士,外加一個金丹期修士。而另一面,則是上百名筑基期修士,冷箐月相信,若是所有的修士一涌而上,羽墨等人,根本不是敵手。
但是,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尤其是對于這些經過千難萬險,已經筑基成功,擁有比凡人多一百年壽命的修士們,他們當然知道只要齊心合力,即便對方有金丹期修士,也定勝不了他們。只是,會有不小的死亡。
一旦涉及到這個問題,一旦想到自己多年的修行可能因為一次莽撞而全軍覆沒,幾乎是所有的筑基期修士都選擇了同一條道路。他們停住了準備邁出的腳步,松開了握緊的拳頭,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表示認輸了。
冷箐月心中微嘆,僅僅是一個金丹期修士。便可讓百余名筑基期修士放棄抵抗,這是怎樣的威壓,這又是怎樣的實力懸殊。
而那羽墨顯然很滿意所有人的態度,收了那掌門送過來的五張金屬牌牌后,便問道:“我知道你們每個隊伍里,都藏有招募的煉丹師,出來吧。”
冷箐月卻沒想到,這羽墨上來便要見他們,她雖然此時帶著面具,胸/部也被緊緊勒住,除了個頭小點,看起來與男子無異,但畢竟是同羽墨見過的,心下不由地有了些緊張。。
此時,冷箐月隊伍中的兩名煉丹師已經開始往外走,其他隊伍中的煉丹師甚至已經走到了羽墨跟前,冷箐月不敢怠慢,慌忙緊走兩步,跟上了眾人。
一旦站定,才發現,每支隊伍的煉丹師數量并不一樣。三十幾人的隊伍,足足有十名煉丹師,而且個個都是筑基期修為。最少的則是冷箐月所在的甘家隊伍,不但人數少,并且修為也低了許多。
羽墨見眾人站定,大體掃了一眼。便冷哼道:“掌門,你們火云宗難道沒有準備煉丹師嗎?”
那掌門當即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我們,我們也要算上嗎?”然后隨即便反應過來,“你不是說,我們找到的藥草和靈物可以自行煉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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