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裹腳布纏住了腦子【九更】
豁牙男人熄火了。
他們之前倒是想過鉆木取火,可惜,把手掌磨禿嚕皮了,愣是看不到一點火星子。
不然也不至于跑來打劫別人。
之前的十幾天,他們可真的是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慘到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現在聽到大蝦負責鉆木取火,他們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忍著傷痛離開。
只希望晚上能吃一頓熟食,哪怕是沒有任何調味料。
大蝦是典型的野外生存愛好者,鉆木取火難不倒他。
事實上熟手的話用不了兩分鐘就能點燃火種,生手的話可能就得耗費很多的力氣,最終還不一定成功。
至于香香,似乎有戚檸在,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她撿起旁邊的樹杈清掃“基地”附近的枯枝斷葉。
收集起來可以當做柴火。
樹杈上面有綠油油的葉子,當做掃把還算可以。
“咱們也該弄一把石斧。”
不然只靠著純手工獲取柴火,較為困難。
也是想用樹皮編織漁網,說不定能捕撈到魚蝦呢。
香香不太懂這個,就連這游戲都是被弟弟拉著玩的。
大蝦現在就讀大三,正值暑假期間,時間充足。
香香有著比較嚴重的心臟病,大學畢業后一直在家里帶著。
當然她自己開了一家小飾品店,平時多待在店里。
玩游戲這幾天,都是母親幫她看著店。
她和大蝦是親堂姐弟。
因為都是獨生子女,所以姐弟倆的感情自小就很好。
最開始香香的父母不想女兒玩游戲,就怕她受到刺激。
可是玩過一次后,得知女兒在游戲里是一副健康的身體,這才由著她。
“是將石頭磨成斧子的形狀嗎?”
“對!”大蝦點頭,“他們幾個看著力氣就不小,可以讓他們做。”
說著,還偷偷的看了戚檸一眼。
他們都在外面忙活,反倒是這位在帳篷里睡得舒服。
不過大蝦也釋懷了,就連基地都是人家幫忙奪回來的。
跟著一個武力爆表的女孩子,總比被幾個大男人欺壓要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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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幾位在外覓食的男人心里氣不過,身上的疼痛讓他們現在都打哆嗦。
可要說把場子找回來,那純熟扯淡。
之前他們五個人,很輕易的被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服軟能怎么辦。
游戲倉和游戲頭盔每周一有貨,隨著購買的人越來越多,游戲里會出現更多的玩家。
他們算是第一批進入游戲的玩家,如果現在不抓緊時間發展,優勢只會越來越小。
幾個人在現實中屬于拉幫結伙的暴發戶出身,自身沒有什么能力。
無非靠著人多,到處欺負人。
現在出現一個更厲害的,他們也就慫了。
不慫,指不定就得嗝屁。
歷經千辛萬苦,五個大男人最終拎著兩只兔子和三只野雞回到營地。
這邊,大蝦已經燃起了火堆。
看到明黃色的火舌舔著木柴的樣子,五個大男人險些熱淚盈眶。
天吶,這可是火啊。
晚上終于能吃到熟食了。
“長期不進鹽身體會出現各種問題,我們得尋找鹽礦了。”大蝦道。
“不吃鹽會死嗎?”其中一人問道。
香香驚訝的看著那人,“你們……沒讀過書嗎?”
“……”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提,他們連高中都沒考上,最后仗著家里有錢,被爹媽塞到了技校。
幾年下來都用來玩了,畢業后到現在也沒有工作。
他們是一個地方的,而且還是拆遷暴發戶。
各自家里至少有四五套房產和一大筆拆遷款。
有句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
但是套在這幾個家伙身上,大概率連他們這個第二代都撐不住。
那點家底,在這幾個混小子身上,誰知道能糟蹋多久。
香香給他們普及了一些缺少鹽分攝入的危害,幾個人才懵懵懂懂的給了個更加懵懂的反應。
反正其中的一些無機鹽,鉀鈉離子濃度,組織液,神經細胞等等。
他們懂個屁。
聽天書似的。
可是不給個反應,好像他們都是文盲似的。
大蝦無語,這難道不是初中接觸到的知識嗎?
這幾個家伙,不會連初中都沒讀過吧?
幾個大男人用相對鋒刃的石刀將獵物剝皮去內臟,在小河邊進行清洗。
營地這邊有一口石鍋,不算大,卻也能熬湯。
所有的碗,里面是樹葉,外面用泥巴涂抹包裹并烘干的。
上面布滿著裂紋,不解釋,卻也能盛放湯水。
筷子隨便用樹枝打磨的,最是簡單。
聞到食物的味道,戚檸睜開眼走了過來。
香香捧著一只兔腿和一條雞腿遞給她。
沒有鹽分和其他的調料,別懷疑,真的特別難吃。
她倒是不在乎,面無表情的將兩條腿吃下去,體力也恢復了不少。
今晚可以在火堆旁講究將就,明天開始就要繼續搭建木屋了。
木屋很簡陋,沒有繩子更不懂得榫卯,都是用樹皮和藤蔓加固的。
不擋風不擋雨,一點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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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游戲,兩人去附近餐廳用飯。
時硯點的都是戚檸喜歡的,海鮮居多。
“過段時間,在帝都有一場酒會,陪我一起吧。”
“什么酒會?”這得多閑呢,怎么哪哪都是酒會。
“童家舉辦的,聽說有熱鬧看。”
“……”戚檸的表情一點點的亮起來,“那得去看看。”
日子太無聊,沒點熱鬧可不行。
“童家是誰家?”
時總鳳眸染笑,“不知道你就跟我去?真乖。”
戚檸扯了扯唇角,這家伙可能是想死。
“說起來你知道,你身邊不是有個小孩嗎?”
“你說的是費理?”
“嗯!”時硯眸子微瞇,“他的生父就是童家老爺子的親兒子。”
戚檸還真的有點意外,“不對吧,偵探沒有調查到這點。”
“那是因為他沒有深入調查,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時硯對豪門里的一些事想來嗤之以鼻,人一多,就開始藏污納垢,“他的生父叫沈安,和費理的母親是高中同學。”
“不過沈安在剛出生,就被童老太太送了人。”
“理由呢?”戚檸道。
“那老太太是個迷信的,沈安還沒出生的時候,童老爺子出過一次意外,險些喪命。后來有游方先生告訴她,肚子里的孩子克親,一生都不能和父母想見。”
時硯說道這里,唇角的笑容更深了。
這老太太的裹腳布裹住的不是腳,而是腦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