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寶兒真的長大了啊。”
林亦楊摸著小妹妹軟軟的發絲忍不住感嘆。
“哼哼,我早就長大了,大哥你現在才發現啊。”
林郁葶傲嬌的哼哼,和自家大哥撒著嬌。
“是啊現在才發現,畢竟我們葶寶兒太小不點了嘛。”
林亦楊從上到下打量了林郁葶一遍,笑瞇瞇的道。
林郁葶黑了臉。
“大哥!”
混蛋,你這是明晃晃的在說我長得矮了哦,大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你最最親愛的小妹妹,你還是不是最疼愛我的大哥了。
嗚嗚。
“大哥說的是實話啊,葶寶兒真的還很小嘛,不過裝大人的樣子也很可愛就是了。”
端著一盤子切好的水果過來的林銘學不知道在旁邊聽了多久,笑著開口打趣道。
林郁葶就更加生氣了,哼,一個二個都來打擊她,都給我等著,等再過兩年我發育了,我絕對要長得比你們還高。
“真生氣了啊,來,吃塊橘子,別生氣了,我們葶寶兒這只是還沒有發育而已,以后一定會長得很高很高的,像你說的什么大長腿,一定會有的。”
林銘學見自己的話真的把自家小妹妹給惹生氣了,連忙哄道。
“哼,不吃,我是那么好哄的,二哥你別想糊弄我,我要告訴媽媽你欺負我。”
林郁葶憤憤道。
“冤枉啊,這明明就是大哥說的,你怎么可以把氣撒在我身上,我還是你最最親愛的二哥嗎?葶寶兒你不能這么對我,嗚嗚。”
林銘學裝哭。演技還挺好。
“哼。”林郁葶打定主意要給他一個教訓,故意轉過身去不理。
反正她就是很不高興。
林銘學裝了一會兒,見自家寶貝妹妹真的不理他了,也裝不下去了,吃了塊橘子,哀聲嘆氣道:“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我走不行,本來還想告訴你我下個星期要去京市開演唱會,問你有沒有什么想帶的呢,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畢竟你那么生我的氣又怎么愿意要我的東西。”
林銘學說著就要走。
林郁葶耳尖的聽見京市兩個字就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一把拉住自己二哥。
“等等,二哥你說你要去京市,不是說要認真學習嗎?怎么又要開演唱會,你不是在騙我?”
林郁葶語速極快的問道。
林銘學卻并不怎么開心,和自家大哥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滿滿的無奈。
葶寶兒這么在意京市,他們可不會誤會成她只是想姥姥姥爺了,而是京市有著另外一個讓她在意的人,還是個異性,這讓林家兄弟不得不在意,畢竟葶寶兒是真的在一天天長大。
“嗯,之前欠了個老前輩的人情,老前輩特意邀請我去當特邀嘉賓,我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反正才開學,學習任務也不重,跑這一趟也沒什么,怎么葶寶兒你也想一起去?”
林銘學懶洋洋的回道,已經沒有了之前逗林郁葶時的輕松愉悅。
“我倒是想,爸媽也不會同意的。”林郁葶泄氣的道。
“也是,那葶寶兒是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想要讓二哥幫你帶回來嗎?”林銘學點點頭,又問。
林郁葶這才沉默了,特別想要的東西好像也沒有,只是想要知道何一銘最近過得怎么樣,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給自己寫過信了,這讓以前每周都能收到一封信的林郁葶很不習慣。
她也不想胡思亂想,卻還是忍不住去猜測,何一銘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覺得自己長大了,不想再和自己這個小孩子做朋友。
這也是很正常的吧,畢竟他比自己大了七歲,現在都開始上大學了,不想理自己也很正常。
可還是好難過啊。
林郁葶低下了頭,不想讓自家大哥二哥看見自己通紅的眼眶。
“沒有,我沒有什么想要的。”林郁葶情緒不高的道。
心里想著算了,就這樣吧,反正自己也不是只有他一個好朋友,不和我玩就不玩,有什么大不了的,回頭把最新寫的信寄出去,他要是在不回信,她也不寫了,誰怕誰。
真以為我很在乎你嗎?
哼。
就在她情緒低落時,一只溫熱的大手落在了她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別難過啊,有什么事就讓你二哥去辦,他要是辦不了,還有你大哥我,所以別為難自己,你難過我們也會傷心的,”
林亦楊溫聲道,眼中是滿滿的心疼。
“大哥我。”
林郁葶想要解釋的,可是話到了嘴邊有頓住了。
其實解釋不解釋,意義好像也不大哈。
“就是,別著一副小可憐的模樣,爸媽看見還以為我和大哥合伙欺負了你呢,到時候我和大哥可都得挨打,葶寶兒想要看著我們挨打嗎?”
林銘學說著做了個哭臉,硬是把林郁葶給逗笑了。
“不想,二哥你別逗我了,我沒難過啦,其實我也有件事想要拜托你的。”
林郁葶猶豫半響還是道。
“你說,什么事,你二哥我一定幫你辦成了。”
林銘學心里其實差不多已經猜到了,卻依舊大大咧咧的道,好似一點都不在意的似的。
實際上,不在意才怪。
該死的何一銘,把他妹妹都給騙走了,混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何一銘二哥你還有印象吧,他今年不是考上京大了嗎?我之前為他準備了一份禮物,怕寄過去弄丟,這次就麻煩二哥你幫我帶過去吧。”
林郁葶笑著道,眼神純澈,毫無陰霾。
林銘學聽了只覺得自己吃了好幾顆檸檬,心里酸的要死。
妹妹果然是被那個混蛋給騙了,嗚嗚。
“二哥可以嗎?要是沒空那就算了。”林郁葶見自家二哥久久不答,不由又出聲道。
她不強求的,大不了等過年的時候自己去京市的時候親自送給他,無論他那時候還愿不愿意接受,自己盡了自己的一份心就好,他要是真的不愿意在和她做朋友,她也不會厚著臉皮纏上去就是了。
她林郁葶也是要面子的,哼。
“當然可以,這有什么不可以的。”林銘學假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