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季子禾心中確認此次事件的重點,但是對于此次問題究竟如何解決,季子禾心中仍舊沒什么具體的辦法。
然而就在短短時間內(nèi),事件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一個不可控制的程度,隨著一個接著一個人的倒下,場面的混亂,也愈發(fā)嚴重起來。
終于,云家和定遠機關(guān)設下的防御,被圍觀在這里的人打破了。各種各樣的人,朝著不同的方向沖了過去。
然而讓季子禾意外的是,卻并未有人對這些沖出人群的人,進行任何的追擊。
“完了。”
雖說季子禾關(guān)心白沙城,但是并不意味著季子禾要在此地,跟這些人鬧出個所以然來。
跟著混亂的人群,沖出此地的季子禾,在盤算之后,決定趁此機會,離開白沙城。
然而就在季子禾再一次到達白沙城的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此刻的白沙城已經(jīng)是嚴陣以待了。
在城門口的眾人,將此地圍的水泄不通。然而當有人想要以更加強悍的攻擊,打破白沙城的防御時,卻被更加強悍的攻擊所攔了下來。
“眼下自亂陣腳,非但于事無補,反而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既然如此...”
看到這一幕,季子禾在簡短的思考之后,便朝著白沙城的其他方向沖了過去。
然而,當更多的人想要沖出白沙城卻發(fā)現(xiàn)沒有效果時,非但沒有使此地的人減少,反而招致了更多的人。
然而當季子禾到達白沙城其他區(qū)域時,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的生活依舊非常寧靜。
許是有人擔憂此地的好友,先前圍在事故點的人,也有不少沖進了這片寧靜祥和之地。
“那幕后黑手,難道是想拿整個白沙城的人當實驗品嗎?”
說道這里,季子禾心中的無力感更甚幾分。
混亂與祥和,在這個邊陲小城中,以極為怪異的方式上演著。
天色越來越晚,白沙城中充斥著極為怪異的恐怖之感,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涌入這些寧靜祥和之地,更多的人在季子禾面前倒下,在抽搐中,化作一灘血水,最后成為一張人皮。
當越來越多的人,涌入這片寧靜祥和之地時,擺在季子禾面前的局勢,也愈加無法控制。
“或許,在那時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當更多的人,倒在季子禾面前時,季子禾腦海中想起在中央學院時,那創(chuàng)世紀之心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保護他們,你保護我。或許在那時...”
當季子禾松開緊握的拳頭,看向更深處的白沙城時,眼神逐漸堅定了起來。
旋即,季子禾便朝著更深處走了進去。
“在四海行省內(nèi),或許其他地方正遭受著更加慘無人道的虐待,但我無法將此地棄之不顧。但我相信在其他地方,也會有為了他人奮戰(zhàn)之人。我愿意相信你們。”
“我是季子禾,凡王季子禾。此處便是我的戰(zhàn)場,若我不在此地戰(zhàn)斗,我還能去哪里。”
此刻,季子禾一人往前的身影中,充滿著一股決絕之意。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當季子禾朝著更深處走去時,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之時,季子禾也終于到達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出來吧。”
純白誓約,那把季子禾與自己發(fā)下誓言的純白色利刃,出現(xiàn)在季子禾手中。
“聽著,我是季子禾,凡王季子禾。”
當季子禾站在高處后 ,深深吸一口氣,而后在風元素的擴散下,季子禾的聲音,在短時間傳遍此區(qū)域。
然而季子禾的聲音,也僅僅只是讓逐漸騷亂的寧靜之地,發(fā)生一陣遲滯。
隨后更多的人,陷入了更加瘋狂的騷動中。
“法典原典,我不知道你為何認我為王,但此刻我將扛下王的重任,若你能感受到我的決意。那么,就請你為我身為王的身份,予以幫助。我需要你,原典。”
說著,季子禾將手中的純白誓約豎在胸前。許是季子禾的決意得到了認可,又或許是季子禾以純白誓約牽動了矗立在中央學院中的雕像。
此刻在中央學院內(nèi),季子禾留在雕像中的純白誓約光華大作。一道純白的光芒直沖天際。
然而此刻在雕像中,試圖通過季子禾留下考驗的人,在看到光華大作的利刃后,紛紛怔住了。
“這是什么?難道我通過了考驗?”
正當這人喜不自禁時,猛然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立在雕像之外,其眼神中不由得透露出一絲茫然。
“你們在看什么?”
當這人看到周圍的人,紛紛長大嘴巴說不出話時,不由得感到了好奇,然而當這人轉(zhuǎn)身看向季子禾的雕像時,頓時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一道純白色的光芒,直直的插入天空中那不斷旋轉(zhuǎn)的金色旋渦中。
“當新王站起來時,不論實力如何,帝國必將發(fā)生巨變。”
“最壞的時代,最好的時代。”
“沒時間部署了。”
“是生是死...”
當這情況出現(xiàn)時,在帝國各地內(nèi), 那些知情知人,紛紛有了自己的心思。
“公子,不要著急,一定要瞪著妾身。妾身一定會去找你的。”
而在陳家之中,陳君仙站在院中,看著天空中的異變,表情逐漸興奮了起來。
而此刻在白沙城內(nèi),季子禾手中的純白誓約上,忽然蒙上一道金邊。
天空中金色的旋渦,也即刻顯現(xiàn)。那張帶著面具的臉,忽然出現(xiàn)在季子禾的上空。
而那面具與季子禾臉上的面具一模一樣。
“諸位,我為季子禾,凡王季子禾。”
當金色的臉俯視在白沙城中時,已經(jīng)混亂的人群,在此刻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而在此刻的城外,當紅玉看到白沙城中忽然出現(xiàn)了季子禾那張戴著面具的巨臉,不由得面色大變。
“煦日,全速進城。任何闖入者,格殺勿論。”
然而當紅玉的話音未落,煦日已經(jīng)抄起紅玉,朝著城中沖了進去。
“現(xiàn)在,城中出現(xiàn)...”
正當季子禾打算說什么時,一道極為瘋狂的攻擊,便朝著季子禾殺了過去。
“你這樣不懂風情,可是不行喲。”
在天空的云海中,那極為戲謔的聲音過后,那瘋狂的攻擊,被瞬間湮滅。
而在這短短的交鋒中,季子禾的話語被完全淹沒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在此刻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剎那間更多的攻擊,朝著季子禾沖了過去。但是卻沒有一人現(xiàn)身。
“那是?”
此地的變故,不但讓季子禾心生疑惑,同時也讓紅玉瞇起了眼睛。但是事急從權(quán),眼下既然確定了那未知的人并非敵人,對于紅玉來說,就已經(jīng)少去了很多麻煩。
“煦日,隔絕此地,任何人不得靠近。”
紅玉聲音落下,一道黃色的光芒將白沙城豁然隔開,紅玉的身體驟然落在季子禾身邊。
“子禾,不要輕易下達指令。”
落下之后,紅玉對著季子禾開口便是重重地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