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塵與葛仙二人踏進傳送陣,被傳送進生命禁區神魔戰場,所謂神魔戰場乃數十萬年前甚至更為久遠的時候正邪魔三道大戰的戰場。
神魔戰場上遍布三道大戰遺留的法寶天材地寶以及詭異,那些詭異令人防不勝防,這也因此使得神魔戰場令人頗為畏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進入神魔戰場的人抱著僥幸的心里進入神魔戰場,神魔戰場地方很大,不然不足以讓三道的人放開手腳戰斗。
神魔戰場群山環繞,李微塵與葛仙二人注意防備神出鬼沒的詭異,同時尋找那旋魔族深淵惡魔。
神魔戰場如此大面積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想找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李微塵商量過后決定分頭行動。
當鋪
許河在自家后院忙碌著一邊注意觀察玉玲瓏的生長情況,按理說這玩意生長年歲那是無比久遠短時間是看不出來什么,但是這塊玉玲瓏進入當鋪幾天后生長速度加快無數倍,一天變化堪比幾個月甚至一年,這個發現讓許河驚喜無比,許河估摸著只要不差錯大概過年前后,這個寶貝就要出世了,到時候這個小精靈就會出世了。
許河雖然很重視玉玲瓏,但也不可能整天圍著它轉什么都不干,照看完玉玲瓏的情況之后便去六十五層查看‘厄運’生長情況。
許河見‘厄運’生長的非常好之后就回八十二層與紫龍玩耍了一會兒,這頭紫龍許山沒說如何處理就只好留在家里,反正家里后院挺大不差一頭紫龍的地方。
隨后,許河就出了門,他穿戴整齊之后去六十五層找管理室要了塊外出牌做好記錄之后,許河就離開了,他來到聚寶閣找張宏。
“許河,你可終于來了,這么長時間不來找我玩,都快把我悶死了”張宏見著許河非常高興,放下賬本從柜臺后面走出來跟許河來了個熊抱。
“不是我不想來,而是出去了一趟”許河笑道。
“出去?發生了什么?”張宏問道。“前些日子古獸科莫過大壽,當鋪其他老板的弟子爭得很厲害,結果這事兒便宜了我家,誰讓我爸沒收弟子就我一個兒子呢”許河聳聳肩。
“許河,真羨慕你可以出去玩,我就只能整天呆在聚寶閣不能隨便出去玩”張宏羨慕道。
“羨慕什么啊,我當初差點把小命都給交代了”許河把自己在死亡試煉中的情況說了說,省卻了與左姿發生的那點事。
“這么危險!還好兄弟你福大命大不然差點回不來了”張宏嚇了一跳。
“算了,不說我了,說說你說說聚寶閣吧,走,咱們到柜臺里坐著說”許河道。
兩人坐定,這會許河來了張宏也沒那個心思繼續算賬了。
“這些日子發生了不少事,亂魔會的事你應該知道了,我就不說了,說點你不知道的,前段日子就是亂魔會出事期間,七情門的慕容蓮華跟一個小女孩帶著一只很特別的兔子來我這里買了很多當鋪運過來的特殊法寶,你是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是有多有錢,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一塊雷靈石!”張宏說起這個就來勁了,他在別人面前還會做出一副大人樣擺出成熟穩重的樣子,但在許河面前就拋卻一切偽裝,兩人是同齡人又是發小還搞那一套太見外了。
“慕容蓮華是七情門的人這個我知道,一個小女孩帶著一只特別的兔子,這個小女孩能出手就是一塊雷靈石是什么背景你沒查查?那只兔子很特別,能有多特別?”許河好奇道。
“那個小女孩長的很漂亮水靈帶著一塊玉鎖,嘴很嚴我套不出任何話來,至于查的事沒法查啊,這小姑娘有沒有對聚寶閣有什么做出什么事來查人家干嘛,那只很特別的兔子很肥,肥碩無比并且會說話,身上沒有任何妖氣不是妖獸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只兔子,奇怪就奇怪在這里,一只普普通通的兔子竟然能口吐人言,兄弟你說奇怪不奇怪”張宏直到現在還耿耿于懷,那個小女孩能掏出雷靈石可以解釋為她出身不一般,可那只兔子怎么解釋?
“確實很奇怪,不是妖獸卻能口吐人言,萬事皆有道理,不可能出錯,按照兄弟這么說這只兔子只有兩種解釋了”許河想了想想出了兩種猜測。
“哪兩種?”張宏人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邪門的事,不是妖獸還能口吐人言,實在太稀奇了。
“第一種可能就是那只兔子是某種逆天法寶化形而成,或者傳說中的神品丹藥化形而成,第二種可能就是那只兔子是神圣之藥!神藥的可能性更大不然說不通”許河琢磨一番想出這么兩種可能,無論哪種可能反正都不可能是那只兔子真是只普普通通的兔子。
“兄弟,你想的也太夸張了吧,法寶化形,神品丹藥化形,神藥!這三種可能不說真假,但是氣息是隱藏不了的吧,法寶就算化形那獨有道意跟毀滅性的氣息是藏不住的,再說神品丹藥吧,這玩意也一樣那獨有的丹香是怎么也無法掩蓋住的,神藥倒是可以解釋畢竟神藥可以隱藏氣息,前兩種可我都沒有從那只兔子感受到什么氣息,后者如果說神藥就太夸張了吧,神藥唉,這么隨便就露面在人前,神藥不是很膽小的嘛,更何況那個小女孩又不是什么超級強者神藥會擇主一個毛孩子?這也太能扯吧,況且聚寶閣強者不說多但還是有的怎么可能這么多人都識不破神藥的偽裝”張宏感到難以置信,他更相信那只兔子是法寶化形與神品丹藥也不愿意相信會是神藥。
“這倒是唉,我自己就有一株,我的皇紋蝶與真的皇紋蝶近乎一模一樣但終究還是有區別的,最多瞞住一般人可瞞不住超級強者,神藥獨有的氣息很難掩藏,我的皇紋蝶膽小倒是很膽小,輕易不露面,不過這小家伙最近跟我母親很親近”許河一提到小蝴蝶嘴角掩飾不住笑意。
“兄弟,不帶你這么炫耀的啊,說的我羨慕死了,說的我都心動了也想自己出去尋找一株神藥,但我出不去啊,況且神藥這個玩意藏起來不是那么好找的”張宏簡直羨慕死了。
“不是我跟兄弟你炫耀,我只不過陳述一個事實而已”許河做出一個無奈聳肩的樣子,但得意的表情是怎么也藏不住。
“算了不說這茬了,管那只兔子是什么來頭,不管是法寶化形還是神品丹藥亦或是神藥,都不是我張宏擁有的提它干嘛,說點別的吧,說到神品丹藥南方的煉丹盟那些煉丹瘋子最近倒是倒騰出一顆神品丹藥來,向四面八方發出邀請前去觀禮,你們當鋪應該接到請柬了,那些煉丹瘋子為了煉丹盟造勢,到時候會賣掉這顆神品丹藥,價高者得”張宏笑道。
“神品丹藥?確實值得造勢,煉丹盟沉默這么久一出手就是這么驚人的一手,不過我們當鋪有自己的煉丹師,神品丹藥還是有存量的,這些神品丹藥度丹劫化形之后就跟真的一樣最近很鬧騰,估計受到煉丹盟那顆神品丹藥的影響,至于去不去觀禮這個是我爸他們這些老板的事,我決定不了”許河說道。
“除開煉丹盟的事外,最近發生最火的一件事把煉丹盟的神品丹藥風頭壓下去的事就是三大學院同時開始招收弟子,景禺學府看的是天賦資質,霸羅學府看的財力,天恒學院看的是眼緣,景禺學府這次招收一百人,霸羅學府同樣招收一百人,天恒學府最多招收三人,按以往的規律估計天恒學府這次很有可能招不到人,眼緣這個事真是說不好,在我看來這次天恒學府純屬是湊熱鬧平民學府跟霸羅學府的規矩,每招收一批學生,進入學府修煉一段時間就會舉行大比,這個很火,但是天恒學府這出玩的是什么沒看懂,天恒學府的師資力量不需要證明什么,連兩大學院的院長都是出自天恒學府,他們還需要證明什么,拉人氣?完全沒這個必要啊,完全是想什么時候收人就什么時候收人,沒必要湊熱鬧,難道真的是趕巧?”張宏疑惑不已思考天恒學府這步棋走的什么意思。
“三大學府號稱自古強者出自三大學府,夸張是夸張一點,但三大學府確實出了很多強者,修煉一道上沒有人指點確實很麻煩,別看咱們父輩境界奇高,但論到教人那肯定不如人家學府,畢竟人家就是專門教人的,這樣吧我到時候去看看”許河琢磨一下。
“兄弟你既然要去,那兄弟我豈能落后,我跟父親說一聲陪你一起去”張宏見許河要去也坐不住了。“那成,到時候咱們倆一起去,做個伴,三大學府坐落星域那里強者無數,那些強者的子嗣也就讀三大學府,去了可不好混啊,不過肯定很熱鬧”許河笑道,他之所以決定要去三大學府不光是一解修煉上的困境,最重要的是左姿也在星域。
“就這么說定了”張宏點點頭。“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許河起身離開,張宏送許河出門。
許河回到當鋪第八十二層,還沒開門就聽到女孩子呼哈呼哈的大呼小叫聲,還有爸媽開懷大笑聲,看來這個女孩子的到來讓爸媽很開心,許河很納悶這個女孩子是誰竟然有這么大本事逗得他爸媽這個開心簡直笑不停,許河記憶中爸媽笑的這么開心的次數屈指可數。
許河推開門,“爸媽,我回來了”。
“兒子回來了,快來看看你干妹妹,你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花羅笑著道。
“媽,我哪來的干妹妹啊,您什么時候跟我爸認得,我怎么不知道?”許河納悶。
“你知道就怪了,那會兒你還小,媽沒告訴你”花羅白了兒子一眼。
“爸,到底怎么回事?”許河問道。“咳咳,你小子出去祝壽碰到的那十個高手師兄弟就是爸爸的先生的十位弟子,爸爸和他們關系非常好”許山沒有直接說起怎么回事。
“爸,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許河不知道父親提起那十個人是什么意思。
“還是媽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當初媽懷你的時候,你父親與那十個人關系非常好親如兄弟,相約如果都生男孩結為兄弟,如果一個生男孩一個生女孩則結為夫婦或者結為兄妹或者姐弟,事情就是這么回事,你還有好幾個兄弟和妹妹,如茵是那十人中的三師兄蜂皇唯一的女兒,那十個人受到先生的指示出去了,就把女兒托付給大師兄的內人,結果這孩子被白兔神藥給拐出來了,這個白兔神藥真是膽大”花羅嘆口氣。
“如茵?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呢?我想起來,那會我去找張宏,還聽他說一個小女孩帶著一只會說的兔子的事,那會我還奇怪一個不是妖獸的兔子怎么會說話呢”許河一聽母親說起就明白了那只兔子為什么沒有妖氣卻能說話,果然如他猜測,那只白兔是神藥,這么一想神藥榜上第四十五位確實有一個白兔神藥,現在看來就是這只兔子了。
“媽,我聽張宏說,那只兔子身上沒有任何氣息看起來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這個兔子既然是神藥它的氣息是怎么隱藏的?”許河就這點不解。
“如茵帶著的玉鎖是先生贈予如茵的百獸聚靈鎖,百獸聚靈鎖內蘊含百獸的氣息可以鎮壓封鎖一切氣息,白兔神藥認主如茵,百獸聚靈鎖將會完美掩藏白兔神藥的氣息,所以別人自然感受不到”花羅解釋道。
“如茵這孩子身世可憐,蜂皇當初娶了一個凡人女子生下如茵后便逝去了,蜂皇平時忙著養蜂釀蜜沒多少時間照顧如茵,父女倆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很苦,蜂皇釀的蜜堪稱一絕他自己若是舍得賣掉蜜,其價值絕對堪比甚至超過特殊法寶的價日子過得也不會這么苦真是苦著如茵了,不過這是蜂皇家的事我不便多說什么,總之我和你母親認如茵為干女兒,如茵就是你小子的干妹妹,現在如茵來了咱們家你負責照顧好如茵,如果照顧不好有你小子的好看”許山難得發了狠話。
“就是,你父親說的不錯,如果兒子你沒保護好如茵讓如茵受了委屈,媽媽也跟你沒完”花羅惡狠狠道,捏了捏拳頭。
“得,爸媽你們倆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兒子就是受了委屈也不會讓如茵受了委屈”許河下了保證,“如茵呢,我剛進門還聽到她的聲音這會怎么沒響了?”。
“后院呢”花羅指指后院。
許河脫下大衣就往后院去了,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想起了龍舞獨有的響亮清脆的聲音,“花羅姐姐,我聽說你收了個漂亮的干女兒,我來看看小姑娘”。
花羅開了門,“龍舞妹妹,你消息很靈通嘛”。
“花羅姐姐,還好還好,對了小姑娘呢,這孩子是誰家的?”龍舞探頭探腦看向后院。
“先生三弟子蜂皇的女兒,蜂皇接到先生的指示跟他的九個師兄弟出去辦事去了,如茵本來被蜂皇托付給開泰內人的,結果被先生送給如茵的白兔神藥拐出來了”花羅簡單道。
“原來是蜂皇的女兒,我還說是誰家的寶貝呢,蜂皇的事唉不說了,我去看看小姑娘”龍舞也知道蜂皇取了個凡人女子的事,只是這事她不好說什么就只好嘆了口氣。
龍舞來到后院看到如茵正在滿院子的亂跑,追著皇紋蝶神藥跟人參娃娃倒出跑看起來很歡快玩的不亦樂乎,許河則站著背著手看著如茵奔跑的小步伐,許河腳邊趴著一只兔子。
“姨”許河看見龍舞進來了,喊了一聲。“嗯,這小姑娘就是如茵?長的真漂亮”龍舞應了聲,來到如茵身邊將小姑娘抱起。
“如茵”龍舞都弄著小如茵。“你是誰啊?”小如茵很警惕。
“我叫龍舞,是你爸爸蜂皇的朋友你喊我阿姨就行了”龍舞倒是很滿意小姑娘的警惕,如果不警惕點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很危險。
許河見龍舞抱著小如茵說話,就進了屋。
“爸,我有個事和您說一下。”許河做到桌子邊。
“說!”許山放下情報看著兒子。
“我去了趟聚寶閣,聽張宏說那什么三大學府過些日子招收弟子,兒子想去試試”許河直接道。“這事你媽知道嗎?”許山問道。
“我沒告訴媽,告訴她她肯定不舍得兒子出遠門,還一出去好久”許河苦笑道。
“求學這事是好事,但你小子真想上進提升修為境界當鋪內可不輸給三大學府還比他們強很多,用得著出去?你小子不肯告訴你媽說明肯定有事,說吧”許山到底是姜還是老的辣,一聽兒子不敢跟他媽說就知道有情況。
“這個,那個,那啥我不好意思說”許河感覺臉色發燙。“你小子處對象了?”許山笑著道,一針見血。
“咦,爸你是怎么知道的?”許河驚訝無比,他還沒說父親就知道了。“看出來的,再說了除了這事你能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跟你媽說的”許山是過來人,一看兒子扭捏的樣子差不多就猜出來了。
“爸,還是您厲害料事如神啊”許河笑著送上一記馬匹。
“少拍馬屁,說說是哪家的姑娘,你小子是怎么認識人家的,你們倆發展到哪一步了?”許山來了興趣,兒子的對象值得稍微注意。
“是左姿,爸,您知道嗎,兒子是在死亡試煉中遇到她的,這個發展到哪一步還是不說了,對了,爸,當初左姿有事先走一步,我出來后見到她留的字,說兒子如果要去找她就去東星域”許河既然想要征得父親的同意自然不隱瞞和盤托出。
“左姿?這個女孩子父親聽說過,她很有名氣,這是一個很高傲的女孩子,找夫婿的條件非常高,不過我兒子也不差倒也配得上她,你小子去吧為父知道了,這事你不方便跟你媽說爸給你媽說就行了,對了,你把如茵帶著一起去三大學院”許山沉思片刻道。
“行,爸,過些日子我把如茵帶上一起去,爸,您還有什么事沒有?”許河點點頭。
“確實還有一件事,你小子帶回來的禁忌之青檀可把咱們愁的不行,怎么處理這玩意都不太好,不是爸說你,你小子怎么把什么東西都往家里帶,好的也就算了,連青檀這種禁忌東西都敢往家里帶,這也就是咱們家在當鋪,不然這玩意非得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你小子走的時候讓夢仙把青檀困住帶走,不然當鋪非得雞飛狗跳停不下來”許山對禁忌之青檀也沒什么好的處理辦法,青檀身為禁忌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非常難纏與麻煩。
“好吧,我到時候把青檀帶走就是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成為一個殺手锏也說不定”許河倒是對青檀并不是很畏懼,沒有夢仙的時候都能與這家伙拼個不相上下,有了夢仙就更不怕青檀了,他不怕不代表別人不怕,這絕對是一記令人意想不到的殺手锏。
“你小子把青檀當殺手锏想法不錯,但要控制好,不然很容易損人不利己,萬一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麻煩大了,你自己注意把握好就是了”許山看著兒子很贊賞兒子這個想法,青檀的禁忌之名不是說說而已,而且許河帶回來的還是進化到最高階段的,這個階段的青檀那可是讓許山都頭痛的存在,青檀是不滅的最多就是封印住困住它想滅殺它是不可能的,只有兩種辦法能徹底磨滅禁忌之青檀,第一種就是歲月之力消磨青檀,這世上只要存在就沒有能夠徹底免疫時間的消逝,除了先生,第二種辦法就是先生了,對于先生來說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