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亮了,許河的臥室,許河摟著左姿睡得正香,昨晚兩人癡纏很久,都說小別勝新婚許河與左姿分別了好久自然要好好親熱一番,這一親熱就是玩到了后半夜。
時間一點一滴一分一秒的過去日上三竿的時候,花羅來到兒子房間前敲了敲門,還刻意敲了好幾聲特別響的幾聲。
“誰啊?”許河從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無精打采的問道,還打了個哈欠,然后低頭親了親左姿的俏臉。
“臭小子,你說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媽我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趕緊起床”花羅沒好氣道。
“媽,您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再睡會兒”許河打了個哈欠就想繼續躺下睡覺。
“臭小子,當然有事了,沒事的話你媽我才不會閑著沒事打擾你們小兩口的好事呢”花羅道。
“媽,什么事啊?”許河將手縮回被子里撫摸著左姿豐滿的胸部,昨天晚上可把他爽的不行,左姿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手感特別好簡直摸得停不下來。
“嗯,麻姑回來了!”花羅聲音略微頓了頓沉聲道。
“額,知道了,我這就起床您先過去吧”許河聽到母親的這句話困意頓消,眼中金光湛湛。
“臭小子,你去找你爹,他有事找你”花羅說完就離開了。
許河坐正一手摟著左姿的曼妙的身子,一手撐著下巴眼中思索著什么。
“在想什么呢?”左姿早在說話聲中醒了但是卻沒說話,這會兒很好奇許河為什么會因為母親花羅的一句話態度驟變。
“麻姑回來了!”許河道。“這我知道,伯母不是說了嗎,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其他的東西”左姿環著許河的脖子嬌聲道。
“我確實在想這事,麻姑回來了!”許河再次強調一遍。
“麻姑是誰?她很重要嗎?”左姿問道,她并不知道所謂的麻姑是誰。
“麻姑是當鋪的五老板,她常年不在當鋪偶爾回來”許河解釋道。
“當鋪的五老板?那她平時在哪呢?”左姿問道,對于當鋪她的了解并不多,當鋪的水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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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平日里駐守幽暗深淵,就是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只知道麻姑駐守幽暗深淵從沒去過那個地方,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個怎樣的地方,我甚至連幽暗深淵在哪都不知道。麻姑平時無事或者小事從不回當鋪,但是現在她回來了,你說這代表著什么?”許河反問道。
“代表著出了大事,有可能是壞事也有可能是好事,不管怎么說肯定是大事”左姿冰雪聰明順著許河的話就猜了出來。
“代表著出了大事,但絕對不是壞事,你不知道麻姑的厲害,麻姑的實力比我父親還強基本上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排除壞事那就是好事,絕對是大好事,我在想這次的好事會落到誰的頭上”許河想了想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左姿道,撩了撩長發掀開被角起床穿上衣服來到梳妝臺前坐著精心打扮一番。
許河跟著起床不過他沒急著穿衣服,來到梳妝臺前摟著左姿的纖腰親了親左姿的俏臉。
“行了,還沒親夠啊,趕緊穿衣服”左姿嬌嗔一聲輕推了推許河。
“哪能啊,親一輩子也親不夠”許河笑了笑,回到床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左姿身為女孩子打扮需要時間,許河趁著這個功夫放水,放完水一身輕松的回到屋子里,這個時候左姿簡約地打扮完畢。
許河牽著左姿的手走出房間,來到書房。
書房內,許山靠坐在椅子上愜意的躺著,“爹”許河喊了一聲, “伯父”左姿脆聲喊道。
“我不兜彎子了,直說吧,事兒很簡單,麻姑回來了,她帶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一個機遇你們要把握好,具體的你們去問麻姑吧,麻姑在六十八層會議室去找她吧”許山說完直接攆人。
許河牽著左姿的手坐著傳送陣來到六十八層的會議室,當走進會議室的那一刻發現會議室內已經坐著很多人,這十幾人都是年輕人,麻姑正站在臺子前看著底下的年輕人,氣氛凝重落針可聞。
麻姑一頭棕紅色長發,帶著面紗露著一雙絕美的眸子,身著一身玫瑰金色絲甲連身衣裙,手上帶著一雙白手套。
會議室寂靜無聲,麻姑給人的壓力極為沉重,沒有人敢說話。
“葉姐,這么久不見您還是這么漂亮”許河牽著左姿的嫩手邁步進會議室,一見著麻姑便笑著夸了一聲。
“沒大沒小,麻姑我都老了那還漂亮什么”麻姑笑著道,美眸都彎了,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對許河的話極為受用。
不過這也只是對許河而已,麻姑向來是個嚴肅認真的人,最為討厭溜須拍馬的人,認識麻姑的避諱著這一點,都知道麻姑最討厭別人拍她馬屁,對于麻姑來說你認認真真干活或許還會引起她的賞識要是偷奸耍滑被她抓住肯定會倒霉的。
許河是個例外,麻姑對許河的奉承一向都很受用,許河是麻姑從小看著長大的,而且麻姑還帶過一段許河一段時間,麻姑并沒有成親自然沒有孩子,因此麻姑把許河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
“哪有,您可青春美麗著呢怎么會和老扯上關系呢”許河笑道。
“行了,小子少扯了趕緊坐好,我們這么多人就等你們倆,你旁邊的應該是左姿吧”麻姑道。
“葉姐,我給您介紹一下,您慧眼如炬一眼認出了小姿,小姿你跟我喊就是了”許河道。
“葉姐”左姿面帶微笑甜甜地喊了一聲。“不錯不錯”麻姑贊賞地點點頭。
“小姿,我給你介紹一下,葉姐你也認識了,葉姐是咱們當鋪五老板,這邊幾位是咱們當鋪八老板‘允’的弟子,按照當鋪的規矩當鋪老板收徒,弟子將會改名換姓跟隨師傅姓氏,由師傅為其取名,這幾位是允老板的弟子,允老板一共收了四位弟子允秋,允夜,允牛,允殤,這幾位是九老板‘羽’的弟子,羽風,羽延,羽霜,羽老板一共收了六名弟子還有三人不在這里等遇到了我給你介紹。
這邊幾位是十一老板‘申’的弟子,申屠,申嵐,申田,申灼,申龍。這邊的三位是十二老板‘紅’的弟子,紅雪,紅云,紅山。”許河介紹道。
其他年輕人向許河、左姿二人點點頭,左姿回以禮貌的笑容。
許河為左姿介紹完眾人之后便帶著左姿來到會議桌前做好,許河很直接的坐下然后把左姿抱在腿上坐著,左姿略感尷尬臉色緋紅白了許河一眼,示意他放開自己哪知道這家伙裝作沒看到,左姿只好無奈地嘆口氣靠在許河懷里。
“幽暗深淵這個地方你們這些后生肯定不知道是個什么地方,我就簡單說說,幽暗深淵聽名字與深淵有關但其實并沒有一點聯系只不過名字如此罷了,位于‘靈魂輪渡’那里非常危險,幽暗深淵位于‘靈魂輪渡’的海底深處如此危險的地方必然伴隨著寶物,越是海底深處越是危險,自然越是蘊藏著重寶,海底最深處就是幽暗深淵,幽暗深淵你們可以理解為一片果園,這片果園很是詭異能量波動異常,對外來力量很是抗拒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抗拒也就是說越是實力強大的人也就越進不去”麻姑頓了頓。
“反過來說越是實力弱小越是容易進去,平時的話實力弱也是進不去的,但是眼下能量波動劇烈產生一絲縫隙可以讓實力弱的人進去闖一闖看看能不能帶出寶物來”麻姑道。
“葉姐,我有個問題,如果平時進不去那么如何弄到里面的寶物的呢?”許河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平時進不去我們通過等待,等待幽暗深淵內能量異常劇烈的時候產生對流沖擊偶爾會有一些寶物被這對流沖擊沖出來,我們就是通過這種方法守株待兔獲得的”麻姑很直接道。
“還有什么問題沒有?”麻姑看向所有人,“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明天一早在一層集合出發,不許遲到”麻姑最后一句話看向了許河。
“沒有了”許河說道,其他人不說話也不敢表露什么。
散會后,許河帶著左姿回到自己的臥室。
“咱們需要做些什么準備嗎?”左姿坐到床邊,許河則是躺著閉著眼睛敲著二郎腿。
“沒什么好準備的,直接去就是了”許河話語一轉,“我有種預感,這次的幽暗深淵很不簡單”。
“怎么個不簡單?”左姿問。“不知道,只是預感而已”許河搖搖頭。
客廳內,許山端著茶品嘗著,手拿一份情報看著,時而眉頭皺起時而舒展。
“幽暗深淵情勢怎么樣了?”花羅走了過來問道。
“怎么樣?”許山反問一句,“那個地方一直很亂就從來沒安穩過,現在出了這一次的事就更亂了”。
“更亂了?那小河去了出現危險怎么辦?”花羅的心提了起來,她可就這么唯一一個寶貝兒子。
“危險?現在這點危險就叫危險?以后的危險還大著呢這點危險都克服不了還談什么以后”許山語氣一肅。
“許山,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告訴我的”花羅追問道,她一般不會追問許山什么。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先生告訴我們的”許山放下杯子。
“先生說了什么?‘我們’是誰?”花羅問道。
“我跟先生的十弟子,先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無比久遠的歲月,經歷過的遠比我們多得多,先生曾說過,凡事都有一個過程,這個過程被我們稱之為‘輪回’,如同月有陰晴圓缺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個有一個過程,從平凡到興盛到頂峰,到了頂峰之后就會衰落一直到滅亡,然后輪回到下一輪周而復始,每個紀元都是這么過來的,現在不過是這個紀元初才兩百萬年而已現在雖然有很大危險但同樣蘊藏著極大的機遇,還不到絕殺的程度若是到了以后恐怕全是危險了就算有機遇也不能涉足”許山道出了許多秘辛。
“周而復始,輪回”花羅念叨著似乎有點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
“簡單點說,就是每個紀元都是紀元初發展復蘇,發展到了紀元中這中間會一直興盛機遇會越來越多,同樣危險越來越多但是越是接近紀元中紀元會越來越少出現的機遇檔次越來越高可那個危險更高不值得冒險,所以要在前期就要搜集足夠寶物修煉保命,不然到了紀元中期之后遇到狂風暴雨只有死路一條。
紀元初期到紀元中期這中間屬于復蘇發展,機遇伴隨著危險屬于可獲得發展機會的時間,到了紀元中期危險越來越大,雖然出現的寶物比以前更好,但風險更大不值得冒險所以就要在前期弄到寶物這樣才是正確的做法,紀元中期發展到極盛開始由盛轉衰,出現的寶物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完全不出現寶物,這個時候大道崩壞天災出現,天災出現也就算了,因為天災的出現危及修士的安全,這就考驗修士的修為與擁有的寶物威力夠不夠了,夠保命還好,不好就要開始搶奪他人寶物,到了那個時候殺人越貨也是很正常的事,基于這種情況的出現很多道統都湮滅在歷史長河中,越是到了紀元末這種情況就越是瘋狂,不過只要扛過紀元末來到下一紀元就安全了,這個時候一切寂滅,到了下一紀元初一切又周而復始,其實沒什么花頭的”許山很直白地道。
“一切竟是這個樣子!”花羅發懵了,不過有一點她卻是明白了,為什么丈夫很是贊同兒子出去冒險,因為前期冒險性價比很高,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絕殺的情況并且能夠獲得非常有價值的寶物,臨近紀元中期雖然會出現更高價值的寶物,但是危險更大性價比很低不值得冒險。
“這算是天機嗎?”花羅略帶沙啞著嗓音問道。“不是算,本就是天機”許山直截了當道。
“那你還告訴我”花羅白了許山一眼,“花羅,看樣子你還不懂所謂‘天機’是怎么回事”許山直搖頭。
“那你說說”花羅并沒有生氣。“所謂的天機就是,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未來會發展成什么樣,所謂泄露天機就是有人算出了天機知道未來會發展成什么樣,并且泄露出去告訴別人,這種情況的出現,天道就會降下神罰滅殺泄密者”許山說道。
“沒錯是這樣,那怎么沒有神罰滅了你呢?”花羅帶著天真問道。
“我說的天機有個前提,那就是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注意這句話,也就是說如果有人一開始知道的話就是例外了,至于這個人是誰那就不用說了”許山道。
“先生!”花羅立馬猜到了,如果天底下有人能預先知道天機的話,那么這個人除了先生就不會有別人了。
“既然這不算天機,那么你又怎么說是天機呢?”花羅不解,確切說是費解,一下又是天機一下又不是天機。
“說的直白點就是天底下很少有人知道這種情況的出現,但是還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只要他們不說出去不會對天下造成大的變化那就算天機,我們知道不代表別人知道,別人最多算到十萬年二十萬年甚至五十萬年,實力深厚的最多百萬年他們可算不到一個紀元乃至幾個紀元之后的事情”許山道。
“你剛說‘他們’,看來知道此等天機的人數不少嘛,他們是從哪知道的?”花羅不解,這是最讓她費解想不通的,先生知道天機她絲毫不意外,如果先生不知道她才會奇怪,對于先生她從不懷疑。
“還能從哪知道,當然是親自經歷過來的,沒錯最初知道此等天機的除了先生就只有那五位了,后面只剩四位了,恒境也有些許知道,永恒存在對此等天機很清楚,活了無數個紀元每個紀元都是這個過來的能不清楚嘛,也就是因為如此他們才將自己隔絕”許山對其中的門道很清楚。
“為什么將自己隔絕?那等存在不死不滅壽命無窮無盡還有什么好怕的”花羅想不通直接問道。
“因為因果的存在,那個被‘輪回’的家伙就是前車之鑒,若是與世俗有過多的牽扯會被卷進來脫不了身直到身死道消,那等存在可是很惜命的”許山嘲笑一聲,對那等永恒存在很是不屑。
“還有什么不懂的嗎?”許山看向花羅。“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花羅想了想道。
“說”許山道,“無數道統湮滅在歷史長河中除了當鋪之外還有其他勢力嗎?”花羅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許山嘴唇抿住沉默下來,“不能說嗎,那就不說吧”花羅見丈夫為難就不追問了,況且對于這個問題只是好奇而已并非非知不可而已。
許山深深地看著花羅,花羅的心提了起來。
“無數道統湮滅在歷史長河中,除了當鋪之外”許山頓了頓語氣輕松道,“再無其他存在”。
“果然,當鋪的歷史底蘊果然深不可測”花羅仿佛松了口氣,這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當時許河娶她所下的聘禮簡直不可思議,許多寶貝都是已經絕跡,她曾想過卻怎么也想不通許山從哪弄來的,要知道那些寶貝根本不可尋的卻依舊被尋找到了。
“當鋪的歷史久遠到我也不是很清楚”許山的眼神迷離起來。
“傳說當鋪是與其他太元、太真、太虛、七情門同期創立的”花羅道。
“傳的很有模有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當鋪的歷史絕對遠超三脈、七情門這是毋庸置疑的”許山鄭重道。
“我就猜到,雖然按照三脈的歷史來算確實夠久遠但是底蘊卻不可能這么深不可測,我就知道”花羅眼睛一亮。