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蝶衣道:“皇甫師兄,那是我師伯!”
周洛道:“二師兄,還需要我說些什么嗎?”
聽著二人的一唱一和,皇甫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看吧,以后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真是受不了?!?
“都趕緊的,別浪費時間了?!?
眾人手中有令牌出來,一顆顆晶瑩的妖晶掠出,被送上法壇之頂。
周洛和夢蝶衣的妖晶數量當然也不少,盡管說,他們曾為了玄源空間,耗費了數月的時間,但在此之前的倆個月中,時刻搏殺著水妖,太多水妖給他們殺了,得到的妖晶數量當然不少。
妖晶的數量,代表著洗禮程度的強弱,每一個人都很重視。
但是在這森淵海中,如果能夠找尋的到玄源之地,法壇洗禮的珍貴程度,相應的就要減弱一些了,畢竟玄源之地中,太多機緣在。
周洛和夢蝶衣不知道的是,這一次,進入玄源之地的,就只有他們,連皇甫源、秦清等人,都不曾闖進過玄源之地。
個中原因很簡單,妖九蒼所在玄源空間大變,也引發了其他玄源空間震蕩,雖然出世了,卻沒能讓人闖進去。
所以皇甫源等人妖晶數量更多,沒有玄源之地可進,森淵海中,也只能獵殺那些水妖來打發時間了。
是的,對于皇甫源和秦清這等實力而言,在森淵海中歷練,某種程度上,的確是在浪費時間,尤其是在找尋不到玄源空間的情況下。
不過,凡事又沒有絕對之說,法壇另有玄妙,嘗試一下去把握這個玄妙,這也是一次很好的歷練。
周洛和夢蝶衣,這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在森淵海中歷練了,他二人更是如此。
秦清看了二人一眼,低聲問道:“小師弟,夢師妹,你們的妖晶數量,為何這么少?”
和嚴明昌等人比起來,他們的妖晶數量真的不少,但和秦清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雖說這沒的比,但以周洛和夢蝶衣的實力,全力之下,也不至于這么一些數量的妖晶。
周洛壓低聲音說道:“我和碟衣,闖進了玄源之地,在森淵海空間中,實則只有倆個月?!?
太素峰幾人聞言,神色震變了一下,皇甫源忙道:“此番森淵??臻g大變,雖有玄源之地現世,卻有強大之力守護,根本就進不去,你們?”
周洛想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我和碟衣,從那處可怕的禁區之中闖進去的?!?
那處禁區,陌千程和眾人說過,就沒什么好隱瞞的。
周洛也沒想到,此次玄源空間現世,居然是闖不進去,早知道他就不說了,現在都說了,就要給他們一個解釋。
“你們太莽撞了!”
盡管未曾親身感受過禁區的恐怖,就陌千程的形容,那至少推斷出,以周洛和夢蝶衣的實力去闖,簡直就是在找死。
雖然說他們成功的闖進去了,應該得到了許多好處,然而莽撞就是莽撞。
“我知道錯了,二師兄,現在是法壇洗禮的時候,我們抓緊時間?”
“出去之后,再和你們算賬!”
這是真的把周洛和夢蝶衣當成了自家弟弟、弟妹了,若不如此,與皇甫源有什么關系?
秦清、柳望他們也是掃了周洛二人一眼,這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過。
妖晶落在法壇頂端,火焰燃燒之下,不久后,便有浩大之力從中暴掠而出,隨后落在眾人的身上。
“小師弟,夢師妹,法壇中的神奇,用心去感受,記住,不要逞強。”
周洛苦笑了聲,輕輕點頭,閉上了眼睛,運轉起無上玄心決,在此間開始了修煉,也接受著法壇洗禮。
夢蝶衣用的也是無上玄心決,法壇為昊元子祖師親手鑄就,神奇無雙。
既然法壇另有玄妙,那么,用無上玄心決,那或許能夠,更好的去溝通到法壇中的玄妙,至少,他們也應該可以更好的感受到玄妙的存在。
時間開始一點點的流逝過去,法壇洗禮,前后只有十天時間,時間一到,所有人都得離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在周洛接受了七天法壇洗禮之后,某一刻,突然在心間,一種特別的感受出現,讓他的修煉,都是因此被打斷了。
如果沒有皇甫源和秦清的提醒,他會很好奇這是為什么,現在,用不著好奇。
通玄境之后,接受法壇洗禮的時候,就會感覺到法壇隱藏著的神奇。
這道特別的感受,就是讓人知道,法壇之中,藏有另外玄妙的一個認知。
如果沒有被提醒過,也許周洛現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給予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夠順藤摸瓜,搞清楚這道感受的來歷,從而知道法壇另有神奇。
但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就不需要浪費時間,去找尋這道感受的來歷,他的神識高度集中,化為一點,緩緩的,融入進這道感受之中。
如何溝通法壇的另外一個神奇,如何讓自己成功將之給把握住,這都沒有任何經驗和方法可以借鑒,否則,老師成功過,為何大師兄等人沒有成功?
以神識為牽引,這就是最好的媒介,與此同時,周洛還運轉起了玄心變。
當年他接受法壇洗禮,還只是煉氣境,玄心變對他而言太過陌生,時靈時不靈的,自然幫不了他太多,何況那個時候,不到通玄境,他也不可能接受到法壇的這個神奇。
現在已是不同,他接受到了,玄心變也能隨意運用,無上玄心決終究是昊元仙門的總綱,無論如何,周洛都想嘗試一下,看看自身,能否開啟得了,隱藏在法壇之中的另外一個神奇。
周洛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成功,至少他感受到了,當他運轉起玄心變,神識融入進那道感受中的時候,一切,都好像變得格外清晰了起來。
就連那神秘的法壇,此刻,在他的感知中,好像距離他已經不遠了。
在此之前,法壇威嚴不可形容,昊元子祖師太過高高在上,他只是通玄境,倆者差距太大,看山不是山,是在看天。
現在,山仍然是山,看到的,也已經是山,而不在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